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年懂懂日记:求医记_懂懂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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邻床是个美女,标准的网红脸。



有两个小姐妹陪着她,也都是网红脸,我给她贴的第一标签肯定是在夜场工作的,在本地做正经工作的没有这么化妆的,睫毛比天线还长。



锁骨,骨折。



趁她去厕所的空,我看了看她床头的标签。



82年的,草,比我还老。



不知道她是打了什么针,尿特别骚,我在屋内都能闻到,真是佩服。



12点以前,总有人来看我,球友、车友、读者,跟上次一样,屋里花越摆越多,我嫌他们送花给我,搞得我要走了一样,待他们走后,我都让父母把这些花拿走。



我们这里看病人是有讲究的,中午12点以后是不能探访的,否则是诅咒。



标配是一捧鲜花,一个红包。



红包根据关系远近不同,标准不同,例如球友一般就是200~600元,车友普遍600~1000元,读者则是1000~5000元,这些钱都是需要记账的,我二姐负责统计,有个册子,这些都是要还的,而且是有归还系数的,至少是乘以1.2。



我不希望大家来看我,但是,看不看懂懂仿佛又成了站队问题,例如平时天天在一起打球,人家住院了,你去不去?别人都去,你不去?等懂懂满血复活了,回来了,怎么面对?



这些问题我看的很通透,但是又左右不了。



二姐买了只鸽子,让我娘给熬了,我已经三四天没正经吃饭了,没有半点食欲,早上我问小护士借来秤称了一下,瘦了3斤多了,减肥的好办法呀?



我娘非要喂我。



我说,别,别,别,我都快40岁的人了。



我不喝。



拿回去也不合适,我娘问网红脸:姑娘,你喝点吧?



她有些不好意思,不合适吧?



我说,喝吧。



我娘怕网红脸有啥传染病,没让她用我家的碗,而是给倒进了她的饭盒里。



我娘就跟网红脸聊起来了。



家是哪的?干什么的?怎么摔的?



聊着聊着,把网红脸聊哭了,网红脸家是沂源的,为什么来我们这里呢?因为方圆100公里只有我们一家三甲医院,怎么摔的?



被男朋友打的。



网红脸说话有点社会味,一口一个:我操他妈。



下午5点左右,病房里没人了,家属们要么回家做饭去了,要么回家吃饭去了,二姐还要喂奶,让我赶回去了,我活动自如,你看着我干嘛?有同事在这边守着我,我也不愿意,快回去吧。



网红脸问我:你是干嘛的?



我说,种地的。



她说,别骗人。



我说,真的。



她说,你肯定是当官。



我说,你说的是我爹。



她说,我觉得就是。



我问,你的需要手术吗?



她说,不确定呢。



我说,若是骨折不严重,可以保守治疗,我对锁骨骨折很熟悉,以前跟人打架,我脚骨骨折了,对方锁骨骨折了,我手术了,他没手术。



她说,看着你怪老实。



我说,那时年轻不懂事。



她问,你打老婆吗?



我说,那个穿红色风衣的就是我媳妇,你觉得我敢打她吗?



她说,一看就很强势。



我说,在我家,我只有挨打的份。



她说,羡慕。



我问,你老公为什么打你?



她说,不是老公,没领证,我一看他在快手上打赏了5万多,我就气不打一处来,摁着他就打,把他打恼了,翻过身来,骑着我,对我一顿乱锤,我现在就想找人杀了他。



我问,出什么价?找我就行,我专业的。



她说,是真的杀。



我说,真的杀。



她说,他自己不赚钱,靠老娘养着,竟然还敢打老娘。



我问,你是做什么的?妈咪?



她问,我像吗?



我说,像。



她说,操,我是做整容的。



我说,不好意思。



她说,平时都是我负责收款,那天我不在,他收的款,结果就被他这么败坏了。



我问,你们俩合伙的?



她说,恩,他是医生,是正儿八经学过的。



我问,你什么学历?



她说,我初中,他本科。



我说,那你要好好看着。



她说,离了我,他什么都不是。



我问,你来住院,父母知道不?



她说,谁都没说。



她鼻子整过,下巴整过,眼角整过,给我看她20来岁的照片,的确变化很大。



她说,我操他妈,他知道我刚做了鼻子,朝我鼻子使劲砸。



我问,砸坏没?



她说,做了CT,没问题。



次日,她出院了,准备转回沂源治疗,可能是不准备做手术,拿了一盒人参,是她小姐妹之前从吉林老家带来的,非要给我。



我不要。



执意留下。



晚上,她跟其中一个小姐妹一个床睡,那个小姐妹一翻身就是一个屁,而且是连环屁,弄得我一晚上没睡好。



有时,看一个美女挺有好感的,但是因为这些细节就会倒胃口,送她们走时,一看到这个小姐妹,我就想起屁声滚滚,但是我对开整容院的妹子印象还是蛮不错的,虽然说话粗鲁了一点,但是人很不错。



珍珍值夜班,过来找我聊天。



曾经半个P友。



关系曾经很近,后来慢慢就疏远了,她问我感觉如何?



我说,一天不如一天,胀痛、发烧,可能我体内产生了排异反应,要失败了。



她说,概率很低。



我说,我是个奇葩的人,什么概率都能遇到,我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了。



她说,你要相信医生的话。



我说,医生总是忽悠我,没事,没事。



她说,我微信上给你转了点钱,你收下。



我说,我不要。



她说,收下。



我说,我要了,你看不起我。



她说,不会的。



999块钱。



这东西就这样,我不收,能领了她的情,但是,我收了,她觉得我贪婪,她应该也是纠结了蛮久,给个三两百不合适,给多了呢,压力又蛮大,其实于我而言,给多给少我都不会要她的钱。



事后,我跟二姐说,送礼最尴尬的事就是微信转账,非要你点确认收款。



闲聊了半天。



她说,总觉得病床上的你,是另外一个你,不是懂懂,在我眼里,懂懂是那个生龙活虎,很健壮的。



我说,我也觉得蛮意外的。



她说,董哥,我问你个事,你觉得鲁迅当年为什么弃医从文?



我问,是论文还是好奇?



她说,好奇。



我说,鲁迅当时学的是现代医学,在日本学的,现代医学跟中医是有冲突的,鲁迅曾经写过,中医不过是有意无意的骗子,但是在那个时代,主流就是中医,国内大环境是接纳不了他的,他属于异类,没有大环境支撑,他是无用武之地的,但是文学则不同,一个人就可以翻山倒海。



她问,你如何看待医学自媒体?



我问,只是好奇?



她说,是的。



我说,医学没有定论,总是变来变去,前几年这么做是对的,这两年这么做就是错的,痔疮一会应该手术,一会又不该手术,我以前写过这个观点,就是我们基层的工作人员是不可能成为医学科普作家的,我觉得真正有潜力的方向是就医心理,患者普遍有心理疾病,你相信吗?



她说,相信。



我说,恐惧使太多病情延误了。



她说,对。



我说,这是医学自媒体领域的方向,就是起到正确的引导作用,类似心理疏导,例如娃娃们做手术,都有阿姨专门来做术前引导,安抚半天,其实成年人更需要,其实我也很怕,但是我见的多,同时跟专家咨询过多次,我权衡再三,做比不做强,决定做,电钻锤子没有想象的那么可怕,例如我们开车,会定期保养,但是我们对身体呢?几乎没有定期进站这个意识。



她说,其实医生也普遍有抑郁症,毕竟整个大环境就是压抑的。



我说,自媒体还有一个方向,就是类似袁立基金会,针对某一个小分类的病人,例如李亚鹏搞的兔唇,有些时候,你未必真的帮着治疗,其实心理疏导、正确的科普,也是很重要的,你知道为什么再小的疾病中国的群体也很大吗?因为百万分之一的概率在14亿的分母下也很大。



下午,睡多了。



晚上,睡不着,我四处逛逛。



我同学在门诊,一到晚上,门诊故事多,醉酒的、打架的,忙的时候特别忙,闲的时候特别闲,我过去站了站。



虽然是同学,但是也十多年没认真聊过了。



偶尔见面,也是同学聚会。



这次一见,面对面。



我感触最深的是你牙结石咋这么厉害?应该去清理一下,时间久了会腐蚀牙齿的,而且影响美观,你作为一个医生咋一点也不注重呢?



但是,我没说。



有发热急诊,他要忙了,我就走了。



待他忙完了,微信上跟我聊了几句,感叹是又累又脏又不赚钱,随叫随到,但是又没有提成,又不像骨科之类的,油水那么大,济南那边有医院罢工,就是门诊上罢工。



前几天,看新闻。



有医生在朋友圈晒回扣,被开除了。



你犯了一个什么错?



有些事,只能做,不能说。



你不说,大家也都知道,厂家知道,病人知道,但是谁都不说穿,你呢?



非得炫耀一下。



不是找打吗?



次日,一大早,住进一位病人,胳膊骨折,被人打的,衣服上都是血,年龄50来岁,一声不吭。



家属跑来跑去。



一会把一个医生喊来了,不知道什么科室的,这是我们这里农村人住院的普遍流程,一定要托N层关系找到本村或邻村在医院上班的,给行个方便。



总觉得没人不好办事。



不过也的确很给力,原本是应该住到走廊的,给安排了一个黄金床位。



家属全是大嗓门。



从聊天中得知,这是待选村长,在选举过程中武斗了,被铁锨拍头了,他拿胳膊一挡,胳膊断了。



我被他们聒噪得去了走廊。



待我回来,发现他的家属都坐我床上了。



我说了一句:病床不能随便坐。



他们急忙起身。



这是医院的规定,不是我的规定,下面有凳子,你们可以坐凳子,但是不能坐病床,因为刀口怕感染,我又急忙联系护士,给换了床单。



他需要先打两天消肿针才能手术。



在开家庭会议,就跟当年打日本鬼子似的,在商讨战术,怎么反击,准备先起诉,为了保留证据,把带血衣服也脱了下来,留着上法庭的。



说,他当上,也把他弄下来。



一个破村长有啥好当的?让我当我都不当,但是村长的竞争激烈程度不比县长低,那是真的需要武斗的,甚至会出现灭门案,连娃娃都不放过,可以百度一下。



我是亲眼见过这些武斗的,那都是往死里弄。



割麦子的镰刀,真往头上砍。



这家伙,偷着抽烟,我想投诉,想了想,算了,怕他家属再打我一顿,人家正好一肚子气没处撒。



我想换个病房。



没换成。



刚嘲笑完他,我小学同学给我打电话,他想进村委,意思是需要我的支持。



我说,我生病了,在医院,你替我把票领了就行。



他说,这次特别严格,必须本人到场,只可以直系亲属代领。



我问,让我爹去?



他说,嗯。



我说,一个破官有啥好当的。



他说,咱为了一口气。



他看中了我手里的四张票,我给他就白扔了,给别人还能卖点钱,但是我还是答应他了,让我爹回家了。



其实,按照我的意思,我应该弃权,我不想关心任何村里的事,你们谁爱当就当,有啥意思?



只是感叹,原来,权力对人的诱惑如此之大,连个芝麻官都算不上,甚至很多女人在抢这些位置,让我突然理解了武则天。



上周,城中村选举,一个女读者联系我,意思是村里想让她进村委,一个月能发800元,也算白得的。



我问,需要陪领导睡觉不?



她说,不用。(用她的话来说,就是人家正在讨好她)



我问,有陪着睡觉的吗?



她说,多的是。



我问,是不是会让她们恨你?



她说,肯定的。



我说,不当也罢。



她说,不当呢,又觉得到手的馍馍白扔了。



我说,少一些是非。



她属于城中村里买卖做的比较出色的,有人一直在追她,但是还没得手,一大原因就是她有洁癖,对村里男人有着一定的排斥。



为什么我知道这么多人的秘密?因为在生活中,我扮演着一个什么角色呢?有点类似半仙,就是大家遇到疑难杂症都要找我聊聊,听听我的看法。



妹妹一家来了。



带了六只鸡,全是活的,放在蛇皮袋里,扑棱扑棱的……



我说,弄这玩意干嘛。



她说,自己家的。



我说,我不要。



她说,让咱爹带回去。



我问,生我气了?



她说,没有。



我说,哥哥不是骗你,今年真的没赚钱,折腾的很大,没见到钱。



她说,今年地里也没赚钱。



我说,你们俩,别种地了,找地方上班吧,俩人一个月收入五六千,小日子过的比现在强,你们现在年年往里扔钱。



不说话了。



又跟我商量弄大棚。



我说,咱不是已经弄了五个了吗?



她说,现在出了新政策,是扶贫项目,国家帮着弄大棚,是免费的,但是利润的10%拿出来给贫困户。



我说,这样的事,咱不掺合。



她说,白送的。



我说,不要。



我心想,这也不知道是谁设计的扶贫政策,初衷是好的,但是监管难度太大,怎么评测利润?分给谁?若是不分呢?



而且,大棚是先建好,后研究种什么。



这就不符合大棚农业的特点,应该先想好种什么,再设计相应的大棚。



就一个原则,有便宜咱不赚,肯定吃不了亏。



我还是那个建议,安心上班吧。



在镇上的工厂上班,两口子攒点工资不是很好吗?



都想创业。



哪这么多业可创?



村长不是在村委讲话里说了嘛,去年的主要政绩是承包出去了几百亩土地,但是现在农业降温了,价格上不去了,越来越难往外包了。



我就没见谁种地赚钱。



寿光有,青州有,但是人家是真干,我早上5点从高速上路过,人家已经开始在那里揭草毡了,你们能有这么勤奋吗?



而且,形成了产业优势。



我跟妹妹说,你们先去父母那里坐坐吧,我身体不好,不愿意谈这些,实在不行,就来我这里上班。



每个人都很固执。



现在,扶贫是国家工程,我家墙上写着:消除贫困、共同富裕,中国正在践行着国家制度的本质要求,这宏大誓愿,是人类历史上温暖的一页!



实际上,在农村,只要是有劳动能力的,都饿不着。



农村真正的压力,其实是医疗。



攒一辈子的,给了医院。



随随便便动个手术,少不了1万吧?



报销40%,大头还是靠自己。



做保险的,其实都是天使,因为他们在推行免费医疗,让你不再为住院发愁,哪怕得了癌也无所谓,有的是钱。(校正建议:言过了吧?一呢,钱并不是保险出的,保险只是把大家的钱集合起来,然后根据情况重新分配,理论上是越不幸的人分到的越多。二呢,不是所有的不幸都能得到救助,毕竟还有条款制约。)



但是,有些时候也怪尴尬的。



例如,选钢钉。



国产的报销100%,进口的可能只报销50%,你选哪个?



又是早上。



查房,问我感觉如何?



我说疼的越来越厉害了,给我加点药吧?



医生笑着说,不能继续加了,好人会治坏的。



我说,我受不了了。



不搭理我。



查完房,看到珠珠来了。



她说,我给你带了部手机,苹果X。



我说,我现在对什么都不感兴趣。



她说,我们年会抽奖抽的。



我说,真好。



她说,80个人,100部手机。



我说,谢谢你了,我一会去闲鱼卖了。



她说,你怎么处理,是你的事。



坐了一会,帮着打了水,要走,还要上班,这也算半个情人,只是最近两年疏远了一些而已,我喜欢她的身份大于喜欢她的人。



她问,什么时候出院?



我说,随时,我在这里跟个鸭似的,要不停地接客,太烦人,回家就没这些事了。



她说,出院前跟我说声,我来帮忙。



我说,不用。



媳妇来。



我说,珠姐送了部手机,苹果X。



媳妇问,就送了一部?



我说,嗯。



使我想起了那个段子,就是女朋友问男朋友:有男人约我出去玩三四天,戴套,说送我个苹果X,你同意不?



男朋友说,你在那边玩个五六天吧,顺便也帮我要一部。



手机我要了没用,我媳妇也不要,我媳妇三四个手机,都是新的,是别人送给我我又送给她的,我问二姐要不要这个手机?她不要,是不敢要,意思是太奢侈了,不合适,我说如果你不要,我给你地址与电话,你回家的时候,顺路给还回去,心意咱收下就行了。



我一写这些,别人就说,整天就知道装B,其实我已经蛮低调了。



我写过一个在快手上做网红的哥们,就是开皮卡的那个,原来那就是大屌丝,现在?他出门要带一二十部手机,打开包,一大堆手机,全是最新款的,都是粉丝送的。



我不好意思骂他,只能骂快手上全是脑残粉,这样的大屌丝也能成偶像?几年不见,光买车花了500多万了。

 

想起这些,就让人恨得咬牙切齿,关键是在我眼里,他依然是个屌丝,我可以全方位碾压他,咋没有获得如此高的人气?



不公平!



微信上有人很调皮地问我:跟护士有艳遇吗?



我说,没有。



其实呢,患者跟护士是不对等的,除非是患者实力非常强,例如贾平凹可能住个院就娶个护士媳妇,一般人很难,护士跟病人家属是有这个概率的。



病人之间呢?



也要看心情。



上次手术,我是左脚不能动,买了个轮椅,当时我还写了一篇文章,我说轮椅这玩意看似很遥远,其实人人都是潜在客户。



当时,跟我邻床的是胳膊摔骨折了,那女的一直戴个口罩,只能看到鼻子与眉毛,眉毛特别漂亮,年龄在40岁左右。



她是口腔医生,地上刚拖了地,她摔伤了。



口腔诊所是非常赚钱的,她在家里地位也很高,老公是个公务员,她训老公跟训儿子似的,很难伺候。



平时,她都是自己在,因为老公还要上班。



你知道什么叫同病相怜不?



就是不需要前戏就可以直接沟通……



这大姐学习经历非常丰富,在韩国、美国、瑞士都学习过,也有可能是短期培训班,业务也做的非常好。



我们关系越来越好。



例如午饭时,我们应该去食堂吃饭,但是我腿脚不方便,她就推着我进电梯,我就忽悠她,咱别吃食堂了,我带你上山吧,咱去吃鸡。



我右脚没问题,开车自如。



她自己就感叹:这么多年,没有这么快乐过。



为什么?



这玩意就跟理发师一样,你越优秀,赚钱越多,越绑架了你,每天都有客户预约种牙,你能走得了吗?



若不是骨折了,哪有机会这么自由?



跟她在一起密切相处的一周里,我最大的感触就是口腔医院太赚钱了,使我都蠢蠢欲动,想开一家口腔诊所。



通过她,我知道了这个行业的利润点,例如种一颗牙多少钱,我问过她,一天最高的时候能赚多少钱?她说五六万,是利润,但是应该不是常态,很多时候可能一天也没有一个人种牙。



但是,外人进入又很难。



为什么?



若是没有好的主治医生,口碑很难,若是有好的主治医生呢?又容易跳槽单干了,所以,一般都是老板是主治医生。



现在种牙也门诊化了,跟镶牙差不多。



女人有自己的事业是很有魅力的,那种魅力是一种脱俗的魅力,不娇嫩,其实我是有机会跟她发生点什么的,因为后来她对我产生了严重的依赖,甚至我偷着回家,她就有些魂不守舍,反复地问我什么时候回去,但是我觉得不合适,因为这是优质朋友,一旦那样,善后很难处理,另外天天打针,把人打得都没有精神了,不想那些事。



有人会好奇?你有这么大的魅力吗?



哈,每个人都自带属于自己的气场。



对于普通人而言,我属于谜一样的人。



他到底是谁?



为什么每天来看他的人络绎不绝。



我多次写到,人没有口臭是很高的境界,她就没有,可能与她的职业有关,牙齿保护的非常好,但是她摘了口罩没有戴着口罩漂亮,嘴型一般。



经常有朋友找我闲聊,就是谈到医院投资,我觉得有两大方向是值得关注的,一是口腔医院,二是康复医院。



康复医院又包括:先天性的康复、后天性的康复。



例如,骨科手术普遍是需要康复训练的。


2017年懂懂日记:求医记_懂懂日记

后来,很少联系了,主要是各自回到自己的轨迹,可能都要重新评估对方,我在她眼里的分数就会不断地降低,我只是在特定的环境下有魅力而已。



今年,就联系过一次,她要去上海注册公司,做殡葬中介。



她认为这是未来的一个巨大红利市场。



我一直都觉得她不是本地人,至少口音不像,意识也不像,本地人还是蛮怕死的,至少怕讨论死,她曾经跟我深度探讨过死亡。



我跟她讲,其实我们都应该去看看自己的墓地,就是自己最终所居住的地方,对人生就会有新的认识,过去我总觉得这些事离我挺遥远,但是现在想想,不远,在我们村那边,50岁左右的人就要开始准备墓地了,每个人都知道自己的归宿在哪里。



而我们呢?



总是没准备好。



她认为:向死而生是每个人的课题,不畏惧死亡才能更好地活在当下,殡葬中介是让殡葬行业更加便捷高效透明。



我说,这个行业需要等待。



她说,知道,我有所准备。



我曾经想去找她看牙,但是想来想去,没去。



这就如同找女神医生去看痔疮是一个道理。



太尴尬!



………文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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