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懂日记：不能讲理_懂懂日记

我蛮佩服一个人，林明贵。

他在青岛站稳脚以后，专门成立了一个公司，代理了一款财务软件，把老家亲戚朋友的孩子喊过来上班，相当于给他们创造了一个跳板，给他们提供机会留在青岛。

在林明贵的办公室里，有一幅字，写得特别好。

我问：“谁写的？”

他说：“我爸写的。”

我甚是疑惑，你爸不是跟我爹似的，在家种地的吗？咋还会写字呀？

他说：“我爸在这里上了四年老年大学。”

我问：“能跟上不？”

他说：“能！”

他是鼓励我去改变父母的，我们现在有条件了，应该让父母跟上我们的节奏。他们没读过书对不？那让他们读，从最基本的生活常识开始学起，例如过马路要看红绿灯，例如饭前便后要洗手……

在城里人看来，这些不是常识吗？

对于农村人而言，这真不是常识。

上周，跟卫生局的朋友闲聊，谈到了个人烘焙，她的观点是个人烘焙必须要办理卫生许可证，否则是不允许流通的，另外里面的大肠杆菌也多是超标的。

我很好奇，为什么呢？按理说家里更干净呀？！

她说：“上了厕所不洗手，大肠杆菌一定超标。”

我佩服林明贵的做法，但是放在我身上，貌似又不灵了。我父母本身还种着地，他们到城里是享福的，读书对于他们而言是遭罪，咋可能有这个心思去读呢？

地方戏剧团邀请过我爹与我娘，让他们俩去跳舞，进行定向培养。

我爹拒绝了。

他们总是在城里闲着也不行呀，找点事干？

二姐提议：“你问问小区里要不要保洁，让他们去吧。”

我说：“只要45岁以下的，年龄不达标。”

她说：“你问问，可以通融的。”

我爹，我娘，他们也想找份工作。他们一辈子没拿过工资，对于按时发工资充满了渴望，所以他们花钱也要买养老保险，十多万，硬着头皮也交，就是渴望60岁以后能够风雨无阻地拿工资……

他们已经盼着了。

我问了问公园那边要不要打扫卫生的。

他们给的答复是：要，不过只针对残疾人。

本地保洁工资很低，一个月800来块钱，赵老师貌似想写部关于清洁工的小说？问过我这些人的工资之类的，也问过淄博的朋友。

在山东，多数清洁工的基本工资不到1000元。

这么一想，又觉得现实挺矛盾的，一方面貌似咱挺牛B的，一天就能赚N个1000元，一方面咱又挺落魄的，父母还种着地，兄弟姐妹还挣扎在工薪层，说的直接一点，咱没有让身边人沾光，也没有改变他们的命运，只是自己变得耀武扬威了。

若是让他们在城里待着，啥也不干呢？

那坏了，老两口天天憋屈在屋子里，还不天天吵架呀？

找点事干，也只能干苦力。

去读书？

不现实！

我在想，他们最终的可能就是在城里待上一两年，又回农村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舒适区，而他们的舒适区在地里，现在之所以向往都市生活，只是跟风而已。

上个月，我帮媳妇挂牌，周一的缘故，排队的特别多，要挨着查验，负责查验的是个小姑娘，穿警服，说话很冲，当然也可以理解，之前我采访过窗口上的妹妹，她说，同样的问题要回答上千遍，哪还有什么耐心？有的人连字都不会写，还有人签名签错了地方，最关键的一点，你不对他们吼，他们压根不听，一吼就听了……

原来如此？群众天生贱命？

不过，的确是越凶越好使，原本又粗又弯的队伍被小姑娘一喊，细了，直了！

我不喜欢挤，排最后一个。

排到我的时候，上午11点半左右了，她把我的资料拿走了，没给我，只说了一句：一会，我跟你车。

我说，行。

车管所离城区蛮远的，她是想搭车回去吃饭。

车上的她，说不上特别温柔，至少不凶，说话特别有礼貌……

她问：“哥，在哪儿打工？”

我说：“棉纺厂。”

她说：“单位不错。”

我说：“凑合，你们一个月发五六千吧？”

她说：“没有，我是协警，一个月1000左右。”

我说：“这么少啊。”

她说：“就这样。”

我问：“是为了找对象吧？”

她说：“我妈说小姑娘要有份体面的工作，就托关系把我送进来了。”

我说：“挺好的，穿着警服，多帅啊，我们老百姓哪分的出来什么是协警什么是正式警？”

送她到小区门口，我的意思是送进去。

她说：“谢谢哥，不用麻烦了，我自己步行进去就行。”

警服，很体面，哪怕一个月只有1000元，也要抢破头，在街头值勤的那些交警，多是临时工，他们图的就是这身衣服，我有个同学就在交警队当临时工，有次喝酒，他说：老百姓怎么也是民，公务员怎么也是官，哪怕是临时工。

这使我总想起一部电影：《死亡实验》。

人，一旦被赋予了一个身份标签，他立刻就具备了这个身份标签所有的性格属性，例如大家都喊我董市长，我也有了市长范儿了。

上次，堵车，我排在第一辆，来了个小民警，看起来年龄蛮小的，他上来就把我训斥了一顿，意思是我走错路了，引着大家都走错了……

训得我一愣一愣的。

“驾驶证、行驶证。”

我说：“我挂的是临牌，没有行驶证。”

他把我驾驶证拿走了，把我临牌也给撕下来了。

他越这样，我越不服他。看来你业务不熟练，车子在正式挂牌以前是允许挂临牌的，是允许上路的，你凭什么说我无牌无证？

他说扣我车。

我接着就收拾东西，准备打车走，莫名其妙地被骂了一顿，我也恼火，他希望我主动认错，我就不，我没错。

出租车来了，我准备上车。

小交警喊我：“你过来。”

我知道，他要还我驾照了。

“下次，别让我再抓着，否则有你好看的。”他把驾照塞给了我。

“学学业务再上路，否则别人以为你是假警察。”我也呛了他一句。

刚开始，同车的妹子吓坏了，一直忙着打电话四处求助……

我说：“你别怕他，他就是纸老虎，吼两句而已，咱又没违章，他凭什么没收咱驾照？就是不服他，我不信他还能给我两巴掌？”（前些年，交警查车，真有给司机两巴掌的，现在没这事了。）

我拐出去了，把车子停好。

然后我又步行回去了，走到警车前面时，他正坐在那里玩手机。

我说：“兄弟，刚才不好意思，态度不好。”

他露出了洁白的牙齿：“没事，没事，走吧！”

有时候，我们态度不好，其实也都是被逼的，车子堵车子，我是第一辆，对面的车子过不来，我过不去，卡住了，遇到这个场面，他肯定一肚子火，先撒我身上，又看到我没挂牌，更火了。

我态度不好，是被他吼的。

其实，他就是个单纯的、阳光的少年。

我也是，嘿嘿~~

去年，我去日照，竟然遇到了田师傅。2004年，我刚上班的时候，田师傅是单位司机，跟我同一年参加的工作，父母的建议是给领导开车，可以锻炼锻炼，说的时髦一点就是：跟着成功者才能成功。

十年过去了。

小田师傅成了老田了。

竟然，还是司机，只是比过去更职业了一些而已。饭刚上，他就急忙扒了两口，去车里等着了。

昨天，我问月月，你为什么想着去参加什么互联网大会呢？

他说：“我是这么想的，跟着成功者，我才可能成功。”

我说：“也许成功是装出来的呢？”

他说：“这个我没想过，反正觉得台上很有风采，我就希望跟随他们，希望他们有机会也推我一把，让我也有机会这样。”

我说：“互联网圈里的培训，用一个故事就可以概括。有个知名的互联网人卖了个创业秘籍，标题是：我是如何在半个月赚到100万的，售价1000元，不满意可以退款，满1000人揭晓答案，这个帖子是发到了Admin5，当时最大的站长论坛，没到一周，满1000人了，他的答案揭晓了：我就是这么赚到的。”

他问：“你说的是王通？”

我说：“不是王通，不过王通当年也发了一个类似的帖子，卖10块钱，N多人买，里面是一句话：只要你敢卖，就有人敢买。”

他问：“真人真事？”

我说：“真人真事。你仔细想想，哪个培训不是如此？我不是否定你参加培训，而是鼓励你参加培训，但是要甄别，甄别什么是真，什么是假。”

他说：“我也做了一个微商代理，是另外一个讲师的，就是代理他的课程，只要推荐一个人来上课，我可以拿到50%提成，你觉得这个值得做不？”

我问：“你觉得有人去听课吗？”

他说：“我就是例子呀，我能被人喊来上课，那么别人也能被喊来上课，他有几个弟子，现在都开上宝马了，不到半年，就是卖他的课程。”

我说：“这个模式的创始人叫陈志华，他本身是讲师，他让听众成为他的代理，代理费59800元，宣传口号是非常诱惑人的：100天买奔驰，6个月买房，一年开上劳斯莱斯。”

他问：“做得怎么样？”

我说：“几场课就赚了400多万吧，不过已经被抓了，微信传销第一案，CCTV都曝光了，你可以百度一下。”

他说：“我这个不同，推荐一个人上课只要600块钱，我提300元。”

我说：“你说的是门票吧？”

他说：“是的。”

我说：“门票只是吸引你进来的，后面会有大量的追销，然后再追销分成，对不？”

他说：“对，讲师说，每推荐一个人来，差不多能分成5000元。”

我问：“假如你知道是骗人的，你还会继续干吗？”

他说：“我至少要把代理费赚回来吧？”

我说：“其实每个人都是这个心态，成了一条绳上的蚂蚱，哪怕知道有不妥的地方，也会继续喊人，目的是自己回本。我采访过一个非常有正义心的小姑娘，她是做微商的，我问她，假如你仓库里的货是假的，你还会卖吗？她说，绝对不卖。但是，我用事实证明她的货是假的，她自己也搞明白了，货就是假的，但是还是硬着头皮卖，咋可能真的扔掉呢？那都是钱，道德和正义是建立在假设的前提下，只适合做民意调查。”

他说：“我没觉得是骗人，我跟他们讲得很明确，若是不满意，可以找我退钱。”

我说：“我摇微信，认识了山东美术学院一个女生，她做过传销，还在里面成了个小头目，负责讲大课的，我见她的时候，她已经回归正常生活了，但是她同学还在里面，我问她，你内疚吗？她说，我不内疚，那同学在里面反复地说，很感谢我。我问，是不是他一直追你？她说，是的。”

他说：“我是左右为难了，一方面，我不想推广。一方面，我必须赚回成本。”

我说：“换成了我，应该也是如此的纠结。有读者卖给了我1600本签名书，假的，你说我是烧了还是扔了还是装作不知道送人？我退给他？他不要。我烧了？损失6万块钱，最终的结果就当普通书送了，顺便说了一句：签名可能不真。”

是左，是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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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记有偿阅读，自愿打赏，不强求，随心。

…………………精彩继续…………………

付费阅读，是受谁的启发？

有个读者，是微软的，她是做售后的，我问了她一个问题：买正版软件的个人多不多？

她说：“有这个意识的人越来越多了，明明可以使用盗版，但是他们偏偏使用正版，过去十多年，我们一直都处于全民皆盗的状态。但是，这两年，正版率在直线上升。”

我说：“2007年，我刚出书的时候，编辑老师就给了我这么一个建议，先把操作系统与OFFICE换成正版的，只有尊重了别人的版权，自己的版权才会被尊重，我们学会了为别人的价值买单，那么别人就会为我们的价值买单。”

人们在觉醒，钱包鼓了，道德高了。

后来，我在想，我的文章也是商品，为什么不能采取有偿阅读的方式呢？你可以选择付，也可以选择不付，跟坐公交车是一个道理。

这个模式特别好，我也对一些创作者分享过，因为每个付费的人都是发自内心想对你说一声谢谢的人。

我写过一个大学生，上海大学的，大二的学生，他开发了一款软件，就借鉴的我这个模式，半年不到，180万的自愿付费，大家觉得好，愿意支持他继续更新。他的软件属于相当偏门的，只做教育视频，在线点播型的，类似快播，只是聚焦了而已。（有个更搞笑的事，快播王欣被抓以后，众网友排队打赏王欣的老婆，希望她能坚强地活下去，当天有11000人打赏，留言清一色：我们欠快播一个会员。）

被打赏的前提是什么？

你能贡献价值。

你不要觉得每个人都是逃票的，没人愿意逃票，只是有些人生活富裕一些，有些人生活拮据一些，都想付出，只是条件有限而已。

每月送一本书受谁启发？

正和岛。

正和岛每个月发一本书过来，我觉得这个模式真的很好，虽然可能我几个月都不上一次正和岛，但是每个月我都能感受到正和岛的存在。

这就是价值。

我每个月送书要花7万左右，有时成本低一些，也要5万多，若是改变一下规则，不是每个月都发，例如一个季度发一本，那么每个月还能省出接近1万元的成本，我想了想，即便是多花钱，也要每个月发，这样可以建立长期的链接，让人有所期待。

这也是给做客户朋友的一些小启发，一定要让别人习惯有你，走入别人的现实生活中去，就跟正和岛似的，可能寄过来的书我们并不看，但是依然感觉很温馨，我都是看完以后再发快递送给朋友，就这么传递下去。

昨天写的那个培训的事，其实我是想讲另外一个故事，有人说我读者低端，我不知道低端的标准是什么？那么，反过来讲，假如99%的读者都是低端的，那么也有300个高端读者存在，毕竟每天有3万人关注我。

我说的关注，不是被推荐式被动关注，而是迫切关注、持续关注。

一个人有300个高端朋友，不是也很不错吗？

消极的对面，就是积极。

积极的对面，也是消极。

我去停车场，发现有个孩子趴在我车上写作业，我也没在意，只是告诉他我要走了，让他挪一下书包……

出了停车场，我等梁子他们过来，我发现刚才小孩子趴的位置被戳了N个凹，密密麻麻的，每个都跟黄豆那么大，应该是刚才的孩子给磕的，用文具盒？用手里的玩具？

我一看，很恼火，这熊孩子。

我喊保安，保安过来了，我们俩围车转了一圈，发现四个门子都中招了，我们俩接着去找那个孩子，还在。

孩子10岁左右，手里有个铁陀螺，一对比，就是这玩意砸的。

那只能去找家长。

孩子的爸爸戴个眼镜，刚下班回来，看样子是个文化人，听了我们的描述，然后带着孩子一起去地下停车场门口看车。

一看。

眼镜问儿子：“是你弄的吗？”

儿子说：“是，我不是故意的。”

眼镜飞起一脚，直接踹到了儿子的脸上……

我一看，吓死我了，要是摔到了后脑勺，这孩子就没命了，我急忙把孩子扶起来，跟眼镜说：“别打孩子，小孩子懂啥，没事的，真没事。”

眼镜男又要踹，众人拉着。

此时，我也觉得尴尬了，咋办？

我说：“没事了，真没事了。”

眼镜对儿子说：“今晚你别回家了，回家我就把你头割下来，不信你就试试，抓紧给我滚。”

他儿子真走了。

我心想，这是要闹出命案来呀？

都是邻居，我只是多了一句嘴而已，这可咋办？

眼镜问我：“多少钱，我们赔，谁让养这么个杂种！”

我说：“不用了，真不用了。”

我心里觉得有些别扭，新车，搞成这样，而且很难修复，可以用石膏抹平，但是要全车重新喷漆，珍珠漆，又要花几千块，你说不喷吧，我看着别扭，喷吧，又回不到原来的光泽了，4S店的喷漆离原车漆差距太大了。

车贩子怎么看一个车修没修过？

在太阳底下，他们把车漆当镜子，原车漆会跟镜子一样圆润，若是人影有模糊状，说明重新喷过漆。

别扭。

又过了两天，我发现后轮胎被扎了，侧面，是用刀子划的，轮胎是保护轮毂型的，侧面特别厚，没扎透，我怕了，去轮胎店问了问，老板说不用换，没扎到线就行，能用，但是我总是犯嘀咕，万一爆胎了咋办？

我猜测是孩子干的，很明显是学生用的小刀切口。

又过了几天，我遇到了那个孩子，他躲着我，走的匆忙，被我拦住了。

我说：“上次的事，叔叔不对，让你挨打了。”

他说：“没事，反正也挨了。”

我说：“这是50块钱，你平时买点文具啥的，叔叔向你正式道歉。”

他说：“我不要。”

我给塞到了书包里，他没再拒绝……

我觉得自己做的挺完美的，清除了后患，其实后面还有故事，我忽略了眼镜，眼镜为什么在众人面前那么狠？他是觉得面子上过不去，我想起他的狰狞的脸，我都后怕，很像我一个队友，那个队友跟导游吵架的时候，就是那副狰狞的脸。我媳妇每次跟我急的时候，跟我队友的声音特别像，我就想起了队友狰狞的脸，我就面临崩溃的边缘。

我特别讨厌狰狞的脸。

初八那天，我爹生日，我姐要把车停在我的车位，我告诉她车位号了，她到了停车场，告诉我有车。

我说，不可能，什么车？

她说，红色的面包。

我说，那算了，你停飞扬车位上吧，在斜对面。

红色的面包车，就是眼镜的，不知道是他是有意的还是无意的。在小区里，停在别人车位上是要被锁车的，这是物业的规定，谁的车位就是谁的。

难道？向我挑衅？

咱是装的很强大，其实很胆怯。

八月十三，我打听到了眼镜的家在几号楼几单元，我提了两盒月饼过去，表示了歉意……

眼镜跟媳妇说的也蛮好的，至少蛮诚恳的。

梁子问：“为什么不报警呢？”

我说：“家不是讲理的地方，小区也不是讲理的地方，我当时应该吃个哑巴亏就行了，没想到惹出了这么多麻烦。我给你讲个我亲眼所见的故事，一个女业主的车位被人占了，她没处停了，就把车子堵在了那辆车子后面。那天早上，我送儿子去学校，恰好看到了这惊人的一幕，被堵的那个车也是我们小区的，也是个女的，她开着车疯狂的往后倒，来回倒，她开的是霸道，堵她的车是GOLF，硬生生地把车子给顶到了一边，霸道基本没啥损伤，因为装有流氓钩，GOLF被戳了一个很深的洞，铁皮都撕开了，至于后来怎么解决的，不知道，反正肯定要闹腾上几个回合。”

要学会示弱，更要学会保护自己，不要结下梁子。

我接触人越多，越觉得人性的复杂性，每个人都是双面的，我们崇拜偶像，只是因为我们只看到了他们的一面，他们还有另外一面。

偶尔，另外一面被曝光了，我们就倒戈了。

那天，我开玩笑，跟月月说，你坐我后面，我都害怕你把我勒死，我不是开玩笑，他坐我后排，我都能感受到杀气，也许是我多想了。

类似的感觉，我第二次有。

还有一次，去成都，我路过郑州，顺便问了一句：有搭车的没？

洛阳有一个搭车的，联系了我，在高速口等着，我下去接了他，他看人的眼神都带有杀气，很凶狠的感觉，也许内心是柔弱的?

我一看，我就找了个借口，说是在洛阳住一晚上吧。

我们一起吃了晚饭，我开了个酒店，他回家了。

他回家以后，我退了房，接着走了。

一个人，应该有基本的防范意识，人人都是好人吗？

那杀人犯怎么来的？小偷怎么来的？抢劫犯怎么来的？

李嘉诚孩子被绑架，索要赎金20个亿，他给了10亿，给得很淡定，问他为什么如此的淡定？

他说，我如此的富有，而没有做好相应的防范，这是我的错，我应该为错误买单。

月月，总说自己被忽悠了。

我说：“若是别人没有把刀子架在你脖子上，那么从你口袋里掏出来的每一分钱，都是自愿的，我们是成年人，要为自己的错误负责。”

在群上闲聊，聊到了借钱。

我说：“我，包括很多像我这样的人，都自认为很聪明的人，一般人骗不了，实际上呢？我们这种人，也有人收，就是高我们一级的人。我们自认为很理性，认为谁在台上蹦达我们都不信，万一是马云在现场蹦达呢？说10万元拿一个城市代理，新项目，我们能不抢着刷卡吗？也会！有人找我借钱吗？粗略一算，50多万，都是被更高能量场的朋友借去了。”

贪官真的能攒住钱吗？

其实，多数都孝敬了。

台上的讲师真的能攒住钱吗？

幕后，有更牛的人在等着吃他们，他们都是小罗罗而已。

就跟股市里一样，股神是小罗罗，券商是小罗罗，上市公司更是小罗罗，他们也都属于被吃的，因为还有鲸鱼在后面，让你们吃饱，只是希望你们肥一点，吃起来口感更好一些。

防不胜防，除非不断地给自己提醒：没有希望，就是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