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懂日记：谈判双方_懂懂日记

 

 

读初中时，有年，运动会。

班上有个男生报了3000米，拿名次？

前八名没有可能，能拿名次的几乎全是体育特长生……

以上是背景。

我们班那小子叫王博，大家都喊他猴子，特瘦，特精明，特搞笑，天生的喜剧演员，一开枪，他就跑入了第一梯队。

呀？黑马呀？

第二圈，他就开始抢第一的位置。

体育生肯定不让他抢，于是他抢了第一，又被抢走了。

第三圈，他就开始冲刺了。

体育生虽然是专业的，有属于自己的步伐，但是也没见过这阵势，乱了步伐，跟着提速了。

第四圈，他弃权了。

整个比赛的节奏完全被打乱了，最终大家都没有跑出很好的成绩，据说有人是准备破纪录的。

纪录没破，肚子被气炸了。

猴子出名了，全校没有不知道他的。

毕业20年了，回忆起高中生活，记忆最深的就是这一幕……

前天，我听了一个关于网红的讲座，里面有这么一句话：千篇一律的世界，唯有与众不同才能脱颖而出。

使我想起了猴子，猴子是真出名了。

要是在东北，他完全有可能成为小沈阳，而如今呢？在县城一家饭店当厨师，他从99年就开始学炒菜，炒到了现在，我以为炒成了厨师长呢，还是个厨师。

不过工资蛮高的，4000多。

那天，我向他求证一个问题，厨师跟服务员真的是天生的一对吗？

他说，不是，服务员是崇拜厨师的。

我懂了。

那天，我在店里遇到了一个女孩，服务生，腿特别特别的细，要是把她放到山东艺术学院，说她是校花不为过，点菜时我问了一下，99年的。

觉得蛮可惜的，这么好的姑娘，在饭店干久了，早晚都是厨师的菜，要么就是被客人领走了，因为她一个月才1700元的工资，看什么都是新鲜的，就如同梁子在这边泡的商场妹，基本上就是97年到99年之间的，发个50元的红包就能领出来，不到20岁的小姑娘，已经什么都懂了，无论买套还是买药，轻车熟路。

我们能搞定她，别人也能。

为什么觉得可惜呢？

假如她在读大学，谈恋爱，很正常，跟同学同居也无妨。

但是，她在社会上呢？

睡她的，多是有家室的人，从而改变了她的价值观，认为无所谓，一不小心就成了小三，而且心安理得。

前年，我去洗脚，认识了一个姑娘，9号，非常可爱，一看就是很淳朴的邻家小妹，她刚上班，的确是刚上班，我求证过，业务也不熟练，问我要不要办张充值卡，2000元，我问她有没有提成，她说有，那我办了一张。

一来二去，越来越熟悉。

我就问她，为什么会来这里呢？

她说，以前在商场，赚钱少，我嫂子的朋友介绍我来的。

我问，你哥同意吗？

她说，不同意，我嫂子同意。

我问，一个月能赚多少钱？

她说，4000左右。

我问，你嫂子不怕你学坏吗？

她说，我们这里的客人素质都很高，我们也没有乱七八糟的业务。

后来，我又喜欢上了别的号码，我不点9号了，就让给大伟了，大伟走后又给笑笑了，相处得蛮好，通过很多细节，我们断定，这女孩肯定是大姑娘，没谈过恋爱，我也坚信她是。

再后来，我们就选择盲人按摩了，就很少去找小姑娘洗脚了。

前几天，我在饭店遇到了她。

笑起来依然很纯，但是变化太大了，嘴唇发红了，小腿上纹了一个梦露，的确很好看，她要是在北京，完全是一个时尚达人，在这里？

一看，就是沦落了。

她对我一直都很尊敬，以前见了我都喊老师，现在依然尊敬，闲聊了几句，问她有没有对象……

听她的口气，没有，但是谈起男人来，没有了过去的羞涩感，看来是有过一定的阅历了。

一步错，步步错，看似洗脚城是正规的，的确是正规的，但是毕竟是一个有身体接触的行业，而且什么客人都会遇到，终究会有客人能把你带走，只是砝码问题，我们一起去旅行的一个小伙，93年的，他性欲超级旺盛，咋办？去洗脚城，就谈价，小姑娘肯定不从，那他就不断地加价，从1000元出到5000元，而且先给，很少有不动心的。

最有意思的是，他现在的女朋友，未来的妻子，也是这么认识的。

莫言写过一篇小说，《红床》，就是讲洗脚妹的，这是一个循序渐进的过程，最初可能只是正规的按摩，但是有人告诉你，可以穿上丝袜按摩，这个叫柔情系列，工资会翻倍，你会不会同意？

接着告诉你，若是允许客人摸胸，工资更高。

于是……

一步一步沦陷。

最可怕的是，是你内心沦陷了，你没觉得这是个事。

以前，我每次见到9号，我都觉得惋惜，我对她本人也是这么讲的，你原本可以成为一个明星，结果成了现在的职业，太可惜了。

什么都别怨了，出身的问题。

网红与漂亮有关，也无关，漂亮女孩太多了，去夜总会看看，仿佛网罗来了一个城市所有的极品女人……

不就是价格问题吗？

有人还获得过模特比赛名次，还拿录像给你看，这是当初的比赛视频，这个是颁奖视频，无非就是贵几百块钱而已。

漂亮女人，一旦肚子里没货，很容易被贴轻浮的标签。

打球认识了一个女生，很有气质，离异的，应该年龄比我小，至少看起来像小姑娘，N多男生喜欢她，我也蛮喜欢的。

别人打球穿裙子，至少穿个运动底裤吧？她穿白色的，还是那种半透明的，一出汗，就透明了，她坐在椅子上休息时，偶尔分着腿，不是故意的，但是男人们总是能瞅到。

于是，给她贴了标签。

有时我在想，我真的接触过她吗？

没有，只是道听途说了一些事，从而把她归属到那一类女人中了，也许她很豪爽呢？也许她很温柔呢？

标签，阻挡了我们进一步地认识她。

打球咋尽认识这样的人？

你的焦点在哪里，你的答案在哪里。

是我焦点出了问题吧？

也不是，其实更多的是认识了一群非常优秀的大哥哥、大姐姐，大家在一起，真的跟家人一般，经常聚餐，分布在各个行业，各个领域。

有时，我在想，怂恿别人去学羽毛球对不对？

羽毛球圈子，的确是卧虎藏龙，例如我们去江苏打球，球馆门口停的清一色豪车。

但是，一起打球就能成为好朋友吗？

也白搭！

很快又分层了，鸡找鸡，鸭找鸭，充其量是能认识……

最近，《侣行》那两口子又火了，这次不玩帆船了，开始玩自驾了，穿越四大无人区，他们俩是真的尝到了甜头，什么甜头？

做网红的。

也理解了网红的真谛。

什么真谛？

去扮演网友梦想的实践者。

这不是你们的梦想吗？

那好，我替你们实现了，你们关注我就好了，你们关注我，那我就有饭吃了，这就成了我的职业。

所以，他们俩现在最准确的身份是：演员！

演了这么一出直播互动式的电影。

昨天，公涛过来，想跟我商量一下环驾中国的事，他想众筹一辆奔驰G500出发，问我怎么看待这个问题？

我说，你一定要想好赢利模式再出发。

他问，众筹G500有多大难度？

我说，若是愿意用广告来换，例如100站，共出售100站的冠名费，我认为没有多大难度，前提是有人为你摇旗呐喊，例如我为你呐喊，我认为众筹一辆没有任何问题，不过找人为你摇旗呐喊，至少要付出半数的代价。

他问，你觉得最难的是什么？

我说，我以前就表达过这个观点，你是在拍摄一部电影，而不是旅行。

他说，这个我已经想明白了。

我说，余欢没想明白。

他说，我前几天问过赵老师，他的答案跟你一样，他认为游记的核心是价值，是你带给了读者什么，而不是真的只记录你经历了什么。

我说，这个事一定要筹备一年以上，要把筹备放到首要位置，旅行反倒是其次的，例如你准备200套书，每套书为100本名家签名书，每本都是艺术品标准，有签名，有印章，有日期，每套成本为10000元，那么就需要你在旅行中增加这么一个项目，就是拜访这些名家，当你游记输出时，你认为这200套书能卖光不？每套3万元。

他说，没有任何问题。

我说，这是400万利润。

他说，成本需要200万。

我说，是的。

他说，一般人做不了。

我说，以小博大是不存在的，大家创业总是想玩空手套白狼。

他问，你如何看待余欢的旅行？

我说，对于他个人而言，是很完美的经历，从作品角度而言，还是弱了一些，很难输出高价值的东西，与他的年龄、眼界、阅历都有关，他毕竟还是个孩子，他选的线路也太平静了，应该上去先来震撼的，例如直接从云南开始，而他选择从南京出发，一直到云南，全过程都是平静的，没有活力的，城市生活大家太熟悉了。

他问，你觉得我能完成这个事不？

我说，你做的话，把握有八成，因为你明白焦点在哪里，就是要找到别人接触不到的人、景、事。

他说，是的，我还计划去拜访王思聪。

我说，你见了活佛，你见了王思聪，你见了马云，你见了杨丽萍，咋可能不火呢？

他说，只是了解越深，我越感受到了它的难度。

我说，投资1000万的电影，拍完而没有机会上演的太多了，能有机会被大家记住的电影不过1/100，你想想，人家投资了多少人力物力？同样是一部电影，你只是一个人，想用几毛钱来完成这件事，咋可能呢？走捷径的思想是错误的，剧本的价值大于一切。

他说，懂了。

我说，其实这种旅行，游记写得再烂也无所谓，至少你可以在本地成名，例如你可以在日照火得一塌糊涂，一说起你，大家都知道。

他说，这个是有可能的。

我说，本地有直播去拉萨的，都红透了半边天。

腚疼这几天在找办公室，准备招助理了，说他自己忙不过来了，打包太辛苦了……

他字写得太丑了。

我把打印机送给了他。

本地创业园，最早的政策是免费入住，交1万的押金，补贴1万2的创业经费，等于是赚钱的，现在不行了，相当于半价租房了，已经有40多家入驻了。

腚疼谈晚了，犹豫了几次，政策发生了变化。

他不想交那1万元。

我的意思是，若是真心创业，那我就给你交上这1万元，你有了办公室，有了员工，你的人生才有了质的变化，因为你终于变成了一个男人，你有责任感了，你要为大家负责了。

一个人创业的开始，标志是什么？

第一、有办公的地方了。

第二、有员工了。

本地不免费，要不去临沂市区？

市里也有创业园，我们去了，其中一整层都被一个人拿走了，创业园的领导非常热情，中午还请我们吃了饭。

说那一层都是做电商的。

谁呀，这么牛B？

我问了问是做什么的……

哈哈，是谁？

本地一个网红，越野E族的那个大姐大，她有10个微信号，全部加满了，而且这些人都是买过她东西的，不买东西她不加。

就她？

在我眼里，她属于业余选手，但是在自驾圈里，那是传说了，上次一个车友过来，他谈起这个大姐，那是满脸崇拜。

我心想，那只是因为你们没有接触过她……

签合同时，创业园的领导又跟我谈起了这个事，说这个大姐去年做了3000万，我不知道这个数据是从哪里来的？大姐跟他说的？江湖传言？我觉得夸张了点，去年圣诞节，她做日本提拉米苏团购的确是卖了3万个，这个我是知道的，也是真实的数据，那一段时间整个临沂朋友圈都是晒蛋糕的。

一个蛋糕50元，也不过是150万，咋出来了3000万？

真能吹！

她其实就是本地版的《侣行》，一直在路上，一直在晒，一直在播，可能是我对她太熟悉的缘故，我从来没崇拜过她，倒是她遇到我就会乖得像只小猫。

越野与女人仿佛是两个极。

偏偏有女人喜欢越野，特别是大车，例如当年的悍马女孩，成了悍马圈的传奇，她应该是最早的一批网红。

大姐开了一辆LX570，也是小鸟配大车。

说她一年能赚100万，我真信，说赚3000万，砸死我，我也不信，因为我太熟悉网红的赢利模式了，无非就是每周都有商家找她发发团购广告，一次团购能分她万儿八千的。

除此，还有啥收入？

做电商？

她在外地几乎是零影响力。

她的成功可以复制不？

当然可以，但是她的成功不在于旅行本身，而在于她本身的特长，她是做记者出身的，写一手好文章，摄影也不错，至于驾驶技术？

充其量叫会开车的人！

在路上的女人太多了，但是多数都没有成名，有些人是不屑，有些人是不能，对于网红而言，会摄影，会写作是非常非常重要的。

所以，我一直都怂恿身边的朋友：写作培训是个巨大的市场。

今年冬天，我也会做进口的提拉米苏，这玩意只能做半年，从10月份做到来年的3月份，天气一热就白搭了……

去年，我去济宁，遇到了一个做旅行的朋友，他一家三口帆船环游过世界，没出名，我在想，他们到底是不屑出名呢，还是没有办法出名呢？

更多的是后者。

就是，他们不知道怎么出名。

为什么《侣行》火了？

他们不是第一个帆船环游世界的中国人，也不会是最后一个，应该属于千千万万中的一个，为什么会火？

他们输出做得好。

做成了专业的视频。

所以，对于成名而言，输出是最重要的。

你一定要想明白一点，我能否把价值完美地输出？

例如全国学羽毛球的专业运动员很多，可能十万个运动员里才出一个林丹，那么剩余的那些人去了哪里呢？

退役了？扛麻袋去了？

我们村里就有退役的运动员，真干体力活去了，他又没拿过什么奖，也不可能进体育局工作，不干苦力又能干啥？

要是会输出，那完美了。

有个姑娘是83年的，八一队退役的，跟林丹同级的，叫熊熊，她打球肯定不错，专业的嘛，于是她做了一件事，在网上录训练视频，教业余选手。

火了不？

真火，可以百度一下。

我也是她的付费读者，我是第609名学员。

我觉得她太博爱了，要把爱分享给这么多学员，那不行，我只喜欢独享，于是我成了她的关门弟子，不要钱……

就一点要求，以后不能跟着别人学球了。

所以，我经常跟有才华的朋友分享一点，你有价值，就晒出来，别觉得自己水平不行，相比业余选手而言，我们不是专业的吗？

不是只有莫言才有资格教写作。

莫言的老师出过书吗？

未必吧？！

从创业园出来，我跟腚疼说：你看到了没？只要你有了名气，有了业绩，政府都要拿你当标杆，什么政策都要先给你，假如你什么业绩都没有呢？在这里求爷爷告奶奶，寄希望于别人免费提供办公室给你……

跟乞讨又有什么区别呢？

不就是没钱嘛，倘若有钱，免费的一律不要。

腚疼问，为什么？

我说，免费的就是最贵的，没人是傻子，懂吗？真是免费送办公室，为什么不送给他爹他娘他亲戚他朋友？

做生意，尽量地避免跟官方打交道，看似占便宜，但是迟早要吃亏，因为我们聪明不过他们，就如同我们跟银行行长关系搞得再好，关键时刻，他也会坑我们一把，因为他要自保，肯定先牺牲我们。

温州银行（？）做过桥资金的，不都被银行给坑死了吗？

去年，刘哥找我合作，他说发现了一个好项目，去烟台考察的南山集团下设的学校，那里的学生全部使用一卡通。

什么是一卡通？

就是银行卡、饭卡、门禁、上网卡、图书卡……

需要搞定的资源蛮简单，一个是大学城管委会，一个是银行，银行这个非常容易搞定，因为那边农行的行长是我们的球友，不说天天在一起也差不多，关系超好。

我的意思是由农行的银行卡做母卡，每个银行卡有26个扇区，可以写入不同的信息，把学生身份信息、照片直接印到银行卡上。

每张卡，银行给我补贴20元，这是推广费用。

我预测首批能发行5000张。

我预计的是每张只赚5块钱，剩余的归他或他人，而且我先把这笔费用给垫付上了，因为经常有人跟我谈合作，我非常懂得双方心理。

我们总希望赚了钱以后跟人家分成。

没人愿意跟你这么合作。

你要先预估效果，把利润先分给对方，这样人家才有动力，否则凭什么愿意替你跑腿？

咱主动，是咱送钱给他。

他主动，是他送钱给咱。

咱要问一句，凭什么给咱？他为什么不给他小舅子？

银行卡搞定了，然后就是做门禁，宿舍楼、图书馆，这个也蛮容易协调的，大学城管委很容易搞定，无非就是价码问题，我做事的风格非常简单，我也不喜欢喝酒，也不喜欢送礼，我喜欢明码标价，中间人给我报价，我觉得合适，那就干，不合适，就找别人。

我给儿子找学校也是这样，我提出自己的要求，让大家给我报价，我能接受，你能办成，那就成交，也别介绍给我认识谁谁谁，我没兴趣，谁爱是校长就是校长，与我没有关系……

我手里这么多书，也是这么签的，中间人给我报价，我说可以接受这个价格，那么你帮我签吧，让我抱着书去找作家签名？我觉得不好意思。

我跟刘哥责任划分得很明确，我来负责搞定关系，所有费用我来出，设备费用由刘哥来出，什么设备，例如考勤系统，学生进入大门时间都是自动刷卡的，你几点进的校园，几点离开，都有记录，而且是学生不知情的前提下就获取了这些信息，跟地下车库的扫描卡是一样的，例如我们家车子装有扫描卡，一进车库自动就打开门了。

利润，我们五五分。

现在学生上网主要是4G，我们想架设校园WIFI，10元包月，不限流量，费用是从一卡通里自动扣除，你可以自己决定开通或不开通。

当然，还有很多隐性收入。

粗略一点讲吧，我们去考察了一些高校的一卡通运营商，一座普通的高校，例如电大、职业技术学院这类的，一年30万的利润很轻松。

我跟刘哥算着，一年回本没有任何问题。

门禁系统改好了，考勤系统也改好了，图书馆也搞定了，饭卡系统也升级了，只是等待移动公司接入了，这个我不用操心了，因为刘哥有亲戚在里面当领导……

只等待开学了。

这期间，大学城管委改制了，原来属于事业单位下属，现在直接独立了，属于公司了，领导也换了，他们不让我们做了，意思是想单干。

我的意思是，你们不让我们干了也无所谓，我们卖给你们就是了。

我第一次出面，直接找了新来的一把手，从济南那边过来的，一口标准的济南土话。

我跟他讲得很明确：我们一共投入了60万，现在卖给你们80万，我先给您拿10万元，成交以后，我再给您拿5万元。

他有意向，但是拒绝收钱，意思是很难办，刚来，怕业务很难开展。

我跟刘哥讲：这个事，咱在节骨眼上摊上了，只能认倒霉，毕竟咱名不正言不顺，管委会自己做是对的，我们毕竟是外人。

但是，我们起了关键性的因素，我们启发了他们，否则他们永远意识不到，他们还处于饭卡时代。

只能出手卖给别人。

谁会买这套系统呢？

移动公司？联通公司？农业银行？

只能是移动公司。

移动公司也想要，但是说得很明确：没钱，意思是他们愿意接手，但是要分期付款，还不知道分期到什么年月，关键是一旦换了领导，就没人认账了。

要么，就直接撤退。

撤退也没啥损失，无非就是前期的设备钱，一共没有10万元的投入，我送出去的也不要紧，每个行业都有潜规则，送出去的钱永远别怕丢，事不做了，人家自然会把钱退给你，包括中间人的钱。

昨天，跟刘哥一起吃饭，我说，以后咱不能总是想巧钱了，这不是咱擅长的领域，算着挺好，七八所职业学院，一年能赚个小200万，但是一旦我们把这个市场变成了肉包子，我们必然会成为别人的肉包子。

事，真是好事，我现在依然看好这个市场，但是不属于咱的菜，还是老老实实做咱擅长的事吧。

事后，我才慢慢弄明白一些事，在一场商业谈判里，每个人都扮演着双重角色，时而忠臣，时而叛徒。

除了我们自己，没人忠诚于我们，哪怕拿了我们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