摊上了_懂懂日记

　　米兰，二胎待产。

　　给我发信息：董老师，给孩子起个名吧，男孩。

　　我说，首先是祝福，其次呢，起名是家族大事，应该让族内德高望重的给起，这样才有传承。

　　她说，你就给起个吧，哪怕当参考。

　　我发过去语音，她接了。

　　我大体跟她谈了谈我对起名的认识。

　　我又不是孔庆东，北大中文系教授，他是有资格给人起名的，我什么水平我自己没数吗？就是个跑江湖的文字贩子。

　　不能装文化人。

　　我儿子的名，都是别人起的。

　　我自己起不了。

　　而且，我们那时出生证明可以日后开，孩子满月了还没名，只是叫宝宝，包括到今天小名也没起出来。

　　我儿子叫世博。

　　很多人推测，是不是世博会那年生的？

　　我都默许，是。

　　其实，不是。

　　我儿子那一辈，就是世字辈，遵循辈分是第一原则，这是我二姐讲的，意思是万一以后真的闯荡出个名堂，肯定要追家谱，你总不能没有传承吧？你可以看看，但凡是大人物，都是根据辈分来的，不会乱起名。

　　所以，第二个字就固定下来了。

　　最后一个字为什么选博呢？

　　当时也是选了一箩筐，我给起的都是比较个性的，全被家人否了，理由就是名字若是太个性，难登大雅之堂。

　　一定要正。

　　最终举手表决，选了博字。

　　后来，但凡是找我起名的，我都把这几个观点传递过去。

　　我现在很喜欢观察一个人的姓名，特别是儿子参加各类比赛，我喜欢看名单，名字里真是有大艺术，那些很炫的名字，父母有两类。

　　一类是没有文化。

　　一类是搞艺术的。

　　当初我想给儿子起名：董一二。

　　全家人反对。

　　因为我把自己也归类为了艺术从业者，我觉得自己是个性的，应该也带领着儿子是个性的，大姐说了一句，以后别人给他起绰号简单了，二货。

　　有道理。

　　还有很多孩子名字很拗口，要么就是很难认，这些多数是家长五行缺脑的，找算命先生给算的，愚昧就这么一辈子烙印在了名字里。

　　你看，王思聪。

　　这个名字就很正。

　　很多人起名，怕重名，因此使用了生僻字。

　　这个也是多虑了。

　　中国字就这么多，不重名的概率太低了，允许重名，你看叫张伟的这么多，你把他们混淆了吗？每个人的名字都适用于小范围。

　　起名是否要遵循五行？

　　这个我不能乱判断，会挨骂的，我只能说，信即有，不信即无，老外没有这些玩意，难道命都差了？记得我读初中时，那时流行电脑测名，5块钱测一次，很多家长去测，测了之后呢？改名！我们邻班有个同学叫郭玉强，算了以后说命中缺水，改为了郭玉淼，结果呢？大家都喊他郭玉水，因为淼字大家不认识。

　　米兰问我是否方便过去一趟？

　　我觉得不大合适，产房是不能随便去的，因为医生隔一段时间就要检查骨缝开到几指了，男士在不方便。

　　我问，有事吗？

　　她说，有点小事需要你帮着参谋参谋。

　　我说，那让你老公有空来找我吧。

　　她说，行。

　　老公来的很迅速，比兔子还快，我们是上午10点通的语音，中午12点就来了，提了大包小包的。

　　非要请我吃饭。

　　我们一起去喝羊汤。

　　什么事呢？

　　老公的亲哥哥家着火了，着火的原因就是在给山寨充电宝充电，结果自燃了，当时嫂子自己在家，忙着灭火，结果把自己烧伤了，现在在医院里。

　　给我看了照片，人成黑的了。

　　倘若治疗好，大约需要七八十万，家里没有这么多钱。

　　所以，想在各个平台上众筹。

　　只是，现在众筹的人太多了，发了以后响应的不多，虽然他们极力在转发，现在一共只筹到了七万多块钱。

　　我懂了，需要我出手。

　　我问，哥哥家有几套房子？

　　他说，房子是有两套，但是一套烧毁了，而且还要赔楼上邻居，把人家墙也给烧坏了，另外一套是期房，还没交房。

　　我问，房子有保险吗？

　　他说，没有。

　　我问，车呢？

　　他说，两辆车，都不值钱，都卖了顶多10万块钱。

　　我问，嫂子有保险吗？

　　他说，就是单位的保险。

　　我问，单位有没有组织捐款？

　　他说，捐了六千来块钱。

　　分析来，分析去，就是一条路，必须众筹，否则就治不了，除非咋着？他们兄弟姐妹全部砸锅卖铁。

　　这个呢？

　　说起来是有可行性的。

　　实际上，不行。

　　例如，我烧伤了，我姐姐们一人拿10万出来可能没问题，你说让她们卖房子卖车？那不现实。

　　毕竟，大家还要生活。

　　米兰老公说的也很诚恳，就是按照规矩来，众筹出来多少钱，一半给你，作为推广成本，这个规矩大家都懂。

　　我说，不是钱不钱的事，而是类似的事，很谨慎。

　　因为，我推广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那么就会把自己绑架进去，还有最关键的一点，这些钱也是出在自己读者身上，我也觉得心疼，读者与嫂子是陌生人，他们内心深处默认为是捐给了我。

　　我承载不起这些。

　　但是，我不能跟他解释这么清楚。

　　因为，他们站在外围的人是不懂这些的，总觉得你又不损失什么，无非就是吆喝一嗓子，你的读者与你又没有关系，他们是他们，你是你，你心疼个P？故意装矫情？

　　当年有个女读者跟我关系特别好，她在NIKE专柜，当时苹果6刚出来，本地公众号发起了一个投票，最美店员，第一名可以获得一部苹果6，她比第一名差2000票，她就找到我，希望我能帮她转发一下，我拒绝了她，我拒绝她的理由就是我用几十个苹果6的威力去帮你换一个苹果6。

　　她觉得我在强词夺理，转发一下又有什么呢？还能让你白忙活嘛，怎么不请你吃顿饭？甚至亲亲你。

　　之前，她对我真的很崇拜，她请我去山上吃鸡，回来时天已经黑了，我送她回家，最后一个胡同时，她把安全带解了，车子总是滴滴叫，我让她先系好，回家再解，等她回家后，她给我发了条信息：刚才我是想解开安全带亲你。

　　关系好到这个程度，结果因为我拒绝帮她转发，得罪了。

　　她拉黑了我。

　　继续说米兰老公。

　　吃过饭，我们又去办公室聊了一会。

　　我很委婉地表达了自己的观点，他还要去医院陪床，就告辞了，我让他把东西带回去，他不同意，意思是过年了，不能空手。

　　我坚持让他带回去。

　　他带走了。

　　当一个人认为付出不值时，他会立刻变得斤斤计较的。

　　所以，不要给别人抱怨的机会。

　　年前，我们几个朋友小聚，聊到了家庭物业管理，其中一位姐姐问：你们买没买家庭财产保险？

　　出人意料的是，在场的所有人，都是YES。

　　包括我。

　　我每年都买。

　　为什么买？

　　我媳妇不关煤气阀门，吹完头发插头不拔，而且家里还有两个大功率烤箱，关键是刚买了一个新的，厨房放不下，放儿子书桌上了，每次回家看她烤东西，我都要时刻坐旁边守着。

　　我们对隐患的认识不同。

　　从概率角度而言，我家失火的概率是要大于一般家庭的。

　　我必须要提前做好保障。

　　失火了不仅仅是烧了自己家，还烧了楼上呢？一赔一片。

　　微博上曾经有个热门话题，是中国消防喊话袁姗姗，就是袁姗姗晒了自己的化妆台，其中有插头没有拔下来，消防人员觉得这是安全隐患。

　　下乡扶贫的时候，我们也遇到过一位烧伤患者，是男主人，82年的，应该算是正当年，在外地打工时烧伤的，烧伤后没钱治，脸特吓人，于是也不可能出去打工了，只能在家种地，地里又养活不了一家老少，于是就成了困难户。

　　甚至，成了典型。

　　成了典型也有好处，就是各个义工组织、慈善机构，包括精准扶贫都想把他打造成名片。

　　给他的还真不少。

　　但是，他也没攒下。

　　好抽烟，好喝酒，偶尔还打个牌，也学会享受了，当地农民冬天一般都是熬，就是硬撑着，他不，烧着大炉子，动不动还赶集割上二斤猪肉。

　　对口扶持他的小伙是大城市来的，算是来镀金的，你怎么证明你了解群众？你至少要在基层待过吧？

　　小伙说话很有水准。

　　也很有范。

　　他去的那天，村委会也很重视，连马路都扫了两三遍。

　　小伙给的建议就是，不出去打工不要紧，可以发展畜牧业，例如你养上几只黑山羊，咱这边可以协调农村信用社提供无息贷款，你把小羊羔买来，剩下的工作就是好好放着，这么好的山，这么嫩的草，太适合了。

　　这群羊三年后，怎么不给你赚个五万八万的？

　　自然就脱贫了。

　　咱没有话语权，只是认真地听，认真地鼓掌，其实内心是反对的，我从小就在农村长大，对这些太了解了，我爹经常讲，村里那些贫困户地里都不长庄稼，为什么？

　　都长草了。

　　太懒了。

　　每个人成为贫困户都是有原因的。

　　单纯的靠建议？

　　白搭！

　　他咋可能等上三年呢？给他贷款让他买羊羔，用不了多久，羊羔就会被卖掉的，至于贷款？

　　还个P！

　　但是，咱什么都不能说。

　　这些建议可不是随口说说，是要记录在案，并且监督落实的，小伙的建议很好，初心很好，但是落地白搭，他总觉得别人穷是因为没有富的机会，没有平台。

　　小伙后来又回炉了，可能是觉得社会太复杂？还是大学更单纯？

　　去复旦读博士去了。

　　去年，我去上海见过一面，在复旦大学周围找了一圈喝茶的地方没找到，最终去了一家很娘的店，鹿野茶事，坐着聊了会天。

　　我问，山羊有没有后续？

　　他说，别提了。

　　伤心太平洋？

　　我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类似的故事我还有两个。

　　一个是大学生养鸡，全山东最能吃鸡的城市就是临沂，一只鸡若是能活着走出临沂是很了不起的，有个大学生想创业，注意，还是女生，家在山沟沟里，环境优美，她跟老师说了，老师去看了看地方，老师鼓励她养，觉得若是能养出一批散养鸡，那么肯定有市场，不说别的，光咱学校的老师吧？对不？！

　　信心大增！

　　上电视，上报纸。

　　只说结果吧。

　　最终，女生卖了鸡也没还完贷款，还有8万的缺口，当时在大学里谈了个对象，小男孩很懂事，问家里借了5万块钱，给了她。

　　女生找我时，我没安慰她，也没鼓励她，只是给她算了一笔最简单的账，就是月薪5千多久可以还上8万元。

　　首先，月薪5千就是难度系数非常高的一件事。

　　一般就是4千左右。

　　每个月剩2千，多久攒8万？！

　　我跟她讲，为什么不能轻易养鸡，因为养殖行业面对的竞争对手是农民，他们有的是时间，有的是体力，而且时间与体力是不算成本的，你的鸡又没有特色，你怎么可能卖出高价呢？你真以为养鸡不用饲料？

　　农产品是做不出花样的。

　　这里面还有一个很奇葩的原因，就是银行最初给的贷款年限是三年，结果第二年就要求还款，她哪有这个能力？只能临时卖鸡，而她选的鸡是小众品种，着急卖只能卖给鸡贩子，几乎是按照肉食鸡的价格卖的，亏就亏在这一点上了。

　　大学生，把创业还是想的太简单了。

　　还有一个故事，是一个教人怎么炒房的老师，他从学员手里众筹了1800万，全款在济南买了一套商铺，持了近十年，这房子原价没卖出去，这不是胡扯，济南炒房的都把这个当笑柄了。

　　纸上谈兵，总是容易的，类似的故事在股市更多，哪个股神不搞个私募玩玩？但是又有几个能全身而退的呢？基本都是落荒而逃。

　　早上，送娃去参加游学班，学校里组织的，班上原本有两名同学参加，结果那位同学临时不去了，只剩我儿子一个人。

　　送他出门，我总是不舍。

　　一个人在外生活，你能行吗？

　　今年还稍微好一些了。

　　去年，他是最小的一个，人家都是十三四的孩子，而他只有七岁，而且去年是去参加军训，军事化管理，不允许探望。

　　从来没有离开过爸爸妈妈。

　　一群孩子一起吃饭，能否吃饱？

　　是否会夹菜？之前筷子用的并不顺溜，而且他不吃菜，只吃肉，并且只吃形状、颜色合适的肉。

　　上了厕所会擦屁股吗？我们家是智能马桶，屁股可擦可不擦。

　　这些都是我担心的，疼得我难受，我急忙联系教官，给教官发红包，希望他帮着照顾一下，教官说了一番客套话，把红包拒绝了。

　　回来时，我们去接他。

　　别人都是舍不得教官，跟教官亲的要命。

　　他呢？

　　委屈的要了命……

　　毕竟年龄太小，这方面我觉得媳妇比我前卫，她是允许的，我是拒绝的，我总觉得太小了，完全是个娃娃，好在自己没叫苦，毕竟是他自己报名的。

　　我们只是负责出钱。

　　这次也是。

　　早上7点班车准时出发，我5点就醒了，半夜睡不着，我这样的人心太小，总是想太多，而媳妇和儿子呢？睡到6点半。

　　我的意思是早点去。

　　去年就是最后一个到的，结果只有最后一个位置了。

　　我说，今年咱早点去，坐后面太颠，而且是三小时车程。

　　儿子说，没事的，做前面的先颠。

　　媳妇问要不要带些零花钱？

　　儿子说，不用。

　　我说，孩子带钱干嘛，别人都不带他带着，反而惹麻烦。

　　媳妇的意思是孩子大了，若是看到有自己喜欢的东西，可以买。

　　我想了想，也有道理，就允许了。

　　但是我不允许带充电器，我觉得用电还是太危险，我特意叮嘱了很多，包括如何收拾行李，到酒店后哪些是可以摸的，哪些是不能摸的。

　　例如房卡会不会用？

　　电视怎么关？灯怎么关？房门怎么关。

　　我总在操心这些……

　　我应该跟媳妇换换角色，我当女的，她当男的，去年看着儿子的大巴车走了，我在车上自己哭的眼泪哗哗的，反被媳妇嘲笑了好久。

　　正月初二，我跟二姐做了一下讨论，就是孩子教育要不要全身心贴上，是应该散养还是应该圈养。

　　二姐的观点是全身心盯上，一刻也不能放松。

　　原因是什么？

　　孩子的天性决定了，孩子就不适合放养，因为你放了，他就松，基本没有例外，谁家孩子学习成绩好，一定是因为家长盯上了。

　　家长不管，孩子又成绩很好。

　　有没有？

　　有。

　　极少数天赋超然者。

　　对于普通老百姓家的孩子，若是实行宽松教育，一定是放任，最终的结果就是毁掉。

　　没有天赋难道不能宽松教育吗？

　　也能。

　　就是家长有足够的高度，能确保孩子哪怕是阿斗也能有一片天，那无所谓，你喜欢什么就去做什么吧，反而在放任过程中让孩子无意寻找到了自己的天赋，例如走入了电竞，甚至成了一名流浪歌手，最终成了网红。

　　这类，属于上层社会的教育方式。

　　什么时候适合实行宽松教育？

　　发达国家。

　　说的直白一点，阶层固化以后的。

　　贵族，头脑聪明，天赋异秉。

　　穷人，吊儿郎当，熬天混日。

　　你看美国，我们总是嘲笑美国孩子们数学超级简单，实际上呢？我们看到的只是平均参数，而那些擅长数学的美国孩子们的数学水平，甩我们几条街。

　　纵观我们身边，有放养成功的吗？！

　　可能有，极少。

　　但是，这类鼓励散养孩子的文章会很火，什么快乐教育，个性教育，嘴上是这么劝别人，回家呢？抓紧督促孩子勤学苦练。

　　前几天，有篇文章很火，关于王宝强、岳云鹏、郭德纲、马云的，讲述他们1999年在干什么，描述了他们当年有多么苦，今天有多么牛。

　　这四个人，其实应该再分两队，一队是王宝强、岳云鹏，一队是郭德纲、马云，人们在分析别人成功时总是会忽略一个事实，就是人本身的天赋。

　　我们总记得马云高考考了三次。

　　但是为什么没人记得他在大学里是学生会主席？纵观今天的这些出色的企业家，你会发现，他们在大学期间多是学生会领导，领导力绝对是天赋。

　　郭德纲与马云都是天赋型选手，郭德纲的父亲是警察，从小就希望郭德纲能成为一名警察，而这家伙不干，就喜欢相声，七岁就开始学习相声。

　　王宝强与岳云鹏怎么解释？

　　就是三个字：摊上了。

　　我问大家一个问题，股票里，有没有人不会炒股，连续十个交易日，每次都买到了涨停股？

　　有没有？

　　一定有。

　　概率学嘛，一亿股民，从概率上来讲，亿分之一的概率在整个大市场上都是常态，哪怕找只猴子去选股，也会出现这样的概率。

　　所以，他们俩不具有代表性。

　　只是概率！

　　与被雷劈中没有任何区别。

　　没上过学，后来成了明星，宣传个例只起反作用，让更多的人期待捷径，这就如同宣传那些白手起家的企业家是一回事，刻意忽略了创业者多是名校毕业的事实。

　　真说逆袭，这个才是：16岁辍学打工，22岁当保安，41岁博士毕业大学任教，贵州师范学院教师李明勇“逆袭”的故事走红。当保安期间，他边工作边读书，“举手向苍穹”是他最喜欢的话。“不是要去摘星星，而是保持向上的心态，每天多学点东西。”

　　这一点，其实我感触是非常深的，前些日子我去见同学，我们聊起了各自的轨迹，包括我走到今天，也是挺让人意外的，父母没想到，我自己也没想到，就是谁都没想到会有这样的结果。

　　只能用什么来解释？

　　就是一场意外。

　　没有再好的解释。

　　很无意，很偶然，很巧合，不具有通用性，若是学我，也白搭，因为运气不可复制，时机不可复制，我在网上写文章的时候，哪有几个写文章的？王通那时就算高手了，王通的理论就是：只要你敢写，就有人敢看。

　　今天？

　　你就是一天到晚24小时写，也白搭。

　　因为，写手太多了。

　　偶尔有年轻人来找我，我都鼓励，继续上学，不要那么着急赚钱，把适婚年龄改为30岁，那么30岁之前都是你的上升通道，不要相信什么奇迹，所谓的奇迹都是漏洞，商业环境越成熟，漏洞越少。

　　偶尔，现在别人表扬我。

　　我也默许。

　　意思是我是有写作天赋的。

　　我有个头啊？

　　我是理科生，大学了才开始正经写文章。

　　你看我写的这么凌乱，像文科生吗？像作家吗？那都不过是我自我催眠而已，我是不可能成为作家的，一个连标点符号都不能准确使用的人，咋可能成为作家呢？！

　　前几天，我写郭德纲相声里屎尿屁太多。

　　有位郭德纲的铁杆粉丝联系我了，他特意给我解释了一下，为什么郭德纲相声里屎尿屁比较多？

　　问我听的是不是商演？

　　的确，我听的是德国专场。

　　他说，商演专场面对的不是专业听众，大家笑点比较低，最容易控场的还是伦理哏和屎尿屁，不需要铺垫，这是经过无数次实战总结出来的，不是郭德纲老师喜欢讲这些，而是市场需要这些，除了这些，没有题材能控住全场，你去唱太平歌词？唱到一半，半数退场了。

　　我想了想，也有道理。

　　他说，你要是到德云社小剧场里，郭德纲老师是不会讲这些的，因为观众都是老观众，知道的梗比较多，可以把包袱埋的很深，若是在大场去使用深包袱，可能抖出来包袱观众接不住，那就尴尬了，这就如同跟不玩抖音的人说买了否冷，他们肯定是一头雾水？啥？！

　　我问，那你觉得郭德纲老师有没有注意到这些问题？

　　他说，他这个人嘴特别硬，你说什么他都不服，但是他偷偷地改，无论是过去的抄袭还是今天的屎尿屁，他都在改，不光是你觉得屎尿屁不合适，老粉丝都这么觉得，听一次两次还行，听次数多了，就觉得很别扭，反感，但是你要这么想，商演不是面对的铁杆粉丝，基本上都是第一次听，所以不存在反感的问题。

　　2012年，我看《中国好声音》，我就在想，倘若不是这个舞台，吉克隽逸、平安咋有机会出头呢？可能一辈子都没有机会爆发。

　　那反过来说呢？

　　在没有这个舞台的日子里，又有多少吉克隽逸就那么被埋没了呢？是金子就会发光？古人早说过，千里马常有，而伯乐不常有。

　　是努力重要还是运气重要？

　　其实是一个三选二的问题。

　　出身，运气，努力，但凡占了两样，便可保一生无忧！

　　去年，关于这个问题我和阿俊姐聊了数小时，她坚持的观点非常简单，人的一生只能用一个字来解释，就是：命。

　　无论发生了什么？

　　都只是因为摊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