我真抠_懂懂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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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言有个邻居。


  找到了莫言的爹,算帐,意思是莫言以他为原型创造了一个人物,这个人物有他的影子,关键是个反派。


  莫言的爹就安慰邻居,这孩子就这样,你没看《红高粱》嘛,第一句就是:我爹这个土匪种……


  文学创作就是如此,身边每个人都会被拿来当素材。


  但是,不用全身。


  张三的鼻子,李四的耳朵。


  要反复提醒,切莫对号入座,但是大家还是情不自禁的去揣摩,这是写的谁?跟侦探一般去推理,倘若推理出来了呢?


  急忙手舞足蹈地去告状:看懂懂今天写的了没?写的你,写你蹭吃蹭喝,写你抠,写你对领导太殷勤。


  于是乎。


  几人一起研究,越研究越觉得对。


  就是你!


  于是,当事人就来声讨我,问我为什么这么写?


  我能解释啥?


  我只能说,那不是你。


  你是卷毛吗?


  你戴眼镜吗?


  你腚很大吗?


  既然不是,你何必这么较真?


  文学作品嘛!


  这点,我一直没担心过,因为凡是能被我拿来写的,我都认为没事,能开得起玩笑的可以适当的丑化、调侃,开不起玩笑的只能赞美,尽量的规避神经点,有些故事是很敏感的,例如大BOSS的媳妇做直销,这也是真人真事,但是这都是过了敏感期的,是三四年前的事,就是我确保没有人能联想到一起了。


  我属于很小心的人,写了12年,还没被质问过,除了我媳妇,我媳妇是没事就声讨我,觉得我丑化了她,我就跟她解释,这是写作需求,我拿你说事而已,不是说的你,你可以把我理解为说相声的,台上的说辞不要太较真。


  媳妇理解不了,所以我写她越来越少,最关键的一点,就是很多读者有我媳妇的微信,会去告状,意思是懂懂又讽刺你了,媳妇自己看着可能觉得无所谓,但是听别人这么一说,火冒三丈,就把我嗷嗷的吼一顿……


  于是,我就多了一个妹妹,有事我就拿她说事,其实我没有妹妹,也没有妹夫,出交通事故的也不是我妹妹,只是我媳妇身上发生的一些事转移到妹妹身上了,这样相对安全,我不写身边人身边事,难道全靠编?!


  我写的卷毛,我觉得他也能开得起玩笑,脸皮厚,属于那种经常被人说在脸上的人,他也嘻嘻哈哈,不在意,例如调侃他为什么把大家的醋给拿回了家,他笑着说:我看你们都不好意思拿,让人家送礼的太尴尬,我要了是帮着圆场。


  他不在意别人说什么。


  那我也把他定义成了安全之人。


  就是能经受起调侃。


  当然,这东西要试,有些人表面是大老粗,实际上内心细腻,接着就翻脸了,我写了卷毛之后呢?


  卷毛给我发了上千字。


  一条一条的。


  哪年哪月吃了谁一顿饭,是因为什么吃的。


  哪年哪月拿了什么东西,是因为什么拿的。


  虽然理由都是比较牵强的,至少是解释了一遍,包括那个醋,他说一直都没有拿回家,而是放在车上,是替大家保管着,大家随时吃可以随时问他要……


  也谈了为什么喜欢跟着我吃喝,理由就是被我惯的,谁让你整天喊人陪着吃饭?没人陪你你嫌大家瞧不起你,天天陪着你你又嫌蹭吃蹭喝,搞不懂你了,到底是怎么想的?


  他总觉得我在嘲笑他。


  这是他对我的揣摩,其实我没有,我只是拿来当话题去写,是造了一面镜子,让众人去照自己,照别人,而不是把你当靶子去声讨你,谁知道卷毛是谁?


  没人知道。


  我表达过我的观点,抠是人之本性。


  都抠。


  你扪心自问,你不抠吗?


  小律师找我买四箱酒,我晚上去送,恰好她娃不在家,去爷爷奶奶家了,小律师炒了四个菜,我在她家吃了饭,天热,我还洗了个澡。


  走的时候晚上11点了。


  她给我微信转了3600块钱,我犹豫了N次,点还是不点?


  这么好的感情,点了太没有人情味了。


  可是,我是做生意。


  犹豫了半晚上,没点,次日小律师打电话催我收钱,我假装很强硬,我收你钱我还要脸不?我送你了。


  她说,可别了,酒又不是你自己产的,你也有本钱。


  我说,我不好意思的。


  她说,没事。


  我半推半就的点了。


  我也抠,而且是如此的抠,我办过最抠的事是什么?


  有天,小律师约我吃饭。


  恰好那天有比赛,打完球要聚餐,我想走,但是大家太热情,另外也不能轻易脱离组织,我就跟小律师表达了歉意,意思是我实在走不开,要不你来找我吧?我绝对不是故意的,不是逃避之类的,我的心你是知道的。


  她把车停在我们聚餐的饭店旁边。


  我上车。


  她说,你每次都这样,约好了又放人鸽子,为了你,我今天穿裙子出来的。(我还没见过她穿裙子)


  我说,那我给你发个红包吧。


  她说,好。


  她说的好是有惩罚的意思,她不是差钱之人,之前我给她发过红包,基本上都是拒收的……


  我转了9999。


  她收了,然后说:那你下车吧,以后你违约一次,就发1万块钱给我,我看你是心疼钱还是心疼这群球友。


  我说,好。


  晚上我喝多了,越想越委屈,妈呀,你想想我这么辛苦地工作,起早贪黑,两个团队在帮我干活,我一天未必能赚出1万块钱,结果给了你,不是我不喜欢你,只是我心疼自己。


  我太累了。


  你想想我管着多少人,处理着多少事,我反复提醒过同事,没有特殊情况不要给我打电话,但是最近电话依然不断,因为很多事他们处理不了,例如现在查安全,我们60多个人在一个大办公室里,这也是巨大的隐患,消防、工商,特别是我们涉及到了保健品售后这一块,管的更严,我们要反复地解释,我们不是独立团队,我们只是做业务外包的。


  我有着一流的安全意识,灭火器之类的,都准备得特别充分,也不允许任何人抽烟,但是一接到负责人的电话,心里还是咯噔一下,总担心出大事。


  做酒就不累吗?


  更累!


  虽然表面上我很懒,什么都不干,其实我要时刻思考,再决策,再分派,这是个巨大的劳动量,但是旁人理解不了,我媳妇就理解不了,意思是你咋整天在家玩?也不去做一些具体的工作,她觉得我若是搬一天酒,那才是真的劳动。


  例如媳妇认为我不帮她,意思是我不帮她开着皮卡去拉花送花。


  我心想,我这么帮你的话,我的劳动价值太低了。


  继续回到那9999,我做了一件很奇葩的事,就是酒后跟小律师诉苦,跟她讲刚才我说的这些,意思是我多累。


  小律师说,我懂了。


  她把钱给我转回来了。


  其实我内心知道,无论我给她多少,她都不会要的,即便要也只是惩罚我这个守财奴……


  小律师这点是很在意的,特别是与钱有关的,她经常讲一句话:我不考验人性。


  不考验的意思就是不给彼此机会。


  前天我写了一篇文章,里面提到了一点,不拿不占是很高的境界,很多人在回复里提到,我自己也是个不拿不占的人,为什么口袋里只有两百块钱?


  你真的不拿不占吗?


  据我自己的观察,能做到不拿不占的人,真是凤毛麟角。


  需要大觉悟,真实力。


  最近,我惹祸了,有同事对号入座了,她觉得我写的一个很抠的女人像她,于是她如卷毛一般,详细罗列了我们每一次吃饭的情况,哪次是谁请的,她为什么去,吃过我几顿,拿过我什么,意思是让我算算,一次性给我……


  我咋弄?!


  那只能无言以对。


  她愤愤不平地跟我讲:从来没人说过我小气,你算第一个,我也没乱搞,我老公也没说过别的,她只是希望我别在外面喝酒喝到那么晚,咋到了你嘴里我就成了一个如此不堪的人?你有才华也不至于这样讽刺人吧?!


  又发了一通。


  是讲述老公是如何爱自己的。


  这我相信。


  她老公就是标准的卷毛类型,是本地男人,包括我在内,共性,就是对外可能很抠,但是对自己的女人格外的纵容,要钱给钱,要物给物,你看卷毛抠不?就是很抠,口袋里有烟都先问别人要支的人,但是他对媳妇绝对大方。


  因为,这种人普遍把自己的女人理解为了私有财产。


  这也是为什么卷毛很在意自己的女人是不是处女的缘故,他接受不了不是处女的新娘,意思是别人用过了。


  本地上过床怎么说?


  用过或使用。


  意思是啥?


  女人是物!


  疼你爱你但是还要拴着你。


  我为什么不愿意去解释一下?


  因为解释不通。


  我并不在意有没有人蹭吃蹭喝,说的直接一点,蹭也是我让蹭的,单都是咱主动买的,我并没有计较过这些,倘若真计较,我也不会给任何人机会。


  我只是顺便观察了一下群体人性,看看大家是怎么为人处事的。


  例如我送了十位骑友每人两瓶酒,我又抱怨人家不回礼,我不是有病吗?我完全可以选择不送呀?这个问题不就不纠结了吗?


  刘胜跟我讲过,酒要往上送。


  一方面,层次比咱高的人,也懂酒。


  一方面,他们会感恩,无论回不回礼,这笔恩情都在。


  若是反过来?


  那就坏了。


  昨天,刘胜跟我讲:刚获得了骑士勋章。


  发了一组照片给我。


  我说,牛B。


  他说,还有翟天临。


  我说,给我弄个吧。


  他说,明年吧,这东西含金量非常高,每年全球35人。


  我特意百度了一下:除了奖励为国家作出杰出贡献的法国公民外,还增加了为法国发展良好对外关系中作出杰出贡献的外国公民。对外国公民颁发,首先要由法国外交部长提名,再由法国总统签发颁布。


  刘胜是给我画了个饼,让我好好卖酒。


  有难度。


  至少需要有世界级的影响力吧?


  赵薇、贾平凹、章子怡、葛优、刘嘉玲……


  全是这个量级的。


  所以,我就别做梦了。


  不过,我委托刘胜送了翟天临一本签名版的《白鹿原》,是最珍贵的一批,2016年1月9日签的,一共108册,是陈老最后签过的一批书。


  为什么送他这本书?


  他演的白孝文。


  翟天临可是个大才子,识字,更识货。


  这就是无价之宝。


  其实,是说反了,是刘胜找我买本签名版的《白鹿原》,要送给翟天临,我说别买了,弟弟送你了,这玩意已经无价了,我也只有三本了。


  也正是因为我送了这本书,刘胜决定带我做酒。


  刘胜的主业是做旅游的,在法国是龙头老大,最近刚拍了一部法国旅游宣传片,要在国内推广,男主角就是翟天临,女主角是佟丽娅,这些都可以搜到新闻,例如《翟天临、佟丽娅获封法国旅游推广大使》。


  故事能串起来了吧?


  他们去接受勋章是坐的私人飞机,那是刘胜的。


  不是买的,是租的。


  宣传片里的两个小女孩是刘胜家的,整个宣传片就是刘胜策划的,从立项到融资到选角……


  我都觉得很开心,虽然与我八竿子打不着,因为我也很崇拜翟天临,大才子,这就是未来的巨星。


  刘胜喜欢跟我聊天,例如谁去他家吃饭了,聊了什么。


  这部宣传片的导演是奥斯卡级的,一个老头,在刘胜家吃饭,然后一起合的影,喝的茅台与大红马,真的?


  真的,不开玩笑的。


  导演很惊讶,这酒很好喝呀。


  刘胜说,这酒是8欧的酒,意思是虽然便宜,但是很好喝。


  法国吃饭不止喝一款酒,这个我之前科普过,例如香槟开场,甜白收尾,不同的菜不同的酒,一道菜一道菜的,这就是为什么我们看电影上他们的桌子上摆了那么多杯子,就是这么用的。


  大红马是刘胜专门为我拍照的。


  意思是看,奥斯卡导演喝过的酒……


  这些我都在朋友圈显摆过,不是胡扯,有兴趣的可以关注一下,我朋友圈比文章写的还有意思,但是要有幽默细胞,例如我写刘胜获得骑士勋章是因为卖酒卖的好,大家还真信。


  我是调侃、挖苦。


  这些勋章,说难很难,说不难一点都不难。


  我还真能拿个。


  淘宝上有卖的。


  在法国卖10欧的酒,在中国要卖多少钱?


  最便宜不低于250元。


  300~500属于合理定价,我们在市场上买到的百元左右的进口红酒,基本上多是1欧酒,至少我逛了逛本地的红酒市场基本如此,有家做澳洲酒的,有款酒售价120元,带礼盒,很漂亮,就算走的比较好的高端酒了,我拍照后回来找做澳洲酒的渠道询价,根据不同量价格不同,19~26元。


  为什么红酒不能透明成本?


  没法透明。


  透明了大家都觉得恶心,呀,我花了这么多钱买你的酒,原来你的成本才这么低?


  越想越觉得难受。


  第一、他理解不了酒水行业的特点,茅台的成本才40元/瓶呢!


  第二、行业不允许你这么做。


  例如前些日子我产生的疑惑,就是为什么那些酒商的零售价比我们的拿货价还便宜?例如小丑人,五级庄,刘胜从法国帮我发过来,我进过来的成本是515,而网上的零售价是425,我怎么卖?


  我成本都比人家售价高。


  我计划是卖850。


  卖不了。


  最近,认识了一个做红酒渠道的,他给我的解释就是这些卖家就是化妆品的套路,真三假三,一箱里三瓶真的三瓶假的。


  化妆品卖家就是这么做的,真假掺着发。


  这样成本就降下来了。


  你若是要求退,就给退,无所谓。


  但是评论里总有人说是正品,验证过了,于是越来越多的人前赴后继。


  当然,这个人的说法是真的还是假的,我不知道,他可能知道,也可能只是猜测,总而言之,大酒通过正规渠道是不可能赚到钱的,再便宜也便宜不过香港,这就是为什么做酒的人都不愿意做深圳市场的缘故,因为深圳去香港太简单了,你看香港拉菲才多少钱?


  屈臣氏酒窖拉菲卖6500港元,合人民币5600多点。


  咱这边呢?


  落地价7200元。


  今年礼品市场很差,我提前了一个月做促销,结果前期用力过猛,把大红马卖断了货,下批货要10月中旬才可以,船还在海上。


  于是,我临时补了一批酒,比大红马贵5块钱/瓶,最初刘胜极力推荐的,说这个酒层次感比大红马还要好,有大酒的感觉,曾经拿过有机金奖,当然有机金奖跟骑士勋章是一样的,可以运作嘛,不难。


  我觉得酒标很重要,所以我坚守了大红马。


  现在没货,那也只能寻找替补队员。


  就进了一批美雅,当时给我的价格与中秋批发价又差了13块5/瓶,但是我既然已经说好了价格,刘胜只能按照原来的价格给我,我又派车从上海保税区仓库拉回来,做红酒的能做上海保税区是很牛的,为什么?


  因为,相对是比较严格。


  口碑也好。


  那个XX港,现在都成假酒基地了。


  这个,问问做酒的人,都知道。


  但是我推广美雅很费劲,就是我很用力,但是卖不了多少,一天二三十箱,而我积累了这么多的库存,若是到了10月还卖不了,而大红马又来货了,那就尴尬了,对不?


  刘胜擅长画饼:没事,节后你卖不了,我全部拉走。


  他喜欢给人兜底。


  其实是不是真兜也不重要,就是一种信心、姿态。


  为什么我对骑友、球友、车友这么大方,挨着送?也是有这个因素,我觉得很难卖,就多送一些吧,减轻一些库存。


  我吆喝的频率越来越高了。


  之前我掌握一个原则,每天最多吆喝一嗓子,不至于刷屏。


  但是,我总是着急,就偶尔吆喝两嗓子。


  师妹给我发了一段话,问我:你是如何说服自己做酒的?当然你文章里写过,你是自己催眠了自己,可是为什么催眠的如此彻底?走到了自己的对立面?


  我无法回答这个问题。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我咋成了一个整天吆喝的酒贩子了?!


  师妹是一个在岸边学习游泳的人,她不是嘲讽我,而是希望从我身上获得启发,因为她也要成为一条可以自由翱翔的鱼,她的目标是六妈罗罗。


  她总是反复。


  一会这,一会那。


  但是,从来没有动过手,都只是想,总觉得身上绑了很多绳子,突然有一天告诉我,自己准备大干一场,袖子也撸好了。


  又过了几天问我:我就当个普通的高中老师不好吗?


  我说,很好呀!


  她在摇摆,不停的……


  她问我,六妈罗罗最多一个月能卖多少货?


  我说,5000万以上。


  又过了几天,她喊我见面,要给我当面推理我的逻辑错误,她的每篇文章5万人阅读,哪怕每人都买,难道每个月在她身上人均消费1000元?根本不可能。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反驳?


  她分析的也没错啊。


  但是,我说的数据也没错,但是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我只告诉了她一句:我说的就是真的,至于信不信,是另外一回事。


  她不信。


  不信无所谓。


  这几天,收到了很多快递,多是中秋礼物,我媳妇就去整理这些包裹,无意拆到了一个六妈罗罗的,别提我媳妇有多么兴奋了,这也是她的偶像之一。


  非要把月饼拿回家拍照,说发到朋友圈炫耀一番的。


  不让我吃。


  一盒美心月饼,说是在香港排队半个月都买不到的月饼,媳妇应该懂这些,我不懂,媳妇拍了半天照,放桌子上没拿回家。


  晚上加班,让我们几个给吃了。


  好吃吗?


  反正很粘,粘的满嘴都是。


  当时我就在想一个问题,网红卖东西为什么厉害?其实还有个独特的气场,就是快递本身就有气场,我们都希望能收到偶像发来的快递。


  曾经有读者给我留言:快递单是我们俩人名字写的最近的一次。


  我觉得好矫情。


  但是,当我反过来身份收到别人的快递时,我就懂她了,就是这个意思,不是爱慕,也不是调情,就是单纯的激动。


  某画家,大腕,大哥大级别的,他给我邮递了一本画册,快递单就是手写的,就让我用剪刀剪下来收藏起来了,那字太漂亮了。


  一种特殊的气场加成。


  偶像对粉丝的操纵力太强了,我媳妇还有个偶像,也是搞亲子的,经常组织夏令营之类的,十月一又搞了一场,媳妇要去参加,需要请假。


  我是反对的。


  因为我觉得孩子读书请假会产生惯性,请了还会再请。


  媳妇的意思是孩子才读小学,请几天假怎么了?


  卷毛属于保守派,若是问卷毛,卷毛绝对反对请假,他认为孩子学习的优先级是第一位的,比自己上班还重要。


  我属于中间派。既开放又保守,例如我也不建议请假。


  媳妇呢?自由派,她从来不过问孩子有没有做作业,也不问老师孩子在学校里表现如何,什么都不问,就是让孩子自由发展,所以她觉得带孩子出去参加活动比读书重要多了。


  我敢反对吗?


  不敢!


  我们俩聊天也很有意思。


  假如我接了一个大单,我回家跟媳妇说,今天接了一个大单。


  若是别人的媳妇肯定很高兴,意思是,那今天应该庆祝庆祝,要么炒个菜喝个酒,要么摁下来一顿。


  那我们家呢?


  媳妇第一句就是:那我和儿子这次出行的费用你该出吧?!


  要么就是,天天听你吹着赚了钱,那怎么也没给我?!


  我的喜悦之情立刻就被我自己咽回去了,啥也别说了,没有分享的意义了,就不想说了。


  这次请假,我也管不了,她最终会给请的。


  她让儿子问我要钱。


  让我管所有费用。


  这些大V对这些女人的催眠力比老公的催眠力强多了,这就如同我跟师妹讲的,你跟嫂子完全是两个极端,你嫂子是绝对信任,你呢?绝对怀疑。


  你知道你为什么一直没有行动吗?


  你从内心深处不相信这一切是真实的。


  她说,是的。


  我说,你应该去这些大V们身边工作一段时间,看看人家是如何工作的,是如何赚钱的,但是当你真的去工作后,你就不会进军这个领域了。


  她问,为什么?


  我说,因为你才知道,原来差距比天还大。


  周一发完货,我跟大家说,按照正常休假,毕竟酒卖的也差,周二休一天,周三下午回来发货。


  结果,周一晚上我接了几个小单,都是急用的。


  那我就建议他们通知顺丰,让顺丰去仓库帮我们打包,代发,顺丰工作人员也是可以现场打单的。


  于是,大家又回来了。


  那我就继续卖酒吧,前些日子酒卖的好的时候,我给大家每人包了个红包,每人1000块钱,我想过节了,也趁大家加这两天班,再按照这个标准发一次。


  这是杨文剑告诉我的。


  杨文剑告诉我,一定要高薪养员。


  我觉得我们的工资在县城应该是遥遥领先的,而且我们是双休,早9晚5,午饭两小时,不打卡不查岗,全靠自觉。


  我觉得团队建设方面,杨文剑真的启迪了我,既然赚钱,大家就多分点,这样大家也有干劲,而且我也省心,你看我天天在外面浪,很少过去,当然也出错,概率极低,千分之一左右,例如一个月发三千票,可能有三票出错的,在允许的范围内。


  我送了球友酒。


  有个球友到我办公室送醋,他老家山西的,我们都喊他煤老板,金戒指,大链子,宁化府的醋,我现在还有一个感觉,就是跟有钱人在一起,我们也能变得运气好,沾到喜气。


  他走后。


  无意接到了一个企业单,这个企业是做OA系统的,具体是什么系统我不懂,反正是做软件的公司,客户面向全国各地,收费也非常高,属于一个特种行业里的专用软件,老大的意思是能否代发货?


  就是我们为其客户做礼品代送。


  我说,可以。


  就这样,他一次性把我们的库存全包了,没全包,还剩几十箱,他也没讲价,因为我们也不讲价,你要200箱与要1箱是一个价。


  我们彼此都很感激。


  我就在思考一个问题,我要不要给他送点礼物?


  因为我坚信,春节他还会找我的。


  想了想,与其送礼物,不如用心的把他的这批货给打包好,发好,售后做好,为其提高礼品价值,毕竟他是每位客户给出了900元的预算,咱不能让客户收到时感觉像100块钱的东西。


  相反,咱要让对方感觉像9000元的东西。


  这完全是天上掉下来的馅饼。


  真砸我头上了!


  十月一有骑行计划,队长委托我去买的头盔与手套,因为我拉了一个赞助,每人赞助一副手套,也没讲价,298元/副,买完以后,我就在想,作为老板,你不送我点东西吗?我不要不代表我不喜欢?对不?!


  他没表示。


  我就在想,人的心理真怪,有着天然的索取性,觉得我是你的大客户,我就有资格获得你的馈赠。


  是这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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