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懂日记：小城故事_懂懂日记

 

小城故事多。

地方太小了，出去吃饭，不是碰见同学就是遇到亲戚，而且大家喜欢串桌，前天晚上我们同学聚会，喝酒到了凌晨，中途总有过来串场的。

前几年，大家喜欢泡论坛，各大门户论坛甚是火爆，我们本地论坛也很火，但是我们的火与门户论坛的火又不同。

不同在哪呢？

我们的火，很正经，甚至有点民国风，大家动不动对个诗歌啥的，学问浅了根本混不开，文人的天下。

为什么？

泡论坛的，要么机关单位的，要么教师，属于文化阶层。

活跃的ID就那么些，大家经常聚会，谁是谁大家都知道，越是如此大家越不会放肆，而且努力装得很正经。

想当个斑竹？

要竞争上岗。

论坛有没有高人？

父母官都在里面，你说呢？坛友聚会，还提着两瓶茅台去的，以个人身份。

里面的文人又分两派。

一派是学院风。

写的文章跟作文似的，一看就文笔很好，动不动就婆娑、婀娜、摇曳，读不懂？读不懂才说明人家学问高呢，咱只需要啪啪啪使劲鼓掌就可以了。

至于表达的啥？

咱不知道，文人嘛，高深莫测。

一派是野路风。

什么意思？就是作者文化水平一般，但是喜欢写，写的李家长、王家短，这一派有个特点，取材普遍比较大胆，例如敢如实描述自己跟网友约会的过程。

这一派，人气是真旺。

里面有两个代表人物，一个是我，一个是呆小虎。

不知道谁给分的类，我是有些不服气的，因为我觉得我属于学院风，我写的文章多么的优雅？论坛对诗歌时，我总是数一数二的高手，只是接的下联偶尔黄了一点而已。

这不是关键。

关键是我压根没看起呆小虎，咋能他跟我相提并论？

我的耻辱，绝对的。

他写的文章全是荒唐的，又是去哪里抓鱼了，又是泡了谁，又是上学时罚的站，就是一个坏孩子的审讯笔录，全是这玩意。

大家喜欢看，无非就是看热闹。

我呢？

我输出的不是热闹，而是思想。

如果说呆小虎是故事高手，那么我就是思想家，这是两者本质的差别，最最关键的一点，我认识这小子。

聚会时认识的。

我以为他40多岁了呢，头发稀疏，个头不高，有点胖，吃饭时喜欢高谈阔论，一蹦一蹦的，又抽烟，又喝酒……

一问，84年的，比我年龄还小，未婚。

他特喜欢讲故事，说自己当年想买辆山地自行车，他去当装卸工的故事，听完他的故事，我心想，这样的男人竟然还能成为众人的偶像？

完全是屌丝一枚。

他没有稳定的职业，说是在广告公司做兼职，帮人家写文案啥的，他非常的邋遢，隔很远就能闻到他身上的异味，头发都已经油乎乎的。

他没有自己的电脑，写文章都是去网吧，经常包夜。

喜欢蹭酒蹭饭，酒足饭饱喜欢借钱，100也行，200更好，明确告诉你，不还了，咱也接受，找我借过两次，我每次都给了他100元。

他经常跟我分享泡妞经历，对此我是一笑而过。

我是不相信他能泡到妞的，因为女人见了他反胃。

我讨厌他，但是又喜欢跟他一起玩，因为是另外一个世界，我想了解坏孩子的内心深处是怎么想的，顺便找机会写篇文章黑黑他，让他永世不得翻身。

跟我抢风头？

你还嫩了点。

人很有意思，一方面努力地正经，一方面又喜欢坏小子，呆小虎认识特别多的人，各行各业的，有局长，有大老板，用他的话说，全是他的铁杆粉丝，这些人也愿意供奉他，给他烟，给他酒。

有次我跟武志红谈到了这个现象，武志红告诉我，一个人正常的角色应该是半阴半阳，若是阳多了，那么就会喜阴，若是阴多了，那么就喜阳，所以人们往往会吸引到自己性格的另一极，老实的女生往往会崇拜小混混。

明白了，看来我坏得不够彻底。

呆小虎能喝酒，喝了酒喜欢写文章，他的文章总是能引发大讨论，有声讨的，有默默点赞的，有调侃的，有追捧的，他一点都不在意，他只管写他的。

他的文章，我基本不看。

他肚子里没货，你还指望他写出什么有深度的文章？

我是不屑看。

他有篇帖子，上千次回复，是写自己去大学城约会的过程，大学生提上裤子问他要钱，他把对方骂了一顿：我第一次遇到你这么不要脸的……

后来的后来，我问了他一个问题：真的有那么多女粉丝愿意睡你？

他借酒劲反问我：我难道不比你帅吗？

他自信得有点可爱了，是真的。

我在想，女人为什么会崇拜这么一个男人？如此的邋遢，没车没房，整天泡在网吧的混混青年，30多岁了连个正经对象都没有。

因为，他在一维世界里混成了佼佼者，一提起他，不得了，肃然起敬，偶像约自己，哪怕他再丑，也会顺从……

不在一维世界里的人，永远理解不了这点。

版主是粮油公司的，50多岁的老头，几乎把论坛当家了，一天到晚泡在上面，每个帖子都认真回复，他能说出每个ID的职业、年龄、性格，他去下面乡镇办事，那真跟领导视察似的，乡镇上的坛友要聚一聚，宴请版主。

在外人看来，这就是一群神经病。

在淄博，爬山，遇到了一个老头，在盘山公路上倒着走，边走边唱京剧，我略带调侃地搭讪了一句：京剧好听还是周杰伦的歌好听？

他笑着问：你说呢？（他知道周杰伦啊？）

我说，京剧都被淘汰了。

他说，会后悔的，会后悔的！

在成都，百花公园对面有条街，那里有梨园剧场，门票还蛮贵的，进去听了一场戏，我与众人真是格格不入，人家是跟着唱，我是看热闹，关键是我觉得京剧这玩意就是忽悠小孩子的，你看看那像啥呀？又是舞枪又是弄棍的，你不觉得假吗？

唱的词，我一句都听不懂。

阴阳怪气的。

演出结束，老头老太们跟追星似的，排队跟演员合影……

这些演员是他们的偶像不？

绝对的！

咱崇拜那些演员吗？

咋可能呢？别是说他们了，就是梅兰芳来我也不崇拜，咱又不懂，没有进入京剧这个一维世界，咋可能去崇拜他呢？

就如同大爷无法理解咱喜欢周杰伦是一个道理，唱的那是啥呀？哪怕你说听一场周杰伦的演唱会给50块钱，大爷也不去，他嫌闹腾。

民国时期，张勋那可是大帅，他的偶像是青衣王慧芳，每当王慧芳该出场时，张勋也不在意自己的大帅身份了，亲自跑到台口去给王慧芳挑帘儿。

贱不？

所以，网红经济的本质是啥？

是一维世界。

你要选准一维世界，成为里面的高手，例如前些日子科比退役，为什么那么多人怀念？

因为，他是目前篮球界这个一维世界里的高手。

假如，我们打的比他还好呢？

我们肯定不崇拜他，对不？

山东广播电台有个播音员，主持谈话类的节目，出了一本书，送了我两本，我一看没啥内容，转送给朋友了，在我眼里，她的书还不值得作为收藏品购入，因为她的影响力太小了。

关键是咱压根也不听收音机。

说白了，我不关注她的一维世界，那么也成不了她的粉丝。

她去日照采风。

日照600多辆出租车在高速口迎接她……

为什么？

因为在她的一维世界里，她是偶像，司机是粉丝，粉丝迎接偶像，不应该是最高规格吗？

有势差，那么什么故事都会顺理成章。

例如，我做了一个民意调查，你刚入职不久，局长要睡你，你是同意还是拒绝？

身在其外的，多选择了拒绝！

为什么？

因为，我们没有在职场那个一维世界里待过，在那里面，谁的权力大，谁的魅力指数高，推倒？不用推，自己就倒了。

我们家每天都有客人，但是接待起来多是比较随意，一起吃吃饭、聊聊天，不会说刻意去接去送之类的，但是儿子的老师来家访呢？

那不得了，家里要收拾上几遍，水果要提前切好，不是在家等着，而是在小区大门口等着，要给老师精心准备礼物，生怕被拒绝。

老师要是提出什么要求。

只要别太过分，咱肯定答应。

假如老师说手头紧张借5000块钱，咱可能立刻就给了，还反复叮嘱：这个钱不用还了。

因为，在孩子读书这个一维世界里，她是王者，是咱崇拜的对象，我儿子所在的学校里有我的读者，她见了我都害羞，我要是能跟她说上句话，她都要兴奋好几天，在公园里一起散步，不小心碰到了她的手，她都跟触电似的，脸都红到脚跟。（哈！脸？红到脚跟？高难度啊！）

而我见了儿子的老师呢？

也特紧张，生怕给她留下不好的印象。

因为，这是不同的一维世界。

洗车时，休息大厅里有台球桌，我不会打，所以我看他们忽然大呼小叫就觉得有些奇葩？打得好又如何？不就是把球打到洞里了吗？打到洞里又如何？你打得准就牛B？这个东西能当饭吃吗？

看着围观的女生拍着手喊：好球、好球！

我就觉得恶心，这玩意有啥意思？

为什么我不崇拜这些所谓的高手？因为我不在他们的一维世界里，他们若是不打羽毛球，应该也会这么看我们。

羽毛球打得好又如何？不就是把羽毛打来打去吗？

打得远又如何？

靠这个吃饭？

他们也不会崇拜羽毛球高手。

而我？

会崇拜！

周末，本地羽毛球第一牛人来球馆了，真是里三层外三层，围了一群女人，大姐们花痴一般的看着他的表演……

我羡慕，嫉妒。

长得漂亮的、打得好的才有资格跟他组混双。

他可以跟呆小虎一般，拥有一流的人脉资源，哪怕他月薪只有2000元，哪怕他只骑辆电动车，这些都无妨。

只需要他在大家都爱好的一维世界里是王者，这就足够了。

假如他愿意跟我做朋友，我帮他买身装备都不在话下，我愿意供奉他，甚至我愿意给他发工资，只要他愿意陪我打球。

那天，我跟笑笑说：不管玩什么，只要玩到NO.1，都是一个城市的人脉王，因为无数人愿意巴结你。

还有一个男生，91年的，刚毕业不久，大学选修的羽毛球，长的还可以吧，跟我差不多，能打60分？

一个大姐特崇拜他。

把他搞到手了。

对他那是真好，他没有车，她每天去接他，平时帮着买球买水……

他觉得搞定了她。

她觉得搞定了他。

大姐的父亲在本地有一定的声望，他希望她能帮着找份工作，还有就是她找他帮着推荐装备，他给推荐了一整套，1万多。

这些事，渐渐的使她觉得变了味。

分开了。

这些事我咋知道的？大姐后来是我的混双搭档，她跟我讲的，我也谈了自己的观点，偶像只能远远地看着，只能待在一维世界里，不能走入多维世界。

一旦走入多维世界，那么我们就会死心。

高中同学聚会，我一去，有同学使劲握着我的手：我是你的铁杆粉丝，关注N年了。

是真的吗？

是，他很激动，见到偶像了。

可是，一起喝完酒呢？

他特失望，原来懂懂还是原来那个B样，没啥变化……

所以，粉丝经济的本质，就是把人拉到自己的一维世界里，例如我们会崇拜李在福，若是我问你他是谁？你可能都回答不上来。

例如我说我跟武志红很熟悉，那么学心理学的读者可能就觉得不可思议，哇，你跟我们偶像还认识呀？

我心想，我还熟悉你偶像的偶像呢！

一个人要在多维世界里有魅力，那需要的是综合实力，经济基础、思想高度、言谈举止，这个太难了，我也没有，所以我属于见光死类型的，读者见了我就后悔，不见又觉得好奇，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一看，妈的，鸟人。

有个读者，嫁到了德国，她想做点事，我提议她可以写写德国见闻，不是记流水帐，而是给我们科普，例如德国的厨房是什么样子的，可以带着我们去参观宝马生产线，可以跟我们谈德国人的严谨生活。

在你们眼里，这些可能都没啥。

但是，在我们眼里，这一切都是稀奇的。

高晓松的火，就火在这里了，带着我们看世界，你要是写写，无数人崇拜你，你卖什么他们都买，就如同大姐睡的小鲜肉一般，一身李宁的球衣卖800多，她也买，因为崇拜，所以相信。

你需要构建你的一维世界，让众人前来膜拜。

papi酱若是出演一部电影，很难火，因为在电影这个一维世界里，她是排不上号的，但是她开辟了自己的一维世界，瞬间火了，无数人前来膜拜。

前几天，打混双的大姐给我发信息了，一长串。

我的球技好？

一般吧，不至于让人尖叫。

我长的好？

更一般。

那是？

而是我构建了另外一个一维世界，那就是自由自在，非常人的生活模式，我可以行走世界，无论她说她去过哪，我肯定都去过，而且说得有鼻子有眼。

那么在自由生活这个一维世界里，我成了她的王者。

那么，她就不由自主地崇拜。

关于生活模式，我跟她探讨过：安逸、温馨的生活模式是适合普通人的，也是普通人的幸福标准，例如到了该结婚的年龄结婚，到了该生娃的年龄生娃。

若是按照这个标准去卡名人呢？

全是奇葩！

刘晓庆、杨丽萍都是不幸的，你看看，连个娃都没有，一辈子多么悲哀？

一个男人反复地离婚、结婚，三个闺女三个妈，谁？

汪峰！

若是他生活在我们村，应该被骂死，这个就是败类，不过日子，一天也不安稳，那么明星离婚了是不是真的很痛苦？

那天，我跟大姐谈到了这个话题。

我说，明星比我们更加的真性情，说爱就真爱，不谈物质，不谈需求，只谈爱，而我们的婚姻绑架了太多东西，甚至包括生存能力，一旦离开了对方，我们的生活质量就大幅度下降，所以我们不敢爱，不敢恨，追求的是白头偕老。

白头偕老其实是诅咒。

你想想，你买了辆捷达，4S店的工作人员说：希望这辆车能陪伴你一辈子……

多可怜？

你应该匹配法拉利的时候，你还要开着捷达。

普通人是没有资格谈爱的，我们的爱是变味的，我们可能爱的是钱，可能爱的是地位，可能爱的是资源匹配，我们往往就是没爱这个人本身。

为什么？

我们不够强大！

一个能在某个领域出类拔萃的人，他的生活模式一定是奇葩的，他若是追求了普通人的安逸，那么他也不会成就一维世界里的奇迹。

杰克逊，让咱看看他的私生活，变态不？

反正不是常态。

泰森？

其实很多人并不熟悉泰森，总是拿他跟李小龙比，李小龙跟他还真不是一个档次的，泰森若不是私生活问题，他就是拳击界的乔丹。

拳击领域再也没有出现过这么有天赋的拳击手。

常态的生活是不可能造就天才的。

天才也不会过普通人的生活，计算机的鼻祖是谁？

图灵！

传言苹果公司的LOGO就是为了纪念他，这个说法值得商榷，但是计算机领域的最高奖项不是诺贝尔，而是图灵奖。

他是绝对的天才，数学家。

他怎么死的？

啃了一口氰化物的苹果。

为什么？

被逼的，当时法院判他猥亵罪，同性恋就属于这个罪，图灵是同性恋，那个时代老百姓没有当今的包容心，人们习惯性绞杀异类。

啥？

你喜欢男的？

怪物，绞杀！

有时我在想一个问题，一个人生活过得跟屎一般，你看看图灵的生活，是多么的荒唐，被判罚猥亵罪以后他有两个选择，要么坐牢两年，要么接受激素治疗，激素治疗就是化学阉割。

他选择了后者。

当我们在批判别人的时候，其实就是在绞杀别人，写到这里，我突然想起了呆小虎，也许哪一天，他真的获得了茅盾文学奖，我该后悔如此讽刺他。

我揭露了他的真实生活，也是对他的绞杀。

有部电影是讲图灵的，有兴趣的朋友可以看看，拍得蛮不错的，《模仿游戏》，模仿游戏的字面含义其实就是计算机领域的图灵测试。

但是，以个人传记改编的电影往往会存在一个问题。

夸大。

德国人的密码真的是图灵破解的吗？他真是以一人之力打败了德国吗？

非也！

只能说，图灵只是破解小组里的一员，甚至并非是最重要的一员，那台破解密码的计算机也不是图灵发明的。

这就是电影与图书的区别。

电影，要带有正能量，要渲染，要引导，让你不由自主地去崇拜。

而图书呢？

则要力求真实，并非是非黑即白，而是如实地描述，只描述不判断，他是一个有血有肉的人，有优点有缺点，有长板有短板。

图书不是试图让你热血沸腾。

而是让你静心思考、推敲。

类似的电影还有一部《美丽心灵》，是关于诺贝尔奖获得者纳什的，他有个著名理论：纳什均衡。

很多人因为这部电影开始研究《博弈论》。

纳什的生活，也是神经病式的，他的确是神经病，精神分裂症……

这个社会越来越包容，包容的表现就是允许多样化的生活，例如女生追求女生，我们也接纳了，无妨，你们爱你们的，至少不会去绞杀。

我在想，假如往前推30年。

我要是写这些文章，那么我可能不是1983年出生的，而是死于1983年。

青青以前特别喜欢声讨我，意思是她那么的纯洁、坚贞，而我是如此的放荡不羁，我是这么反驳她的：我经历过你经历的，而你没经历过我经历的。

说得通俗一点。

若真的出了家。

我可能是个很安静的和尚。

而她未必是一个安静的尼姑。

因为，她并没有经历过红尘的洗礼，一个帅帅的香客可能就能让她神魂颠倒，她以为自己能控制住自己。

其实未必。

我一直觉得小和尚是最不适合修行的，从小没摸过老虎屁股，只是一味地克制，试图用信仰去堵住自己的邪念。

堵是堵不住的。

而有的人，经历过人间百态。

他是真的很平静。

情欲是可以使一个人迷离的，哪怕是一个从小生活在修道院的修女，一旦她沾上红尘，一发不可收拾。

有部电影特别美，我推荐给过N个人，《修女艾达》，这部电影就讲述了一个从小生活在修道院的修女的故事……

小时候，我们家天天吃素。

如今，我们家也吃素。

但是这中间有一段是什么？

我们家疯狂地吃肉，我爹有了肚子，我有了肚子。

人什么时候才真的有资格谈爱或信仰？

打着饱嗝的时候！

我一直觉得：没有经过足够多诱惑和怀疑的信仰，并不是真的信仰。

我一直觉得，如果木子美谈恋爱了，她一定是真的爱了，因为她经历过太多了，那么她知道自己要什么，她也知道什么是爱了。

微博上我关注了两个类似的木子美，都在海外。

一个是留学生，用她自己的话来讲就是海外寂寞女，整天约，写感受，但是一方面她又特别有才华，画一手好漫画。

也许我不是好人的缘故，我没觉得她肮脏，也没想着去批判她，我甚至觉得她应该属于现实生活中很安静的女孩。

还有一个，在澳洲生活，她写了大量的恋爱故事，跟世界各国人民建立友好感情的过程，一写就是几千字，特别火。

我们为什么会关注这些奇葩？

因为，这样的生活对于我们而言，都是连想都不敢想，甚至不应该想的，我们都是好孩子，我们咋能跟一条狗似的，见条母狗就去闻闻呢？

我们是普通老百姓。

我们追求的是家庭和睦、白头偕老。

看一点就知道名人与我们的区别。

名人多是分居状态，你可以关注一下他们的动态，他们一直都飞来飞去，例如湖南电视台的主持人，一年光机票就300多张，平均每天飞一次。

我们呢？

一年都坐不了一次飞机。

要是按照我们的标准，娶个整天不在家的老婆，又有什么意思呢？有老婆和没老婆又有什么区别呢？不能给我们做饭，不能给我们生娃。

这么一想，我突然觉得李晨蛮可怜的。

要不，把范冰冰还给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