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01-30

小麻雀，姓聂。

名字也像麻雀，很小巧，聂一然。

腿也像麻雀，很细很细，细得不像北方姑娘……

说话也像，很是温柔。

她算城二代，父母在该系统，她也考入了该系统，在办公室干了两年，后来有机会下乡，去乡下体验生活去了。

我跟小麻雀怎么认识的？

有年，她脑子短路了，爱上了一个已婚男人，爱得不要不要的，反正是不能自拔，她父母安排她下乡应该也有这个因素，就是离这个男人远点。

这期间，她闺蜜把我文章推荐给了她，意思是你看看这个坏男人的文章吧，也许能帮你疗伤。

就这样，她戒了烟，习上了大麻。

待她度过了感情劫，她闺蜜约着一起吃过饭，见见懂懂老师吧，就这么认识了。

当然，咱作为被喊老师的，很正经。

仿佛是个大学教授，有问有答，传道授业解惑也。

没要过微信，也没单独联系过，在小地方生活，咱要装得无比纯洁，仿佛见了女人就恶心，只喜欢男人，这样大家才愿意跟咱玩，觉得咱是信得过单位。

过了差不多一年。

我要去趟温州，开车去，想来想去，带点啥特产呢？本地也没啥特产，要不，带点山区苹果吧？没啥名气，但是好吃，也便宜，一斤貌似不到两块钱，我想找谁买呢？想来想去，我想起了小麻雀，她在那边下乡。

我就联系了她闺蜜。

她闺蜜把微信推给了我。

我买二十箱。

小麻雀让我去拉，她安排好了。

不要钱，死活不要，说了一句很像我的话：咱在这里弄点苹果算什么？

我懂了，应该是她问当地有头有脸的人要的。

我们骑友里也有在下面工作的，每次我们浩浩荡荡去，总有人接待，就是地方上有求于他们的小商贩之类的，能有机会替他买单，还兴奋得不得了，要去敬个酒：很高兴大家能来我们这里，我们这里山好水好人好，希望大家常来常往，来，干了！

拉了二十箱苹果去温州。

路上，高速路费就省了，差不多省500块钱，苹果属于绿通，不收费，也不要道德绑架，我只是觉得很有意思，体验一下，这是政策允许的，就如同春节期间小车高速免费是一回事。

咱总觉得欠小麻雀一个人情，但是又不迫切，因为我“拿”习惯了，不管“拿”谁的都没有还的意识，主要是我被惯坏了，身边这么多人宠着，所以我有还的念头，只是没有刻意的去做，觉得若有机会，就去报答一下。

机会来得有点特殊。

她爸没了。

端午节那天，她爸去帮她爷弄菜园，应该是心肌梗塞，大半天后才被发现，早没气了，连抢救都没抢救……

也很年轻，之前也没有过任何类似的征兆，只是体检的时候有高血压，另外平时喝酒应酬比较多，可能与这些也有关系，都只是推测。

我随了1000块钱。

灵堂就设在家里，她家是那种将军楼，一种很老的建筑，类似别墅，但是又不是别墅，20年前卖20万一套，一进门摆个桌，上面有照片，咱一进门，先磕头。

然后她跟她妈跪着朝咱磕头，就是答谢客人的方式。

咱急忙过去搀扶，使不得，使不得！

一个家，男人没了，基本就垮了，关键是总有人惦记着她妈，她妈最初是无比的刚烈，意思是闺女还没出嫁，自己不可能考虑这些，何况啥呢？

自己生是老聂家的人，死是老聂家的鬼。

但是，这玩意经不起磨呀，娘家人劝，你再往前走一步吧，你才50来岁，咋能认了呢？正当年，对不？媒人也劝，离异男人也勾搭，最终自己貌似也动摇了，也是，人还是要活在未来，要不？我相个亲？

相来相去。

比闺女提前恋爱了！

可以这么说吧，咱死早了，老婆都是别人的，这是必然的，她爱咱爱的再深，也经受不起群体催眠，最终自己也催眠自己，老董死的早，我守个魂有啥意思？他半夜还吓唬我……

恋爱归恋爱，没领证。

毕竟要考虑舆论压力，闺女没出嫁，你自己先嫁了？

小麻雀在乡下，因为爸爸没有了，就有了集结号的感觉，去容易，回来难，原本是镀金，结果满身都是黄金甲了，回不来了。

小麻雀住乡下，妈妈一个人在家住害怕，就算是搬到男朋友家了，男朋友是个老校长，比她妈大9岁，已退休，被一家教育机构聘去当校长了，老太太是乳腺癌没的，俩人就这么凑到一起了。

这时，她爸走了才一年多！

好在什么呢？

现在人都很包容，对这些事，不怎么道德绑架了，老公没死都能跟人家私奔，何况死了呢？

不久，小麻雀恋爱了，跟乡镇上的一个青年，这个青年有点类似大学生村官，但是还没有编制，在考中，青年是凤凰男，临沂大学毕业的，家是农村的，当时是一穷二白，唯一的优点就是人比较老实，还有就是年龄小，刚25周岁，比小麻雀小3岁。

故事到这，还算圆满。

我记得有次，小麻雀的闺蜜到我们店里来玩，恰好我爹也在，她非让我爹给算一卦，我爹就赞美了她几句，高兴得非要给我爹100块钱，理由就是没有空头卦，只要算卦必须给钱，否则不灵。

闺蜜又电话问了小麻雀的生辰八字，问我爹。

我爹说了一句，这孩子是个苦命，属羊的，腊月生人，腊月里哪有草？一辈子操劳命……

闺蜜觉得，好准，好准。

我爹会算命？

会个头，就是胡说而已。

后来，只是隐约听到一些关于小麻雀的消息，例如要结婚了，结婚了，具体的我也没多问，因为我觉得人情已经还完了，我没必要再主动凑上去送1000元礼金，那是白瞎。

主要是没啥太深的交集，她跟闺蜜不同，就是一看很正经，别看她跟已婚男人谈过恋爱，你若是对她轻浮，她能立刻拉黑你的那种，很刚烈，她闺蜜则不同，你就是捏她屁股一把，她还会笑着问：弹不弹？Q不Q？

一晃，大半年过去了。

我都忘记了有小麻雀这一号人。

春节时，闺蜜给我拜年，顺便问了一句，小麻雀有没有联系你？

我说，没有。

她说，那没事。

看来，小麻雀没有遗忘我，正月初三，晚上，小麻雀在微信上问了我一句：董老师，冒昧打扰你一下，你听说过广西南宁的资本运作1040工程吗？

我说，没有。

她说，这个到底是不是国家政策？网络负面报道是宏观调控吗？就是故意放了一些负面信息，防止太多人进入。

我说，不知道呢，没了解过。

她说，你可以了解一下，说是投资50800可以赚980万，乍一听是传销，但确实又不是传销，是国家在打造中产阶级，因家中有亲人已入，所以过来了解了一些。

我问，你还在那边？

她说，是的。

我问，老公呢？

她说，也在。

我问，你去多久了？

她说，我刚来，我老公是中秋节来的。

我问，你老公是谁喊去的？

她说，他姑姑。

我问，他姑姑干了多久了？

她说，两年多。

我问，现在一个月收入多少？

她说，一个月至少30万吧，至少最近半年每个月都是如此。

我问，你看到收入了？

她说，是的。

我问，你是想让我去看看吗？

她说，你可以以怀疑的态度来考察考察，也许能写出更好的文章呢？

我问，有美女吗？

她问，你缺美女吗？

我说，没有美女，我不去，去了占不到便宜，多没意思。

我是故意刺激她，看看她陷得有多深，后来越来越扯蛋，我提出陪我睡一觉我就去，她没直接回绝，意思是先去，再说。

她已经开启了实战模式。

就是拉人了。

深夜，我把聊天记录发了个朋友圈，配了一句话：哎呀，错过了1000万！

下面，几乎所有的回复都是一个腔调：咋还有这么傻的人？这么古老的骗术，为什么依然有人信？

我不是嘲笑大家，把这些回复的人，拉去培训上一周，每个人都会变成小麻雀，每个人都容易高估自己的“防御系统”，在强大的集体催眠之下，每个人都是不堪一击的，传销、教练技术，都有一个原则，就是不怕你怀疑，只要你敢来听，就能洗掉你，我去拉萨的那群队友算是精英群体吧？最终全上了教练技术，每个人都是被迫去的，被喊去的，给朋友个面子，去见证一下骗术，结果呢？

每个人又成了最有力的推广者。

我几乎是旁观了整个过程，我算是唯一的幸存者，但是我媳妇沦陷了，我媳妇去上了半年课，扔了20多万，我媳妇拉过我爹我娘我姐，当然也拉过我，整个团队来游说我，最后给我贴的标签是：懂懂不行，内心惧怕，没有力量，不敢面对。

你们说的，都对！

只是，我不去！

我劝小麻雀有用吗？

没用！

谁劝都没用，你就是把她抢回来，她依然会跑回去的，因为她已经更换了操作系统，坚信了这个逻辑，我们普通的逻辑是无法撼动她的，原因是什么？

眼见为实！

就是她看见了。

她老公的姑姑，从一个农村妇女变成了月入30万，这是活生生的例子，你说什么能把她的震撼给扭转回来？

不可能的！

也别规劝，也别听劝，安慰自己一句话，这是她的命，她是在修行，经过这一劫她就成佛了。

尊重她的生命轨迹。

我没给她希望，她自然也不会再联系我了，危险的是她的闺蜜，好在什么呢？她闺蜜本身是做生意的，比较理性，我认为是比较难被说服的，怕的就是想去戳穿这个骗局，想去拯救她，以身试法。

然后？

陷入了！

一个人，只要见证了、体验了、看见了，就再也戒不掉了，这就如同赌场那哥们跟我讲的一样：只要让一个人一天赢上100万，这人这一辈子也戒不掉赌了。

我把这个观点分享给身边人时。

身边人普遍提到了一点：就去一次，赢了100万再也不去了就是。

这是你使用你现在的操作系统计算出的想法，当你更换了那套操作系统时，会是另外一个想法，心瘾是最难戒的。

最好的办法就是压根不沾！

所以，听说谁做传销了、谁上教练技术了，也别劝，也别拉，就一个原则，离得远远的，比什么都好使。

可是，人天生有个惯性，喜欢劝人。

提上裤子就劝人家：姑娘，你看，你还年轻，干点啥不好？

姑娘说，大哥，我爹生病了，需要手术，我是刚开始干，你是第二单，我也是没办法，谁不想好好做人？

姑娘，别哭，这样，我给你1万块钱，你拿回去给爹看病，好好找份正经工作，行不行？

谢谢大哥，我给跪下磕头了，你就是我的恩人……

拿到钱，心里美滋滋的：今天又遇到了一个大傻B。

你觉得当小姐是下贱的。

在她看来，不过是一份职业而已，人家澳洲、荷兰还发营业执照呢，中国也是早晚的事，你没看黑出租都转型叫网约车了吗？

操作系统不同，价值观不同。

所以，莫规劝！

规劝的过程，也是被洗脑的过程。

劝着劝着，自己被拉下去了。

小麻雀的命运转折点，就是爸爸没了，家里没有主心骨了，妈妈应该也管不了她，主要是妈妈重心也不在她身上了，觉得闺女结婚了也就解放了，安心过自己的小日子去了，据说老校长还带着她去云南旅游了一圈。

小麻雀老公一家都是土鳖，若是小麻雀的爸爸依然健在，小麻雀不会嫁给这样的男人的，完全是下嫁，而如今呢？老公一家是以好心的方式，把小麻雀的铁饭碗也要给砸得稀烂……

也许，这真的是她的命。

眼看陨落，而无能为力，作为旁观者，我们觉得我们是清醒的。

在更高级别的人看来。

我们也是被洗脑的，也是愚蠢的！

春节前，我送了老李一箱酒，张裕白兰地，没多少钱，一箱160元，但是这个酒款式很老了，市面上几乎买不到了，所以也很少有人知道其价值，总觉得白兰地都不会太便宜，老李过意不去，非送我箱零食，他自己生产的。

我们县也是食品大县。

这两天，我在家憋得难受，问谁出去骑车？若是怕传染，戴口罩，不握手，不亲嘴，各自骑各自的就是了，大不了离得远一点。

老李积极响应。

一共三人去骑，我们走的就是旅游大道，若是往年这个季节，堵车能堵得死死的，如今？

一辆车都没有。

作为旅游城市，今年算是挨了一闷棍。

影响太大了。

景区前面的三岔路口有个卖水果的小货车，摊主在车上暖和……

我们把车停了过去。

买点橘子吃。

那种很小的橘子，3块钱一斤，老板是个年轻人，把自己武装得严严实实的，说起来都要哭了：要是没有本管着，我就送你们了，赔死了，春节前进下的货，指望旅游旺季卖点，摊位费都交过了，这就光等着倒沟里了。

我们三人买了15块钱的。

有的已经略有异变了，可能是冻坏了。

陪老板聊了一会天。

老板说一天卖不了200块钱，你说能赚多少吧？现在就哄着自己，卖多少赚多少，少赔点，这一波至少赔3万块钱。

这就是天上掉下来的事。

摊上了。

没办法。

老李有个大型餐厅，今年春节没放假，年夜饭的时候还满客了，我记得腊月二十九的时候，我们家来了亲戚，我打电话让他帮着安排个桌，安排不上，就这么火。

菜也买下了，肉也买下了。

这回好了。

咔嚓，关门了。

我问，放假了，还给员工发工资不？

他说，不发的话，再怎么开工？关键是你不知道要关多久，是半个月还是一个月还是三个月？

我说，找房东延期房租。

他说，那才成了鲜景了，不可能的事。

我问，这一波过去，会不会很多实体店倒闭？

他说，不用说别人，若是停业三个月，我们就倒闭了，餐饮很微利，就指望正月这一波，老的少的回来了，各类聚会，各类土豪，点菜不眨眼。

反正，一声叹息。

他问，对你们有影响不？

我说，书店有影响，主要是不上班，很多业务没法开展，我自己的事没啥影响，反而增长了50%左右，理论上，节假日都是我们的淡季，因为大家都在忙碌，在奔波，没空看文章，今年恰好相反，都蹲在家里没事干，只能看文章，我们这一类增长的还少，搞直播的那些，很多业绩都翻番了，我在本地的直播群里，他们除夕夜都在直播，基本没有休息的。

他问，直播什么？

我说，就是拉呱啊，你对这个领域不了解，所谓的直播，就是看连续剧，就是喜欢上了一个人，想知道他这个时候在干什么，例如可能也有人喜欢我，也想知道我骑车的时候是什么样子，是不是真的很帅……

他说，理解不了。

我说，危机之下，一定是几家欢乐几家愁！

他问，你觉得我生产的果片如何？

我说，不美观。

他说，咱这个是真正的无添加，就是用水果切的，所以肯定不可能那么美观，你知道薯片不？薯片不是用土豆切的，而是用淀粉生产的，可以理解为饼干。

我说，这就是我要说的，我觉得美观度是很重要的，你的这个的确不错，但是太丑了，苹果片有大的有小的，有软的有硬的。

他说，咱的卖点就是天然。

我说，不行！本地人可能对颜值要求不高，外地人要求很高。

他问，若是在网上做，你觉得怎么做比较合适？

我说，你这个属于体积大重量轻价格低的东西，一大包不过是一个苹果，在物流运输中是不占优势的，若是真的想切入这个市场，我认为不如选择果茶这个领域，就是做果肉丁，例如苹果、香蕉、橙子这些，女生可以拿来泡水喝的。

他说，以前总觉得自己生意也做的还可以，从来没有过如此的危机感，在家就是待不住了，烦躁，越想越抑郁。

我说，主动拥抱互联网是对的，但是要找到合适的切入点，不能盲目。

他说，我们这些做实业的是受害者。

我说，大家都是受害者，哪个股民不亏上万儿八千的？全球股市都暴跌了。

他说，今年实业下滑最终都会反馈到金融业。

我说，会的。

再往前，不让骑了，村里封路了，有老头在把守，而且很横，不仅仅他横，这个村的村长也横，但是，人家横有横的资本，经济搞得好，可以跟城中村媲美了，小洋楼一座座盖起来了。

这种横的村长，很适合治理村庄。

为啥？

村民，能被镇住。

对外，能做生意。

我之前写过一次旁听，那个村长就被定性为了黑社会，涉案金额1个多亿，咱不管他是正面反面了，应该说是一个很有男人味的爷们，你说的他都认，但是就一点，我老婆就是个农民，啥都不懂，你们判我多少年都行，放她回去，让她安心过日子，别的我没有半点请求……

那个村，就超有钱，是村民有钱！

村长这个称呼不对。

土改后，就没有村长这个概念了，为什么我写的文章里依然用村长代替呢？

因为，主任呀，书记呀，都是敏感词。

这种人，都是治理农村的好手，若是软绵绵的，文质彬彬的，那完了，让村民就欺负住了，这就如同我之前写过一个事，就是我采访了一个特殊学校的校长，问他如何看待《熔炉》，他是这么说的，这些孩子你跟他们好好说，白搭，不听，骂都白搭，只记打。

这可能是一面的声音吧。

就是爱呀，关怀呀，对他们不管用。

去看守所就知道了，最好使的管理方式，不是用爱感化，而是牢头管教，你刚进去，先让你扫地，扫完了以后把所有垃圾倒你杯子里，冲上自来水，喝上，这是第一课，然后给洗冷水澡，还有就是让你捉蚊子，一晚上抓不到多少个就等死吧。

形成了森严的管理机制。

每个人在里面都很听话。

服服帖帖的。

为什么会沉淀出这种文化？

最有效的！

对上等人的管理，那要有爱，例如我们读大学了，发现老师们都跟学生一起玩耍，甚至还谈恋爱，上次也是庭审，认识了小律师一个亲戚，那小伙特帅，大学老师替他生了孩子，关键是没领证，也没结婚，已经分手了……

对下等人的管理，皮鞭是最有效的，例如我们在村里读小学时，老师打我们的花样太多了，那时小孩子最容易出现的流血就是破鼻子，怎么破的？

被老师一巴掌扇的。

老师还嫌脏，在你衣服上擦擦手。

管理，绝对是大学问。

很简单的一个问题，你管过20个人以上吗？

所以，别觉得自己牛B得不得了，真让你管一个村，你都管不了，一个村还是千人级别的呢，驾驭人群最重要的是群体催眠，或是用爱，或是用善，或是用棍，关键是要让他们顺从你。

怕你，拥护你，其实都是顺从的意思。

那你再顺着这个思路去推理，能当选武汉市长的人，该是什么水平？

1100万人口！

不说是高僧大德，也差不多。

至少是有绝对大智慧的，就是这种人，我们躲在被窝里骂骂很过瘾，但是真要见了面，我们好磕头就扑通跪下了，甚至可以这么说，比我们跪拜的很多和尚修行要高得高，内心有爱，有温度……

说的再直接一点，不用那么高的级别，就是处级干部，至少有99%的人是接触不到的，不信？你问问你自己！

只是我们接受了太多非黑即白的宣传。

对他们的认识过低。

很多东西，都是需要“恰到好处”，若是疫情只有20个人，突然咔嚓把武汉封了，最终感染了50人，那我们说这个市长是好市长还是孬市长？

应该，没人说他好！

一定是到了全民恐慌时，再去封城才是最合理的，管理的艺术其实就是群体催眠的意识，要引导所有人一起共同做某件事，最重要的是什么？

达成共识！

你看，路上还有人吗？

没有了！

有一种东西，比病毒更可怕，就是我们脑子里的仇恨意识，这东西是需要寄生体的，一个目标消失了，马上寻找下一个，恨完了马蓉恨范冰冰再去恨李小璐，最近忙着恨武汉市长，不知道下一个要恨的是谁？

放心吧，一定有！

这是我们的教育问题，我们从小学到最多的不是爱与理解，而是不断寻找新的敌人，我们内心的潜意识是什么？消灭了他们，我们的生活就会变好，例如总觉得贸易战是由特朗普造成的，消灭了他我们就可以站起来了。

你想多了，即便是特朗普真的被我们消灭了，你的恨也不会消失，因为你在焦急地寻找下一个目标。

记得我曾经发过一个朋友圈：

在所有的修行里，承认别人优秀是最难的！

承认的前提是，有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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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别说明：

A、文章非纪实文学，我不一定是我，你不一定是你，切勿对号入座！

B、文章为有偿阅读，单篇1元，包年200元，可日付可年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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