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09-04_懂懂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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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一年,下大雨。


  我从天津开车往回走,走秦滨高速,看名字就知道,是秦皇岛到滨州,也没开导航,总觉得跟着路标走,错不了。


  走着走着,发现是一条断头高速。


  还没完全通车。


  那只能下高速,走下道,跟着导航走吧,走着走着,竟然走进了村庄,全是泥巴路,转悠来转悠去,这是什么鬼地方?


  在途经一条林荫小道时,我跑的比较快,旁边有个穿深色雨衣的男人我没看见,溅起的水花喷射了他一身,一直到他嗷嗷大骂我才发现他。


  我一看,觉得很不好,想道歉。


  又不敢停了,看他那火气,剥了我的皮都不解恨。


  我只好仓皇逃窜。


  略内疚。


  大前天,在沂河大道遇到一群骑行者,以年轻人居多,你追我赶的,连头盔都没戴,属于天不怕地不怕的年龄。


  陆续把我超了。


  有个落单的小伙,中分头,戴个蓝牙耳机,也把我超了。


  速度还不慢。


  我跟骑了一会。


  刚过一个岔路口,他突然左转,看样子是觉得自己走过了,因为我离他很近,骑过自行车的朋友都知道,车与车之间就是一个轮胎的距离,这样正好我可以借力破风,他突然左转掉头,于我而言就是杀手,我手忙脚乱地躲了过去。


  我那火噌的就上来了,抑制不住。


  我把他喊过来,我那怒气应该也吓到他了,他连忙道歉:叔叔,对不起,我错了,我错了……


  我没忍住把他骂了一顿,看在他比较诚恳的份上,放他走了,他骑出去有几十米,又让我喊回来了。


  我觉得一瞬间气就消了,你要这么想,这就是一群十七八的孩子,他们若是真回过头来一起追我,可能就把我一顿暴打,我还是要把事情安抚好,他又被我叫回来了,我说刚才叔叔做的也不够好,也向你道歉。


  问了他是哪个学校的,出来干什么,父母在哪上班,班主任是谁。


  比警察询问的还仔细,有问必答。


  我再次叮嘱,出来玩必须戴头盔,还有就是无论减速还是转向必须要观察前后左右……


  减速也不行?


  倘若你在车队里突然来个急刹,不被打死才怪,昨天我还看了一个视频,邢台自行车赛,一辆轿车停进了赛道里,车手追尾了,不知道伤的是否严重,之前邢台举办比赛还出过一件事,就是摄影师跑到路中间去摄影,导致大片摔车,其中有个小伙因此意外身亡。


  自行车跑起来四五十公里的时速,你以为跟汽车似的?一踩刹车就停?自行车那轮子多细?刹不好接着就摔了,一摔后面接连就摔一片,摔不摔与技术无关,环法车手都是世界级的,说摔车也是一连串,那么短的距离没有反应时间,而且专业自行车手都是穿锁鞋的,就是把自行车跟鞋子锁在一起,更容易摔。


  昨天,下雨。


  媳妇问我还去骑吗?


  我说,肯定,不骑咋能显现出咱的与众不同?


  出门时,我发现雨并不大,只是雷声有点吓人而已,路面上也没有太多的积水,一跑,水就甩到后背上了,从头盔到骑行裤全是泥水。


  这个季节,风一吹,还是有点冷。


  好在,甩在身上的水,很暖和,可能是由于地表温度太高,把水给加热了,仿佛在泡澡,就那感觉。


  到了沂河大道后,积水略多。


  一边骑我一边给自己编故事,心想,我对得起刘胜今天赞助我的这1000元,真是风里雨里换来的,水深的地方接近20厘米,骑起来很费劲。


  自己在感动自己,就差自我崇拜了。


  心想,你为什么是懂懂,而别人不是?


  因为,你坚忍不拔。


  风大,雷大,雨大,越骑越觉得自己是个英雄,你知道人为什么可以获得别人的崇拜吗?


  因为,先活成了自己的偶像。


  大部分车子是比较有爱的,经过我的时候,要么离我距离远一点,要么速度慢一点,确保不溅起水花打到我。


  当然,也有恶的。


  就是故意溅你一身,我在朋友圈发了一张,那车子简直溅起的是巨浪,是不是他没有看到我?


  不会的,因为在路上我很显眼。


  一辆长城SUV。


  他开过后,我在心里想,你知道为什么你只能开辆长城吗?


  就因为这个。


  你内心不够柔软,没有爱。


  当然,之前我也写过,每个人内心的底层还是动物性,所以很多社会学家会去研究大猩猩,大猩猩有个什么快感?


  杀猴子,杀异类。


  那种凌迟而死的快感,这就不难理解,为什么有斗兽场这么个玩意的存在,我们底层基因其实也有,只是文明久了,我们不知道而已。


  还有,就是时代不允许了。


  若是你是这个世界之王,你都无法想象你会多么变态,倘若你听了个偏方说吃童男童女的心可以长生不老,你发现有无数人排队给你送,甚至送的是亲生子女的。


  基因都存在。


  只是实力不允许。


  哪个男人不想多娶几个媳妇?多生几个孩子?你看县城里那些稍微有点本事的,貌似就有几个媳妇,甚至能和谐共处,不是什么稀罕事,说个比例吧,在一些比较传统的行业里,例如基建,十有八九吧!


  咱不想吗?


  咱没那个实力。


  还有,就是咱觉得咱比他们更高一个级别,咱是有文化的,有修养的,咋能去干这种勾当呢?这是土财主才喜欢的游戏,我们是喝咖啡的,不玩你们吃大蒜的那一套。


  他们?


  那就是一群粗人。


  在南二环的位置,一辆沂南的出租车要右转,但是他借道了非机动车道,然后在我后面按喇叭。


  我很是生气,心想,没文化真可怕,你都不知道你是违章了,而且你竟然在我屁股后面按喇叭,你不怕挨骂吗?谁给你的勇气?梁静茹吗?


  但是,我一看是辆出租车。


  下雨天不好好在家打牌喝酒,还要跨县跑出租,太辛苦了,同是天涯沦落人,原谅你了,我挪了挪车子,让道给了他。


  有时我在想,县城其实很适合我,自由自在,多好,就凭我喜欢车这一点,我就不适合在大城市,县城道路查什么?查超速,你们说的堵车之类的,我们这里没有,真的可以享受驾驶的乐趣。


  但是,有些时候觉得不那么顺心,就是在面对这些行车素质时,感觉我们与大城市的差距太远太远,就是众人内心没有爱,只有蛮横、逼抢。


  都怪没读过书,但凡是能考大学的,有点本事的,就没有回县城的,偶尔骑友聚餐,放眼望去,绝大多数都是初中毕业,好一点的就是出去当过兵。


  同样的道理,我若是有本事,我也不会回来的。


  还有一次,略危险,就是进城的位置,我直行,但是直行要跨过右转的一个岔路口,我很早就打了手势要求直行,一般情况下,车子看到都会让行的,结果遇到了一个愣头青,几乎是擦着我飞驰而过,他就是没让我,而且一路闪灯一路喇叭,开了一辆BYD的F3。


  可能是喝酒了吧?县城酒驾是常态,诺大个县城只有四个代驾,最近算是发展比较迅速,已经发展到10人了,你看看喝酒的,有哪个不开着车?


  你看,进藏线上,大家遇到骑行者的第一反应是什么?


  放下车窗,喊加油。


  有水给水,有面包给面包,我记得2013年的时候,我们超过了一行五人组合,那五个人怎么骑?用一根绳子把几辆车子拴在一起,绝不掉队。


  超过时,有女生都哭了。


  这是什么精神?


  你看,为什么跑步、骑行很容易获取赞助?


  说白了,这是一种体育精神,代表的是韧性、恒心,永不放弃,每个赞助者其实是从你身上也获取了相应的能量传递。


  他们赞助的不是你,而是给自己打气。


  那我打球为什么没人赞助?


  打球还给人一种吊儿郎当的感觉,娱乐游戏。


  有读者讽刺我:跟乞讨有什么区别?


  没区别。


  在县城骑车,几乎没人打招呼,毕竟没有骑行文化,也不知道需要给加油,而且会觉得有病,有电动车不骑为什么非骑自行车?


  有天,有个父亲骑电动车带着孩子,孩子有个十三四岁,在并行时,他问我,这车子多少钱?想给孩子买个。


  我说,三四千块钱吧。


  他骂了一句,草!


  走了。


  路上,偶尔遇到打招呼的,要么是骑友,要么是机车玩家,特别是那些装备齐全的机车族,非常有礼貌,只要遇到了一定会给你一个大拇指,甚至停下聊几句。


  雨越下越大。


  一辆青岛牌照的雷克萨斯跟了我一会,应该是在录视频。


  在桥底时,很多人在躲雨,我也停了一下,喝口水,雷克萨斯放下了玻璃,一位女士开的车,后排坐着两个孩子,她说了一句,加油,然后回头跟孩子说,给叔叔加油,俩孩子喊,叔叔加油。


  走了。


  我就在想,有些人是能接受到这种能量的传递,有些人视而不见。


  是真的看不见。


  23公里处,我发现前胎没气了……


  我看了一下,没法补,到处是水,口子也大,我想让媳妇来给我送车子,但是我想了想,她不会拆轮胎,那么无法把自行车装进她的车,那么她就会拒绝给我送,我只能恳请她帮我把车子带回去。


  发位置给媳妇。


  她没拒绝,我很感动。


  类似的事,一般她都是拒绝的,意思是你的事你自己解决,别麻烦我,我们也基本达成了类似的默契,哪怕就是我喝酒掉沟里了,我也只能给朋友打电话求助,不能跟她求助,因为她觉得你太无能了吧,连自己都不能照顾,包括偶尔我去医院做个小手术之类的,都是我自己去的,事后她都不知道我去过医院,其实我也很喜欢这种相处方式,就是我照顾好我自己,我不拖累你的生活,当然倘若她有个三长两短,我可能又反过来照顾她了,主要是山东男人普遍如此。


  下大雨,我也不能求助别人。


  那我如何完成剩余的27公里呢?


  回家重新骑?


  那不行,那样就黑天了,黑天的时候,这条路上是没有路灯的,特别黑,黑了看不清路容易压到石头或树枝,容易出事故。


  最好的办法是我让人送辆自行车过来。


  然后我骑回去。


  我第一时间联系了俱乐部的老板,让他给我推荐个车子,四五千,我临时性用一下的,我买辆,你就告诉我你那里有哪辆是组装好的,你直接打个滴滴给我送过来,我来付车费。


  他答应。


  说有辆可以临时代步的,2300元,但是给我只要2000元。


  我一听,不合适。


  我说,该多少钱就多少钱,不要考虑情面之类的,你必须确保有利润,这样我们才能继续玩耍。


  他说,没事,给你总是要例外一些。


  老板没有给我叫滴滴,亲自给我送来了,我坚持给他2100元,他收下了,是一辆家居用的折叠车,我觉得也可以接受,为什么我现在很少骑公路车、山地车这些竞技型车?


  是我觉得骑车必须要确保安全。


  什么车最安全?


  家居用车最安全,笨重、速度慢,大行P8就很好,三四千块钱,无论去哪骑行,一折叠可以带上飞机,咱又不追求速度,也不参加比赛,就是自我感动的游戏而已,竞技比赛用车都是为了提升速度而牺牲舒适性、安全性。


  等于老板又给我弄了一辆P8。


  公路车,我基本从底玩到顶了,山地车也是如此,之前我都是骑本地最贵的车子,一辆车子大几万,现在觉得其实挺没意思的,这就如同机车族玩着玩着,突然买了辆小踏板是一个道理,你以为他没钱了,落魄了,其实他是找到机车的真谛了,不就是骑嘛,又不炸街又不越野,就是想让“骑”融入到生活,跟自己的兄弟一样,每天都要见面,每天都要在一起,还有什么比小踏板更适合的?


  自行车也是,玩到最后了,就骑个P8就很好,你看环海南的大神,一个个都是P8,管你骑公路车还是山地车,全秒。


  机车领域,玩到最后就是骑辆Vespa,自行车领域,骑到最后就是买辆折叠车,大行还是略低端,一般会选BIRDY鸟车,这个车一共只出过三代,人家的造车理念是什么?就一个品类,十年一改款,国内这个车的粉丝很多,这个车哪都好,就一个缺点,贵!


  老板把车子送来,我试骑了一圈,调整好,已经是下午6点多了,天已经开始要黑了,等我骑到家,已经7点半了,天完全黑了。


  洗澡,换衣服,吃饭。


  刚吃过饭,小律师给我打电话,问我在家不?


  我说,在。


  她说,那一会到南门拿点东西,我正好要到你们小区拜访个老领导。


  我问,月饼?


  她说,还有别的。


  我问,那我给你回点啥?你喜欢的。


  她说,啥都不要。


  我没敢跟媳妇说是小律师来送东西,我们俩咋认识的呢?是媳妇找她打官司,要跟我离婚,这么认识的,认识后小律师感叹,这么好的男人你都不要了?不要了我要,我拿着当个宝贝……


  我骑摩托车去南门,然后给小律师打电话,让她把车子开进地下停车场,跟着我的摩托车走就可以了,我跟保安说好了,允许进入,车子可以暂时停在我的车位上,我车位空着。


  停好车,我上车,坐了一会。


  我看了看她罗列的送礼目录,老长老长了,送过的就打了对号。


  我问,一家两提月饼?(本地知名品牌)


  她说,是的。


  我问,这月饼成本多少?


  她说,32一提。


  我说,送礼太麻烦了。


  她说,送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一定要去,要让知道咱眼里依然有人家,哪怕退休了,也要送,否则他会很失落的。


  小律师这种就是标准的场面人,就是人活在社会中,是有错综复杂的关系的,而且是活跃的,那么就需要维系这么多资源型朋友,一家一户60多块钱,也不多,但是是一份心意,当然还有局部会升级的,例如有的会送衣服,有的会送茅台,有的可能会分红。


  有一整套的社会资源管理系统。


  她不是个例,靠资源吃饭的人,都这样,民营企业才是送礼大户,需要送客户,送领导,送上下游产业链,送员工。昨天有朋友让我买茶叶,他觉得我应该也需要大量的礼品送人,我问需要我支持多少钱?他说一两万就行,我买了2万多,我又不喝茶,拿来后让我在朋友圈送了,在小县城,只要是与礼品有关的生意,酒水、茶叶、燕窝、海参,全靠资源捧场,没有社会关系的人是做不了的,但是,这玩意也是双刃剑,你能光让人捧场自己不捧别人的场吗?


  我问律师,最近咋对我不热了?变心了?


  她说,业务非常忙,但是很想你。


  我问,今年发财了吧?


  她说,从认识你后,就越做越顺,徒弟们也逐步能独当一面了,使我想起了你说的那句话,你旺女,今年差不多能突破100万利润吧。


  我说,只旺外面的,我媳妇没旺。


  她说,你太宠她了,每个月给她那么多钱,她没有动力做事,一天到晚躺在床上看手机,那可不行。


  我说,有些时候我在想,其实她嫁给我不如嫁给一个普通的民工,若是嫁给民工,俩人一起打工,回家至少是有共同语言的,是幸福的,可以生一大堆孩子,而嫁给我呢?除了可以有钱花外,没有任何快乐,老公每天想的都是一些很奇葩的事,自己理解不了,反而觉得有沟壑。


  她说,有部宫斗片不知道你看过没,就是俩妃子商量着逃出宫,感觉自己在里面太压抑了,不如回老家生活,老家的田野里有大片大片的野花,特别美,但是她们俩都没有逃出去,因为很多生活,一旦体验过,就欲罢不能了。


  我说,没钱的时候,大家都在想,有钱就幸福了,其实有钱后,人更痛苦,因为没有新的追求了,过去以为赚钱就是追求,而现在不缺吃不缺喝了,人与人之间的差距从吃穿用已经拉不开距离了,那就迷茫了,不知道该去追求什么了,这就如同王锐讲的,企业家必须要有一种兴趣出口,否则人生会没有激情的,例如有人喜欢攀岩,有人喜欢潜水,有人喜欢赛车,都是出口,就是确保生命有力量,有激情,我媳妇缺少的就是这种东西,但是她自己又找不到,也不知道自己喜欢什么。


  她说,看她也挺上进的。


  我说,天天在听那些讲座,关于如何推广会员的,我跟她讲过一句话,她可能理解不了,我说到了我们这个年龄,不要去做一些碎片化的事业,一定要拒绝平庸的机会,一般的机会咱宁愿闲着也不要去碰。


  她说,过几天我给你介绍个当事人,你采访采访,一个女的是个大学生,嫁到了本地,这个男的是做汽贸的,生意做的不错,男人对女人采取的策略就是控制,控制到什么程度?不允许上班,不允许聊微信,甚至出门都必须汇报,稍有不从就拳打脚踢,耳膜都打穿过,可是依然生活了八年,现在孩子都六岁了。


  我问,为什么不离婚呢?


  她说,每个人听了这些,都会问类似的问题,其实我也问过她,她说对方不同意,根源性的问题你知道在哪吗?


  我说,她没有生存能力了。


  她说,是的,就是男的养的一条狗,男的都敢当着她的面给别的女人打电话,她都没办法,就是没有尊严地活着,但是你要是从外围来看,又觉得不是那么回事,这女的穿的很体面,还背了个LV的包包,开了一辆路虎极光。


  我问,那她怎么出的门,不是控制的很严吗?


  她说,想出来总是有办法的,也不能光听她一个人描述。


  我说,女人一定不要丧失使自己快乐的能力,否则越来越痛苦,你看本地这些土财主,哪个没有三妻四妾的,老婆为什么忍气吞声?没有发声的实力,只能默许,甚至还当起了婆婆,帮着照顾孩子。


  她说,其实谁跟着你,都会变成这个样子,就跟你说的一样,你儿子很聪明,很智慧,但是因为你为他创造了太好的条件,他很可能一辈子很平庸。


  我说,这是家族更迭、接力规律,我们不想让他变成平庸的富二代,可是他还是会的,因为结构关系就是这样的,我们越尊重他,其实越是给了他无限的权力,发火的权力,顶嘴的权力,再过几年,可能就能打他妈妈了,我们总是会问,那王思聪为什么没有变成这样?王思聪压根不是富二代好吗?他至少是四代以上。


  她说,还有一个基因优化的过程。


  我说,是的,往上推一代,我父母,我岳父岳母,都是地道的农民,没有一个读过高中的,从这一点而言,我们是没有底蕴的家庭,你跟我们还不一样,你公婆至少是干部退休,你爸爸还当过父母官,我当时看中你也是这个原因,就是你身上没有小恶,格局很大,不会想坑点蒙点。


  她问,农村有没有长的特别清秀的姑娘?


  我说,没有,我们村就出过一个,还是别人的弃婴,只要是农村出来的姑娘,你仔细端详,五官很少有端正的,根源性的问题,其实也是基因优化的过程,过去长的漂亮的姑娘都被优质男人给娶走了,进城了,智商高的男人也进城了,所以就导致了城乡颜值差距越来越大,智商差距越来越大,因为我们城市化进程时间不是很长,这种差距还不明显,在欧洲国家,这种差距能到变态的地步,到了一些原始部落,那人丑得都没法看,就是劣质基因不断结合的缘故。


  她说,所以好好赚钱,也是改善家族基因。


  我说,本来就是。


  这就是为什么说,城市姑娘,农村姑娘,一眼就能看出来的缘故,一方面是有先天性的基因在里面,一方面是家教环境,审美、习惯,说的再细节一点,看坐,看站,看吃相,就足够了。


  若是闻呢?


  口气就能证明一个人的出身。


  昨晚,我去书店溜达了一圈,儿子跟同学在店里玩耍,这是他的幼儿园同学,女孩,姥姥家是隔壁村的,就是她姥姥家离我们店也就是200米的距离。


  现在的女孩普遍有男孩性格,自来熟。


  而男孩子呢?


  则像女孩,不说话,害羞。


  这女孩太调皮了,说话也很随意,不知道是谁教的,是不是相声听多了,光说屎尿屁,转一圈就打我屁股一下,还非要摸摸我的小JJ,让我把她训了一顿。


  谁教的你?


  骂人很流畅,都是方言骂的。


  我儿子长这么大没敢骂过这些,家庭也没有这种氛围,我父母从来不骂人,我觉得就是她爷爷奶奶或者姥姥姥爷的事,农村人说话先骂人,就是口头禅,类似外国人的FUCK,让她学会了。


  她妈工作很体面,可能比较忙,没空带她,而且据说管的很严格,那么这个孩子应该就有双重性,一是类似的无拘束状态,二是乖乖女。


  她妈妈都未必知道她有这一面。


  让儿子回家吃饭,他不回,非要继续玩,那我只能叫外卖,叫了外卖给俩孩子吃,吃到最后,姑娘过来跟我讲:叔叔,对不起,我不该浪费,但是我的确吃不了了。


  我一听,感觉这孩子真有素质,我儿子啥时能有这等觉悟?


  吃过饭,把桌子还收拾了,东西扔进垃圾桶,去洗手。


  这是她的另一面,就是她现有家庭的一些基本素养、习惯,而刚才躺在地上又哭又笑满口脏话的她呢?则是老人带去的。


  在我店里没有两小时,吃了五六块糖。


  牙齿都黑黑的了,而且有的牙是换过的,只有老人才能如此的没有原则地纵容,孩子出来的时候是拿了50块钱,说是姥姥给的,正是因此,吃过饭后,我把孩子给送了过去,特意让她在家检查一下,50块钱拿回来了没?


  那么,我们既然落后了一代人,该如何弯道超车呢?


  第一、正视这种差距,承认的确存在。


  第二、自己改,把自己从城一代修炼成城二代。


  我在微博上关注了一位大学老师,她发了一张监考的照片,是一个女生坐姿非常的标准,全程都是如此,她给她起名MissGrace,她的意思是整个考场,单从这一细节而言,这是给她印象最深的一位女生,出身、家教、气质,接着又发了一条微博:整整一个小时50分钟,笔直的坐姿,刚八卦问了行政老师,她是上学年,全院的最高奖学金生。其实,我还发现了一个细节,40岁左右,在健身房找私教,并且天天健身的女人,家里也非常有品,完全是大都市的感觉,从茶壶到马桶,都很讲究。


  其实,我也没去过,只是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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