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年懂懂日记：疼不疼？_懂懂日记

2017年，夏，骑行去沂源，当日往返。



走山区，属难度系数比较高的骑行活动，不是俱乐部活动，而是群活动，夜骑群，什么是夜骑？



就是每晚20公里，风雨无阻。



下雪也骑。



他们多数已退休，闲得无聊，骑行就是他们的工作，我不是写过嘛，我每天骑行50公里，在临沂市都排名200多，什么概念？



50公里，我都要花2小时。



领骑的大叔是个光头，之前干过工会主席，姓斯，老家是济南的，都喊他斯主席。



之前，我跟他没啥交集，毕竟有代沟，他比我父亲年龄还大，体力不错，一直处于领骑位置。



山路多，坡度大，我在队伍里属于最年轻的，领队让我顶上去，做陪骑。



路上，我跟老斯交流的机会越来越多。



他认识我，听过很多关于我的传言，不过他们对我的传言存在偏差，他们都传我是写字的，所以把我归类为书法家了。



我也没否认。



我跟老斯，一见如故，投脾气。



一场骑行，就算认识了，加了微信，我的意思是你有空到我那里坐坐，指导指导工作，他爱看书。



过了一个多月，他去粮油超市领鸡蛋，单位福利，顺道过来。



运动的人，穿运动装时普遍年轻，看这些老头也就是五十岁左右，但是一旦换上便装，就显老。



女的更是如此，你在球场上看到像小姑娘的，真穿上衣服，老得不能看，前几天我们几个球友小聚，有几个女球友路过，我们都不敢认，调侃了一句，穿上衣服还真认不出来了。



老斯来了，他竟然有那么一丝紧张，可能是我营造的氛围比较唬人，一面面书墙，要么就是布满了油画、水彩，要么是自行车、摩托车。



给人的感觉，哇，小董是个高级玩家，能文能武呀？！



其实，那自行车、摩托车都是道具，有的甚至从买来压根没骑过，是真没骑过，一次都没骑过。



当然，不是影楼里的那些道具自行车，例如买个宝马山地车之类的，我买的都是真家伙，而且是可以在行家面前吹得头头是道的。



老斯从口袋里摸出了一个像打火机似的玩意。



他说，这是个宝贝，你应该能用得上。



我看了半天，不知道啥玩意。



他说，这是墨，你们写字的人肯定认识。



那我肯定要装的很懂行……



有些年岁了，而且应该流转过多人，还有人在上面篆刻过几个字，但是看不清写的啥。



我坚持送他一些书。



他把手串撸下来了：小董，这个送给你。



我说，太贵重，我不要，不要，而且我对佛珠没感觉。



他说，你可以送朋友。



我说，不要不要，真不要。



我凭什么判断这佛珠很奢侈呢？因为纹理非常的统一，全是同心圆的，我不知道这木头材质，倘若是小叶紫檀的，这么一串少不了10万+。



他说，不是什么名贵木头，就是本地的一种荆棘。



我说，懂了，拐杖粗的都要长二三十年。



他说，是的。



我联想到他退休前的行业、身份，我推测这木头应该很不错，也就收下了。



我请他吃了顿饭。



俩人小酌一杯。



无意聊到了反季节蔬菜，他问我如何看待？



我说，我属于反惯性思维的，我对大棚蔬菜持接纳、认可心态。



他说，我也是。



我明白了，他是通过这些来判断是不是同频之人，从而是否继续这个话题，他提出了一个想法，想去老家那边种个蔬菜大棚。



这个，我是持反对态度。



我认为，蔬菜大棚太辛苦了，需要全身心地盯上，而且春天的时候，热死人，比桑拿还难受……



超出我想象的是。



第一、他对农业，对大棚，有着超出想象的热情、专业。



第二、他活得很有激情。



老伴管不管他？



不管！



他就一个儿子，在济南工作，也是公务员，老伴在济南照看孙子，所以他是自由之人。



他提出这些想法，应该没人支持他，至少那些老头老太不会支持他，所以他来问问我这个比较年轻的，开放式的心态。



我担心的只是他的身体，毕竟年龄大了嘛。



但是，他自己觉得还是小青年，那么我觉得就应该支持他去干，现代农业又不需要非得老板亲自下地，对不？



相比褚时健，他不是个小青年嘛，对不？



大棚要投资20多万。



我说，算我一股，我投1万，纯粹友情支持。



他爽快地答应了，意思是得到了认可，他的意思是给我计上1万，但是不需要我出钱，我说那不合适，我不出钱我不用心对待。



这些事翻过去，我就忘了。



为什么？



我每天都在接触新朋友，人来人往，老朋友很容易被遗忘，就如同人们总是问失恋了很痛苦怎么破？太简单了，你爱上一个更好的，你对过去的事就记不起来了。



因为你没有更优秀的开始，所以才对过去恋恋不忘。



偶尔，我也问两句进展如何，每次他都认真地回答，我觉得这不合适，等于我成了他的压力，从那以后我就问的少了。



周二晚上给我打电话，让我周三开着皮卡过去，拉点蔬菜。



我让他发位置给我。



周三，我写完文章就过去了，这是我第一次过来，大棚旁边盖了个小屋，收拾得非常干净，有条不紊，而且很有文化气息，使我联想到了《千里走单骑》里高仓健的那个小渔屋。



农村什么时候才干净？



当农村主力军是本科毕业时。



炉火很旺，烧碳的。



我觉得这个摊子不像是2017年才搞的，应该搞了很多年了。



他说，以前是捣鼓着玩，就是露天的，今年才弄的大棚。



带我进去参观了一下，里面蔬菜比较多样，以彩椒为主，还有韭菜之类的，也有黄瓜，我摘了两根，边走边吃。



我问，现在有几个干活的？



他说，两个。



我说，你自己就别干了。



他说，偶尔帮帮忙。



我问，弄这么个摊子累不累？



他说，我看到这些蔬菜就跟看到孩子似的，特别的舒心。



我说，是终于活出了自我。



他说，对，真对！



给我弄了两大筐辣椒，都很漂亮，我想拉回城里以后，再分装，挨着球友分分，一份没几个钱，但是眼里有别人。



回家拿给我媳妇一份，她用这个炒牛肉，特别好吃。



关键是新鲜。



周三晚上，老斯又找我，他回县城了，找我坐坐，1万5千元现金，我们俩让来让去，最终我拿了1万，他坚决不同意，后来又给了我1000元。



我收下了。



他觉得自己年龄大了，说不上哪天就完蛋了，怕辜负了我。



我问，大棚几年能回本？



他说，咱这个当茬就能回本，菜在那里摆着，哪是市场上的菜能比得了的？



我说，没算人工成本。



他说，算着是当茬回本，怎么也要两年以上，反正只要我活着，肯定不耽误你吃菜。



我说，我吃不了多少。



他说，送礼之类的。



我说，那就是闹着玩，可送可不送。



他说，很少见你骑车了。



我说，太冷了，我现在打羽毛球，你还参加夜骑吗？



他说，夜骑不参加了，我每天骑车往返一次，43公里。



我说，你身体真好。



他说，单位组织体检，那些人又是脂肪肝又是酒精肝，我啥都没有。



我说，你应该再时尚一点，上锁。



他说，那玩意玩不了。



我说，值得一试，我可以送你一套，连鞋，速度、耐力都会提升很多。



老斯很感激我，因为我用精神与行动感染了他，其实我也知道那玩意赚不了几个钱，一个棚一年赚个三千五千的，关键是他完全需要雇工，人工成本太高了。



我问，为什么不让儿子回县城工作呢？你这人脉资源。



他说，孩子有自己的想法，我们爷俩是互不干涉，我干什么他不管，他干什么我不管。



我说，我爹正好相反，我干什么他反对什么。



他问，你爹不以你为骄傲吗？



我说，以我为骄傲，但是更多的是恐惧，因为我现在发展的高度已经超出了他们预期太多，已经到了他们无法理解的范畴，那么对于他们而言，就觉得已经失控了，更多的是担心，我爹更希望我能够急流勇退，安心当个公务员之类的，拿着稳定的工资，幸福一生。



他说，我倒觉得，你应该再往前一步，毕竟年轻。



我说，是的，但是我身边全是我爹那种观点，包括我媳妇也是如此，他们普遍认为我已经飞到了一个农村娃的极致了，超出了预期，不能再飞了，我媳妇之前就是在工厂上班的打工妹，我父母就是地道的农民，姐姐们就是按部就班的上班族，倘若我爹是王健林，他可能觉得我还没起步呢，所以父母是孩子的天花板，一点都不假。



他说，父母看不透的时候，不如放手。



我说，而且呢，我也改变了他们，我父母也瞧不上一般的老头老太，为什么？他们觉得自己的儿子牛B呀，特别是在我们小区，很多人都知道他们是我父母，对他们也很尊敬，叫叔叔叫阿姨，甚至包了水饺送给他们吃。我媳妇呢？因为之前在上海工作，所以她瞧不上本地人，但是呢，本地高层次的人也瞧不上她，从而就产生了断层，她在本地没有朋友，我不知道你是否能理解，就是我身边所有人跟我打交道都是很谦卑的，从而使我们全家产生了错觉。



他说，我肯定理解。



我说，这种状态容易让人失去自我，日常生活中，我们有太多的绿灯机会了，甚至吃饭都莫名其妙地被买了单，这都是生活常态。



这两年，大家都在搞众筹。



县城的人，多是农二代，资深一点的就是农三代，所以大家坐在一起总是问：你老家是哪的？



一般就说是哪个乡镇的。



所以，大家或多或少都有土地情结，与土地有关的众筹总是最容易发起的。



有个做电子产品的球友，他搞过一场活动，叫一颗草莓，每人买200元的草莓，然后去大街上卖，超出200元的利润拿出来义捐。



我也参加了。



当时我还卖的比较好，在肯德基门口卖的，还遇到了儿子同学的妈妈，她直接捐了200元，当时我卖的比较好的缘故是我开着宝马750去卖的，我不是为了显摆什么，而是生怕别人怀疑我在骗人，其实最终200元本金我也没要，一起捐了。



每个人我都给解释一下，我不是在单纯地卖草莓，而是在给一个白血病儿童募捐……



当晚，大家聚餐。



虽然是义卖，但是大家竟然一致看好了草莓市场，真好卖。



草莓大棚我也投资过，牛哥搞的，我和蝉禅各投入了25万，也是当茬回本，但是有个前提，济南的草莓出棚价就是20元以上，本地的呢？10块钱都很难，高峰期也就是五六块钱。



但是，大棚的投入是相同的。



所以，单纯从投资回报比角度，我是不会投的，但是大家如此的热情，我也跟着凑凑热闹，拿1万元玩玩，最终分多少算多少，但是有个前提，我不参与任何经营与管理，意思是我不想浪费精力。



我投资也好，被投资也罢，都是希望通过这种金钱关系让感情更深，合作伙伴的感情肯定比朋友要深。



我参与这些事的目的，其实也是希望跟这些球友建立链接。



搞电子的那个球友，他是发起人。



又过了一些日子，又把我们这些人凑到了一起，他把自己的小舅子喊来了，小舅子就是种草莓的，意思是由他全权经营管理，我们负责凑钱。



三桌，三十多个人，应该能募集35万+。



当时，我就萌生了退意，为什么？



我觉得，一个农民担负不起这么高的投资，我投资一个人关键是看过往历史+背叛砝码，我觉得他不是我的合适人选，但是我也没说。



中间发生了一个小插曲。



一个大姐，有文化，有身份，有背景，算是本地的名门之后，在电子小舅子挨着敬酒时，小舅子可能喝的有点多，看大姐的眼神不对。



一杯酒接着泼脸上了。



故事，戛然结束。



场面瞬间石化，对付女的需要我出马，这些大姐都视我如男宠，我拿起她的包，拽着她就走了，开着她的车，把她送回家。



大姐在车上，还在生气。



我问，刚才发生了啥？



她说，妈的，不往好处看，还用那样的表情。



我说，你不是喜欢男人吗？



她说，风度翩翩，一表人才，我可能会喜欢上，但是他？指甲盖的灰有多厚，牙那么黄……



次日，电子一家+小舅子登门去道歉了。



说是喝多了。



草莓的事，也就黄了。



这个事后来引发了小风波，一派是声讨电子的，为什么？当初发起慈善活动，是不是为了帮你小舅子卖草莓？而且草莓给我们的批发价是不是天价？还有一派认为大姐教养太差，竟然把酒泼人脸上，人家盯你奶子看又如何？又没动手摸，你那么不禁看？



其实，我是支持大姐的。



据别人讲，不仅仅是盯着看，还做了一个很猥琐的表情……



开文具店的球友找我，要跟我合作个买卖，买冷藏车，跑运输，烟台到济宁，属于冷链运输的一环，有固定的业务量，这个业务是另外一个球友提供的，说是非常稳定，最初是他们俩想合作，但是文具球友没钱，意思是拉上懂懂。



我一口回绝了。



反而先劝了半天：你老婆整天在店里忙死忙活的，你一天至少有3小时是浪费在打球上了，这么年轻这么玩，太颓废了，你不能攀比其他人，其他人要么是上班的，人家当领导，偷着出来打个球无所谓，要么是做生意的，打球不影响生意，都是你比不了的。



打的再好又有什么用呢？



拿了冠军也不过是送个破洗衣机。



关键是，我们这些人都拿不了冠军，因为冠军都是有天赋的，人家就是吃那碗饭的，你再打上十年，你也打不过他们。



我是专业学过的，我以前觉得在个破县城拿冠军不是很容易吗？



我现在觉得，我有生之年是没希望了。



当然，咱拿过，都是运作出来的。



我为什么不愿意投资他？是不看好这个项目？



我觉得两点：



第一、倘若真是稳赚不赔的话，内部人员就上这个项目了，一辆车没几个钱。



第二、于我而言，我觉得你学历太低，家底太薄，太容易触碰到底线。



小刘开了茶馆一年整，我问她什么感受？



她说，每天都有人来谈大业务。



我问，理解我了？



她说，绝对理解了。



我每天接待的都是些大业务……



下午，来了个姐，京牌白色A6。



是路过，从上海回北京。



很儒雅。



做投资的，有点类似天使投资，她是看我最近在做类似的业务，所以来叮嘱我几句，另外她遇到了感情挫折，跟男朋友分手了，念念不忘，她是68年的，男朋友是85年的，她前前后后在男朋友的公司投入了200多万，被小三上位了，其实所谓的小三，就是人家交往的旗鼓相当的女朋友。



她本身也有家庭。



就是畸形恋情。



说心里难过。



我问，有多么难受？



她说，想被人暴打一顿。



我说，何不自己打自己？



我是说着玩，结果，她马上啪啪啪扇自己，吓死宝宝了。



累了。



我问，疼不？



她说，心里舒服了。



我说，我算是见多识广的，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个场面。



她说，吓着你了。



我说，没事。



她说，其实我知道你为什么累，因为太多的人，特别是女人，把你当成了倾诉对象，你成了树洞。



我说，再过几年，你回头看自己会觉得特别傻。



她说，我现在就觉得特别傻。



我们一起晚饭，她脸都扇肿了，用围巾围着。



她恢复了正常。



我问她，做天使投资，你的成功率有多高？



她说，20%不到，就是能成功退出的，多数都夭折了。



我问，你是自己选项目还是？



她说，跟投。



我问，能赚钱吗？



她说，还好吧。



他们是多人合伙，她只是其中的一个小股东，最早她是在银行工作，后来在投行工作，后来跟朋友合伙搞了天使投资，也有上新三板的。



她问，你看我是不是特SB？特贱？



我问，你投资你男朋友的钱，是公司的还是你个人的？



她说，个人的，若是严格按照公司评选标准，他的公司是不可能获得投资的。



我说，懂了，真爱。



她说，你进入资本市场慢慢就懂了，整个投资行业，就是大骗子跟小骗子，就是看谁骗术高。



我问，你觉得乐视算不算骗局？



她说，算！



我说，所以，我们看起来高大上的项目未必靠谱，乐视圈进去了多少人。



她说，做投资，风控是第一要素，我觉得你投资的都是没见过面的，这很危险，为什么不见个面呢？



我说，我一共投资1万元，再见个面，来回路费也要三五千，占用的比例太高，所以我采取了另外一种方式，就是用分散法来降低违约率，假如我投资了200家，等于我把200万分散到了200个篮子里。



她说，你有没有考虑过一点，这200家可能一家都长不大。



我说，这是肯定的，但是我没指望他们长大，因为我占的不是股份，说得直白一点，就是我的回报不与业绩挂钩。



她说，你有空可以听听风控课程。



我说，我以前认识一位主讲风控的，现在他自己都跑路了，我认为这玩意是天性，我本身就是小心谨慎型的。



她问，有没有人对你期望很高？



我说，有，太多了，今天我还遇到了一个，是淄博做餐饮的，想做招商加盟，理论上类似的业务我都不能接，因为餐饮这个玩意能不能赚到钱与什么项目关系不大，与操作人本身关系很大，外行人进入餐饮是很难赚钱的，她的项目也不错，烤地瓜的，装修的跟肯德基似的，开发了一系列烤地瓜延伸产品，她的目标是招募100家加盟店，所以总是问我能帮她推广几次之类的，原本我已经把投资款打给她了，我接着就后悔了，因为我觉得她的期望值太高了，是希望回报1万元而得到几百万的收益，让我有不寒而栗的感觉，而且是不遵循市场规律的，后来我就如实地跟她讲述了我的心理感受，就是你给我的直观感受，可能是我们沟通表达出了问题，但是我希望你能有心理准备，就是我推广了你，可能没有给你带去一家加盟，这是最差的结果，若是不能接受，不该合作，另外也不要有过高的期待，期待越高失望越高，甚至你把目标定得太高之后，实际上加盟了30家，你已经有几十万的利润了，你依然感觉懂懂没有帮到你。



她说，还是那个问题，找报纸做广告，产生100万的利润应该付多少广告费。



我说，我采访过这么多人，只有一个人给出的答案是150万，其它的全是10万，30万，50万，80万。



她说，给出150万的是企业家。



我说，真是，王锐，他就是干报商的，他说报纸推广我们，给我们带来的并非单纯的眼下利益，还有品牌增长，一切的合作本质都是价值交换，你得到了这么多就应该付出这么多，总是幻想以小博大，没人跟你玩。



她说，你要寻找成熟的创业者。



我说，很难，大家多数都是不成熟的投资者、被投资者，都是期待非常高的，至少是远高出1万元的，所以对于高期待的我都PASS掉，我只跟那些吊儿郎当的，拿1万元不当回事的，甚至全当买了香蕉扔给猴子了，哄懂懂开心了，其实，恰好相反，那个烤地瓜的什么都不说，我肯定帮她做的非常好，远超出她的初级预期，因为她频繁地催我提醒我，反而使我对她有了提防，适得其反。



检验人性最好的东西，不是感情。



而是金钱。



投资游戏绝对是生命级的游戏，为什么那么多人跳楼了？



就是GAME OVER了。



是观察人性很好的窗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