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分之一_懂懂日记

　　骑友，老张，金融系统，中层干部，大儿高三，小儿两岁。

　　突然找我。

　　我很诧异，平时老张是个骄傲的人，不搭理我。

　　喊我一起吃拉面。

　　他说，弟弟，有没有比较靠谱的，嘴严的律师？

　　我说，有，嘴很紧。

　　他说，我有个私人业务需要咨询一下。

　　我说，我给约一下。

　　他说，拜托弟弟了，越快越好，找个业务能力强的，咱多花点钱没关系。

　　我说，明白。

　　送走了老张，我在想，是离婚？

　　貌似不像。

　　可能是业务上的纠纷吧？

　　我联系了小律师，小律师最近很忙，我好久没见她了，只是偶尔发些照片给我，在外地出差，一会去了内蒙古，一会去了青海，四处打官司，说自从认识了我，业务量猛增，不光如此，聘她当法律顾问的也多了，还有老板送她信用卡，想刷就刷，她没要，意思是心中只有一个懂懂，足够了。

　　我也当真。

　　我跟她大体描述了一番，她说有空联系我，但是时间不确定，最近遇到了棘手的事，见面再说。

　　我在健身房。

　　最近在健身房认识了个妹子，是推销会员卡的，她牛B到什么程度呢？我有卡竟然又办了一张，单纯的支持她。

　　这两年，健身房如雨后春笋，包括我自己也想开健身房，不过我是想开MINI版的，类似私教俱乐部，我曾经请业内人士过来给做市场调研，他考察了一圈得出的结论是：所有的都会死。

　　理由是什么？

　　年卡才几百块钱，而健身房的正常运营成本是人均1200元，为什么现在大家觉得能活下去？是因为提前透支了未来。

　　还有就是教练不规范。

　　可能是大家也不知道什么是规范吧？

　　健身房老板突发奇想，不如发展一批美女成为健身教练，有没有肌肉不重要，你们会基本的理论和器械操作，足够了。

　　收费低点。

　　目前，正在培训阶段，跟夜总会似的，还跑操，喊口号。

　　推销给我卡的那个姑娘，我调侃了一句：一个月能赚5000元不？

　　她说，我最多的时候，一个月2万多。

　　呀，这么牛B。

　　后来，我离她远了，因为跟我一起健身的一个哥们看中她了，咱就不好意思再撩拨了。

　　我在骑动感单车。

　　小律师来了。

　　我问，你咋来了？

　　她说，我觉得你肯定在。

　　我说，那你等我一会，我去冲澡，咱去办公室。

　　她说，在这里聊聊也行。

　　我说，别，这里一股臭脚丫味。

　　我去冲洗，换好衣服，出来……

　　她说，呀，跟你媳妇穿的情侣装。

　　我问，你见她了？

　　她说，昨天在银座见了。

　　我说，我从来不穿李宁，她不知道听谁说的，说现在李宁推出了一款纽约时装纪念T恤，叫中国李宁，限量版的，我们一人一件，她觉得很好看，我觉得很一般。

　　她说，你这个号大了。

　　我说，我也觉得是，上次买了一个175的，我穿着正好，她觉得小了，又给换了180，现在像裙子了。

　　到办公室。

　　她说，抱抱。

　　我说，你身上喷香水了，不行。

　　她说，好久没抱了。

　　我说，我们这里有监控，媳妇能看到。

　　烧水，泡茶。

　　她说，我最近遇到了个案子，太危险了。

　　我问，刑事案子？

　　她说，不是，其实刑事辩护反而不危险，因为公安局、检察院做过两次笔录了，证据都已经基本确凿了，改判的概率不大，只是走走过场，家属都能接受。但是民事案子不同，律师真的可以翻盘，上次我代理的民工坠伤的案子，我们是总包，他是不该告我们的，我就提出了辩护，意思是没有责任，出了法院他们就围攻我们，说我们没有良心，没有同情心……

　　我问，遇到什么事了？需要我吗？

　　她说，这次是一起民间借贷案，我代理的原告，原告借给了被告90万，有借条，有转款记录，原告跟被告有亲戚关系，原告在农村养兔子的，当时找到我我就觉得略有疑惑，一个打扮的很普通的人，咋有这么多现金往外借？我就多了个心眼，问讯过程中让他签了字，按了手印。到了法庭上，原告与被告都很平静，甚至有笑容，这是很少见的，一般类似的案子都是要杀了对方才对，法官很有经验，接着就判断是虚假诉讼，提出了一系列的问题，包括你这90万是怎么赚来的？你现在一年能赚多少钱？这个钱是存在哪个银行，怎么存的？是一次存的还是一笔一笔存的？原告与被告都没意识到法官已经觉察到了异样。

　　我问，虚假诉讼要承担刑事责任？

　　她说，是的。

　　我问，你作为律师也有责任？

　　她说，我有证据证明我事先是不知情的，否则就是共同犯罪。

　　我问，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

　　她说，被告欠了别人的钱，房子被查封了，他想用这种方式获得拍卖款的分配权，减少自己的损失，这个钱是另外一个亲戚的，那个亲戚打给了原告，原告又打给了被告，被告又打给了那个亲戚，结果正好也形成了一个证据链。

　　我问，移交检察院了？

　　她说，是的。

　　我问，主要漏洞就是他们俩的情绪？

　　她说，算是，还有就是关于90万的来源前后矛盾。

　　在跟小律师来办公室的路上，我就给老张发了信息，问他有空不？他说在开会，开完会马上过来……

　　老张来了。

　　大体阐述了一下事实。

　　就是老张有个朋友，这个朋友是开饭店的，化名小梅，小梅40来岁，闺女读高一了，儿子刚出生几个月，经常遭受家暴，想离婚，问怎么办？

　　县城太小了。

　　老张说的小梅，我和小律师都认识，她的饭店很小，类似私人厨房，没有几张桌子，平时招待的要么是骑友要么是球友，你看我们球友聚会，七八个人，点上七八个菜，一共花个100多块钱，关键还非让她送上个，指望酒赚点钱？白搭，因为我们都是自带酒水，自带酒水还没啥，关键有些时候还自带饭菜，就是太熟悉了。

　　指望我们这些人，就白搭了。

　　主要靠中午做大锅菜……

　　一年十多万的利润。

　　小梅的男人我们也认识，喜欢喝两口，偶尔也在饭店里帮忙，人也很热情，只是迷糊的时候多，清醒的时候少，貌似也没有工作。

　　她这个店虽然小，也没特色，但是食客群体很不错，这是什么心理？在那里经常能遇到各类名流。

　　也可能是老大哥说的那点：这里？给纪委发去位置他们都找不到。

　　小律师的意思是需要起诉，最好有家暴证据。

　　老张表达了两点：

　　第一、所有费用，他来承担。

　　第二、若找小梅，避开老公。

　　老张晚上有接待，提前走了，跟小律师互加了微信……

　　待老张走后。

　　我说，老张这是菩萨心肠。

　　她说，恐怕不这么简单。

　　老张的意思是越快越好，最好是明天就能起诉，老张走了不到半小时打电话过来：我给小梅打电话了，她自己在那里，你们可以过去。

　　我带着小律师就去了。

　　跟小梅见了面，喊小梅上车。

　　小律师说，姐，咱俩合作是有个前提的，就是必须跟我说实话，有一说一，有二说二，不考虑道德，不考虑伦理。

　　小梅点点头。

　　我问，我需要回避不？

　　小梅说，不用。

　　小律师问，他什么时候会打你？

　　小梅说，喝醉了的时候。

　　小律师问，多久没同房了？

　　小梅说，三年。

　　小律师问，那现在的这个孩子是谁的？

　　小梅说，老张的。

　　小律师问，老公知道吗？

　　小梅说，不知道，他疑惑过，我说是他酒后发生的，他就没多想。

　　小律师问，孩子户口在哪？

　　小梅说，老公这里。

　　小律师问，满月酒摆了没？

　　小梅说，摆了。

　　小律师问，老公、公婆喜欢这个孩子吗？

　　小梅说，喜欢，非常喜欢。

　　小律师问，这个孩子长的像老张吗？

　　小梅说，一个模子。

　　小律师问，你跟老张交往几年了？

　　小梅说，三年。

　　小律师问，之前起诉过离婚吗？

　　小梅说，起诉过一次，他不同意。

　　小律师问，你对现在的老公好吗？

　　小梅说，刚给他买了辆桑塔纳。

　　小律师问，是因为内疚吗？

　　小梅说，是。

　　小律师问，摆满月酒的时候尴尬吗？

　　小梅说，尴尬。

　　小律师问，老张见过这个孩子吗？

　　小梅说，见过。

　　小律师问，老张喜欢这个孩子吗？

　　小梅说，喜欢。

　　小律师问，老张会离婚娶你吗？

　　小梅说，他正在离婚。

　　小律师问，这个孩子有几个人知道？

　　小梅说，没几个，他有个很好的朋友知道，我姐姐知道。

　　小律师问，老公不愿意离婚的根本原因是什么？

　　小梅说，他需要我为他赚钱。

　　小律师问，有没有考虑过坦白？

　　小梅说，我在这边口碑还是比较好的，不想这样。

　　小律师问，净身出户你能接受吗？

　　小梅说，老张的意思是我只带着孩子过去就行了，什么都留给前夫。

　　小律师问，你不甘心？

　　小梅说，有点，主要是我在这边还有份摊子，若是我空手过去就成了废人，白吃白喝。

　　小律师问，若是把孩子给老张，你和老公继续过呢？

　　小梅说，那我和老张折腾这些，又有什么意义呢？两家都乱了套。

　　小律师问，老张在离婚，是已经在了，还是只是说说？

　　小梅说，已经在了，给我看过离婚协议书。

　　小律师问，有没有考虑过老公可能争取儿子？

　　小梅说，我不会给他的。

　　问讯结束，小律师又跟她谈了一些关于诉讼的注意事项，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回来的路上，我问小律师：离婚难吗？

　　她说，若是坦白了，很简单，若是隐瞒着，很复杂，而且很容易酿成暴力事件。

　　我问，老张为什么这么着急让她离婚？是想娶她？

　　她说，可能是预防暴力事件，毕竟孩子是婚内有的。

　　我说，这东西其实瞒不住。

　　她说，肯定的，甚至老公早就怀疑了，只是在静静地看他们表演，孩子是不是自己的，每个男人都有自己的直觉，长的像不像还没数吗？

　　我们又去找老张。

　　小律师把录音给他听了一遍。

　　小律师问，有出入吗？

　　老张说，当时交往只是觉得这个女人怪可怜的，也想没过要在一起，有孩子也是是意外。

　　小律师问，是真的要娶她吗？

　　老张说，有这个心，不是因为爱，只能说内疚。

　　小律师问，在离婚？

　　老张说，怎么说呢，的确提出过离婚，媳妇也不想离，意思是让我考虑考虑俩孩子，小儿子才这么点，但是我觉得若是不离也对不起小梅，我就搬出来住了，小梅带着儿子也跟我一起住。

　　小律师问，她老公没发现？

　　老张说，没，上次起诉离婚后，她男人就出去打工去了，偶尔回来。

　　小律师问，住到一起后，更坚定了要娶她？

　　老张说，其实我觉得我跟小梅不可能生活在一起，完全是两个世界的人，我这么说不知道你能不能理解，她就是个农村丫头，初中都没毕业，生活习惯也差别很大，她晚上睡觉都不刷牙。

　　小律师问，那为什么还建议她离婚呢？

　　老张说，她老公早晚都知道这个孩子的事，若是不趁早离开他，娘俩可能都会遭遇不测，不如离开以后，我给生活费，让娘俩好好生活。

　　小律师问，你不准备离了？

　　老张说，真的离婚的时候，我才觉得离婚是一件很纠结的事，岳父岳母也来劝我，我也觉得挺对不起他们的。

　　小律师问，有没有考虑万一小梅翻了脸去你和媳妇单位闹呢？

　　老张说，真到这一步也是我罪有应得。

　　老张的意思是想跟小律师单独聊几句……

　　聊完，我和小律师去吃饭。

　　我问，老张是什么想法？

　　她说，他是想这么做，让小梅离婚，他给小梅买套房子，然后他再和媳妇协议离婚，前提是跟媳妇坦白，然后他跟小梅结婚，但是平时继续跟媳妇生活在一起，就是给小梅和孩子名分，但是他继续在原来的家庭生活。

　　我说，老实人办大事。

　　她说，这个案子咱不能代理，因为他们俩的预期都太好，咱未必能帮着实现，一旦真的到了法庭上，男方若是请律师，律师根据经验马上就能推测出这个孩子的身世。

　　我说，要是我，我就让小梅自己去解决这些事，就是以家暴的名义离婚，即便离婚了也不能马上在一起，同时也不能跟小梅有过于密切的联系。

　　她说，你这个做法是最残忍的，但是也是最有效的，就是把俩人的事回归到俩人去解决，避免节外生枝。

　　我说，俩人都冲动了，其实是毁了两个家庭，四个孩子。

　　她说，到了这个年龄应该有足够的情商去区分性与爱，还口口声声谈爱，其实是用爱来毁灭对方的，老张自己跟我讲，真的决定离婚的时候才发现自己不是那么爱小梅……

　　我说，他个老头子了以为自己才18。

　　这一页，翻过。

　　在日式餐厅遇到了机车友大李，我已经脱离组织N久了。

　　大李说，那天喝酒，王老师还提起你了。

　　我说，你们又背后说我坏话了吧？不过我习惯了，有我的地方就有故事。

　　他说，不算坏话，就是有人说你做事很个性，不合群，太清高，王老师说了一句，小董这个人其实特别的单纯。

　　我说，还是王老师识货。

　　大家聚到一起，总容易道德审判，像我这样的叛逆分子自然是被审判的核心人物，男的主要是我，女的有三个，动不动就是三大破鞋怎么着。

　　她们三个可能在意。

　　我不在意。

　　我觉得这反而是保护色，若是有人因此而远离我，我觉得我应该庆幸，因为他不够资格跟我交往，相反，若是他能透过这些依然愿意跟我玩，我觉得那是有双慧眼。

　　道德审判有个弊端。

　　就是在审判过程中，审判者往往要扮演全白角色，审判的罪名越恶劣越容易获得支持，粉丝越来越多。

　　但是，很容易形成反杀。

　　反杀是什么意思？

　　就是审判者突然被曝出一点黑，原来你也不是全白，接着又被粉丝给反杀了，这样的故事在某个年代太常见了，当然，在今天微博时代也不新鲜。

　　例如某人在网上扮演意见领袖，全白状态。

　　倘若有人突然曝出黑点呢？而且是有根有据的，那么剧情立刻就会翻转，之前我也谈过两个观点。

　　第一、高手过招的核心是趁其不备，一招制敌。

　　所以，看他们打架，不是看谁声音最大，谁占据优势，而是看谁有杀手锏，你看MMA搏击，你以为你力量大你就能打败对方吗？你们俩是一个重量级的，水平相当，比的就是耐心和漏洞，谁先抓住机会谁能获胜，你打我两拳我踢你两腿这些都不会决定胜负，真正的胜负就是在漏洞出现的那一瞬间。

　　第二、名人在我们心目中的形象都是A面，无论是他是无比的黑还是无比的白，都只是一面，我们没有看到另一面，这也是为什么我们很容易路转粉，粉转黑，自由切换的如此顺溜。

　　因为，信息不对称。

　　只要较真，没有人能经受起推敲……

　　除非，成仙了。

　　昨天我也提过，包括天主教也有黑历史，他们自己也承认，也积极反省，一个数十亿人信仰的教派都是如此，何况是一个个人了。

　　所以，不要轻易站在道德高地。

　　那就离被拽下来不远了。

　　我们动不动就喊民族脊梁，一会XX是，一会XX是，一会XXX是，其实，你想多了，任何人都不能成为中华民族的脊梁，因为你只是一个人，一个黑白参半的人。

　　说我道德败坏？

　　那就道德败坏吧，主要是我不是一个有道德的人。

　　但是，听了大李的话，我还是蛮感激王老师的，王老师是个什么人？应该有50岁了吧，男女老少通杀，这就是她情商高的地方，从来不在背后批评人，只在背后赞美人。

　　追她的人，不计其数。

　　追个老大姐？

　　是的，主要是人格魅力。

　　这样的人，真的很少见，使我想起了维吉尔的一句诗：我最大的愿望是让所有接近我的人都爱我。

　　维吉尔是谁？

　　罗马著名诗人，可以理解为罗马的李白。

　　是名片式的，就如同希腊的荷马，德国的巴赫。

　　李白的诗，更多的是诗情画意，而欧洲诗人的特点是更多的与哲学有关，我举几个例子：

　　A、苹果散落一地，但个个都在自己的树下。

　　B、凶猛的母狮追逐狼，狼追赶羊，淘气的山羊追寻开花的苜蓿，柯吕东追求阿列克西斯。世间众生都为自身的欲望所引诱。

　　C、狼并不介意它面对的羊是一群还是一只。

　　还有一些类似海子的诗句，例如：下雨天，待在家里看行人在街上奔走是件惬意的事。

　　维吉尔是古罗马时代的，很牛B的人物，只可惜百度都没有创建他的名片，但丁自诩维吉尔是他老师。

　　其实，他们俩年代差了十万八千里。

　　那怎么是老师呢？

　　但丁的意思是，自己的文学创作是受了维吉尔的启发，当年《星光大道》有个叫张羽的，最擅长的是唱张雨生的《大海》，决赛时他是跟“张雨生”合唱的，就是他唱一句，张雨生在大屏幕里唱一句。

　　但丁创作的《神曲》也是这么搞的。

　　但丁去小树林约会，迷路了，结果开始梦游了，遇到了猛兽追赶自己，惊恐万分，说时迟，那时快，自己的偶像古罗马诗人维吉尔轻功飞来了，像不像金庸小说？此时的维吉尔已经是上帝般的角色了，能自由出入地狱、天堂，带着但丁参观了一圈，还免了门票。

　　这就是但丁的《神曲》。

　　文人就喜欢意淫……

　　今天的互联网有点像菜市场，每个摊位上都摆个高音喇叭，都在喊，都在夸，都在骂，咱都不知道谁说的是真是假。

　　所以，我觉得两点修行很重要。

　　第一、鸡蛋是鸡蛋，鸡是鸡。

　　把作品跟作者分开，例如曼联有位球星叫鲁尼，这小子之前是学拳击的，标准的坏小子，打架、跟裁判对骂，什么都干，最夸张的是有记者说他一年睡了100位美女。

　　但是，你在球场上看他呢？

　　霸气十足。

　　我学羽毛球时，第一任教练跟我讲，李宗伟技术全面，稳定性好，为什么就是打不过林丹？因为缺少了林丹身上的霸气。

　　这种霸气也会延伸到场外的，例如调皮捣蛋。

　　教练喜欢看篮球，他认为中国男篮运动员普遍缺少霸气，缺少了那种一言不合就动手的霸气，你看看NBA？

　　这跟鲁菜里的糖醋鲤鱼是一样的，这个菜的奇妙之处就是肉是熟的，鱼是活的，小徒弟跟着师傅学艺N年，就是没学会。

　　师傅最后才告诉他，你的操作流程都没问题，唯一的问题就是选鱼，要选那种眼睛里透着生命力的鱼，这种鱼哪怕肉熟了也还活。

　　一个天才，往往也是一个疯子。

　　第二、要有基本的怀疑精神，多问一句，真是如此吗？！

　　群众其实就是粉刷匠，一会把一个人刷成白色，一会刷成黑色，冯小刚一会是著名导演，一会是人渣，这角色转化的太快了。

　　是不是把冯小刚这些知名导演全杀了，中国电影就有出路了？

　　白搭，还不如他们拍的好。

　　实事求是地讲，冯小刚的电影怎么样？

　　在国产电影里肯定属于出色的。

　　蛋不错。

　　鸡如何？

　　咱没见过冯小刚，没有评价权。

　　纵观历史，所有的掐架，都是反转戏，一会黑，一会白，黑白交替，最终双方都抓成了花脸猫。

　　那天，就是几个媒体人过来采访的时候，不是采访我，是采访别人。

　　我们聊到了“形象”。

　　我的观点是，不要树立全白的形象，因为你走的越远，根基越不稳，这就如同你用避孕套装了一桶水，下面用根针一捅，就全破了。

　　而是要树立反面形象。

　　我，就是人渣，就是坏蛋。

　　等于给所有的读者打好了预防针，别人说，呀，懂懂是个人渣。

　　读者说，我们早就知道了。

　　要这样，才能站稳，永远不要拔高自己的道德高度，相反，要矮化，别人拿大刀一抡，原本想砍你的头，结果你是潘长江，没砍到。

　　相反，关注一个人渣的文章，更容易专注于文章本身，而不是崇拜某个人。

　　这方面，木子美，李银河都是高手。

　　她们俩的粉丝忠诚度，绝对一流。

　　至少在道德方面你打败不了她们，当年五岳散人要跟木子美过招，木子美几个回合就把他打趴了。

　　当你刨除道德去阅读她们的文章时？

　　那，她们就是真正的人性写手，有高度，有深度，有广度。

　　至少李银河绝对称得上，大家！

　　有时，我也在反思一些问题，例如为什么我喜欢的人都是大家讨厌的呢？是不是我在逆行了？

　　包括转基因问题。

　　其实，我觉得转基因问题不需要讨论，因为国家立场很明确，看新闻标题就知道了：《国家支持转基因立场从未变！》

　　这是常识！

　　见路不走，独立思考！

　　中国最应该推行的应该是教育转基因，毕竟，80%的中国人只有初中学历，怎么谈科学素养？

　　日照有了大学城，某名人曾经这么畅想，倘若我们日照市每十个人里就有三个是读过大学的，那咱日照还了得嘛！

　　看，三分之一都是奢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