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年懂懂日记：你哑巴了？_懂懂日记

刚出小区。

路边停了一辆大众CC，我还瞅了两眼……

车窗玻璃放下来：董哥，你瘦了。

小叮当。

我说，吓死我了，我还以为遇到劫匪了呢？开的谁的车？

她说，我妈的。

我问，在这干嘛？

她说，发呆。

我看她眼圈红红的。

我问，跟老公吵架了？

她接着又哭了：董哥，附近哪有好玩的？我想散散心。

我说，去河边。

她说，我不喜欢河边。

我说，那去雪山。

她说，我不喜欢爬山。

我说，那就到我们办公室喝茶……

她说，不想去，怕人家笑话。

我说，周末，没人。

她问，那我车放哪里？

我说，你回小区停下，我在出口等你。

她说，不用等我，我自己过去吧。

我说，也行，我先去烧上水。

她说，我回家洗把脸。

我说，不用，我那里有水，有大宝。

我烧好了水，左等，右等，没见人，我心想，肯定回家又干架去了。

过了差不多40分钟，来了。

提了一个果盘。

她说，我回家洗了个脸，顺便买了个果盘。

我问，回家没来一架？

她说，他出去玩去了。

我问，因为啥吵架了？出轨了？

她说，哪，说来话长，我公公想买个面包车拉菜，他家不是搞大棚嘛，就找我爸，问能不能帮忙说句话，买车便宜点，我爸就帮着打了招呼，貌似便宜了2000来块钱，已经是很大的面子了，这个事已经过去快1年了，最近他村有个人买的比我公公还便宜1000多，没找任何人，我公公就觉得我爸没用心，上周我公公过来送菜，一家人吃饭，我公公又说起这个事来，我听不下去了，顶了一嘴，我的意思是既然觉得我爸不中用，为什么还找他？

我说，然后你老公给了你俩耳光？

她说，他不敢，等我公公走了，他大声地训斥我，说我不尊重长辈，没有教养，我接着打电话给我爸，把前后经过给我爸讲了，我老公把电话抢过去了，挂了，我老公说我挑拨两家关系。

我说，你是没在农村生活过，在农村，公公就跟亲爹一样，是可以动手打儿媳妇的，哪能顶嘴？

她说，我也只是随口回了一句，没有顶嘴的意思，可能是我脸色不好看。

我问，你爸什么态度？

她说，他能有什么态度，给我公公打电话道歉，说闺女不好之类的，解释了一下车子价格是有浮动的，不可能一直都是一个价。

我说，你就是闲的。

她说，他也那么说我。

我问，工作还没有着落？

她说，一般的班我又不想上，好的班又不好弄，我爸天天给我找，但是现在安排子女非常难，主要是现在随便一个岗位就要求本科，我只能等着，董哥，你有门路不？帮我找个，花钱不是问题。

我说，来我们这里上班吧。

她说，不，我想找份稳定的，体面的。

我说，我要是有门路，我自己早去上班了。

她说，愁死我了。

我说，我发现你咋那么容易生气？几乎天天生气，又不是什么大事，全是鸡毛蒜皮的事，闲的。

她说，我也知道，但是我又能干啥呢？只能在家等着。

我问，你老公跟我一样邋遢不？

她说，我们刚结婚时，直接受不了，现在好一些了。

我说，人有钱了，有权了，自然就爱干净了。

她说，春节去他家过年，再晚我也坚持回来住，你都无法想象他家有多邋遢，我公公婆婆的床上一股很浓烈的尿味，他们冬天上厕所就在被窝里。

我说，农村不都这样吗？拿个小尿罐放在被窝里，尿完再放在地上。

她说，我接受不了，要是重新选择，我肯定不会找一个农村长大的，我老公四个大牙，三个是黑的，天天刷牙也有口臭，当时是怎么回事呢？我跟一个很爱干净的男生刚分手，那个男生有洁癖，直接能让人疯了，吃完饭他要检查厨房，发现我哪里弄的不干净就发火，自己能待在厨房里打扫一个小时，关键是每顿饭都这样，别说别的了，上了厕所接着就要刷马桶，人家男生尿尿抖抖就行了，他不，要用湿巾擦干净，跟他分手后，我就劝自己，一定要找个不爱干净的，真是受不了。

我问，你前男友现在过的如何？

她说，他孩子跟我孩子在一个幼儿园，我认识他老婆，地方小，有些事大家都知道，我们就聊起了他这个爱干净，他老婆现在都濒临崩溃的地步，他不是折磨她，而是折磨孩子，动不动就罚站、打孩子，若是孩子米粒掉地下，接着就是一巴掌，是真打，筷子打头都能打断，孩子这么小就动不动喊着要跳楼，他媳妇一边说一边哭……

我说，你看，你该庆幸。

她说，我找这俩男朋友，我父母都反对，有洁癖的那个我爸反对，理由就是他从小是跟妈妈一起长大的，没有爸爸，怕我嫁过去就卷入战争，我在处理人际关系方面情商很低。现在的老公，我妈反对，我妈嫌他邋遢，后来我怀孕了，家里也就没办法了。

我问，你那服装店，现在如何了？

她说，转了。

我说，你父母太纵容你了，好不容易给你安排上工作，结果你想要自由，辞职了，创业了，现在又想要好工作。

她说，原来那份工作虽然收入不错，也很体面，但是没有编制，另外在乡镇上班，每天来回跑，太麻烦了。

我说，你太能折腾了。

她问，我能折腾吗？

我说，我觉得是，看你，我总能看到父母溺爱孩子的结果，你现在还是个孩子，你自己带过孩子吗？

她说，很少，我不是很喜欢孩子。

我说，随便找个班上着就行了。

她说，我老公现在瞧不上我，觉得我没有正式工作，所以我必须要找份正式工作，否则这个日子没法继续过了。

其实，我真的很理解她……

山东有个人叫卢恩光，这家伙特别擅长送礼买官，先是买了个民办教师，一口气买到了司法部，成了副部级干部，他为什么这么喜欢当官？

他自己说，你在一个小县城，生意做的再好，但是见了公务员依然要当爷待着。

这就是真实写照。

在小地方，没有编制，你什么都不是……

送小叮当出门时，我说了一句：你老公够优秀了，换别人早疯了，你每天一出又一出的，谁受得了？好好珍惜吧。

我在等红绿灯，顺手刷了一下朋友圈，有个大姐发了这么一句：我做了一个好可怕的噩梦，你在吃屎，我劝你，你不听，还打我。

这大姐是公务员。

我靠，你这发的啥？要注意形象好吧。（前些日子看了一场郭德纲的演出，老段子太多，当然在现场看，依然觉得很搞笑，事后唯一略有不适的就是屎尿屁出现的频率太高了。）

我急忙给她发了一个惊恐的表情。

意思是，搞啥呢？

她说，你是第一次主动给我发信息。

我说，你朋友圈。

她问，吓着你了？

我说，嗯。

她说，网上的段子。

我说，我在开车，一会聊。

她说，注意安全。

等我停下车，她给我发了个位置，湖边。

我问，在吃鱼？

她说，嗯。

我说，奢侈。

她问，来不？

我说，不去，回我爹家吃饭。

她说，一会你吃完了，我跟你说点事。

我说，现在说就行。

她说，我打字慢，语音吧。

我说，可以。

事，很简单，她有个舞友，跳广场舞认识的，这个舞友家是做布鞋的，老公出轨了，舞友就去找她，问咋办？说自己想离婚，她就提议，应该抓住把柄……

总而言之，她给了一个离婚计划，就是既能离婚，又能拿到财产。

她说，我也不认识她老公，我就觉得一个女人挺可怜的，既然失去了爱，而且又不想挽回了，何况这样的渣男挽回也没意义，不如离婚，弄点钱，对不？

我问，然后呢？

她说，离了，没给她钱，给了她两套住宅，一套门面房，但是离婚不久，那个男的就跟别人登记了，她就疯了，认为是我毁了她。

我说，人家压根没想离婚，说离婚也只是吓唬吓唬，你把人家搞离婚了。

她问，你也这么认为？

我说，至少她是这么认为的。

她说，她的确是这么认为的，说我破坏她的家庭，后来她直接拖着行李到我家来了，要求住我家里，不赔她男人她不走。

我问，现在还住在你家？

她说，还在，她家人来过几次，弄不走她。

我说，挺好，你不用干家务了。

她说，她就一个要求，让我去把她老公找来，跟她复婚，董，你觉得我做错了什么？当初是她死活要离婚，问我怎么办，我就随口说了几句，我的意思是既然咱不打算过了，不应该多要点钱吗？对不？

我说，你不该干涉别人的家政。

她问，你认为这是干涉吗？

我说，我认为是，别人的事终究是别人的事，你不能替别人出谋划策，你可以倾听，可以认同，但是不能建议，这是原则问题。

她问，现在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搞得我自己都要离婚了，老公也天天这么说我，嫌我掺合别人的事。

我说，有文化的人应该避免跟没文化的人玩到一起。

她说，我现在不能更认同这句话了，完全是泼妇。现在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我说，大风刮不了多时，一切都会过去的。

天上掉下来的事呀？！

有意思。



女人说自己要离婚，其实多是假的，当然她自己也不知道那是不是真实想法，她要的是老公的爱，是温暖，为什么这么多年一直没离？因为她离不开他，她跟你倾诉，你建议她离婚，她仿佛突然找到了知己，找到了勇气，离了才发现自己做错了选择，她认为一切都是被你害的，你是刽子手，破坏了她的家庭。

不过，一般顶多是闺蜜翻脸，她遇到的这个的确奇葩，不过又不奇葩，那女人就是农村上来的，解决问题的方式依然农村式，什么是农村式？糟蹋你家庄稼，砍你家树苗，烧你家大棚，赖你家不走，XX镇不是搞草莓大棚嘛，后来都专门在那里搞了个警亭，为什么？总被人点火。

周末，骑车上山，发现电线杆上贴有大报，应该是催债人搞的，X梅，身份证号码多少，娃在哪里读书，借了多少钱……

我急忙拍了张照片，留着吓唬某人的。

我有个本地读者，也叫X梅，当然肯定不是同一个人，她在香港读书。

就是最近臭名昭著的香港中文大学。

暑假时，她到店里买书，我们聊了几句，我问你买书是自己看还是送人？

她说，自己看。

我说，这样吧，我这里有瑕疵书区，你随意挑，不用钱。

她不好意思挑。

我给挑了十多本，我认为适合现代女性读的，她只拿了三本，其余的她都读过。

我问，香港市民素质高吗？

她说，举个小例子，香港到处很拥挤，但是排队意识非常好，我说的不是排不排队的问题，而是很尊重距离感，不会紧贴着你，每次到深圳排队过关我都觉得很不适应，都挤成肉饼了，香港的公共意识的确非常好。

我问，你移民了吗？

她说，正在申请。

我说，不要申请了。

她问，为什么？

我说，长远来看，深圳一定会超越香港的，香港最终的命运可能就是深圳的一个区，一个是急速崛起，一个缓慢下降，何必要一个黄昏区域的身份呢？

她说，你说的太遥远，至少是下一代人的事了，其实我也可以选择加拿大，但是加拿大跟中国文化差异太大，我们也无法融入主流社会，而香港跟大陆文化接近，来回自由，享受两地资源，我既可以在大陆长期居住，又可以在香港长期居住，在整个中文区，香港的优势至少还能保持50年。

我问，为什么你们学校的学生会全是极品变态？

她说，那都是选出来的，其实不光是这几届，过去的也都是类似嘴脸，因为我们受的文化教育不同，我们从小接受的教育就是香港是中国的一部分，而他们从小受的教育并非如此，他们可能也从来没去过大陆，认为大陆是个大农村。

我说，你年轻，记住我一句话，无论你是红是黑，都要学会沉默，沉默是不会给人留下任何把柄的，不要试图做一名勇士，因为那会把你卷入旋涡，旋涡会使你有冲浪的快感，但是也会使你遍体鳞伤。

她说，这我知道。

我说，香港艺人有两类，一类是积极表态型的，例如王晶、黄秋生。一类是沉默型的，其中这一类是占了多数，他们什么都没说，你无法推测他内心想的什么。

她说，明白。

我说，微博上，你随便翻开一个热门话题，下面的评论都让人觉得很搞笑，很LOW，但是，他们真的代表着主流声音吗？代表着中产阶层吗？

没有，因为有思想的人在丛林法则中都学会了闭嘴。

说了会被围攻，何不选择闭嘴呢？

时间久了，大家都修行成了哑巴，什么都不说，你什么都不说，你至少不会犯错误。

越是在风口浪尖，越要修行禁言禁行。

不能真的想什么，说什么。

一位生物学博士跟一群初中生辩论转基因，结果会咋样？

就是生物学博士溃退。

例如，网上有个公认的疯狗，此人叫：方舟子。

他是生物学博士？

我觉得，跟对手作战，咱要先了解一下他的底细，对不？

1985年参加高考，理科生，注意，全省高考语文第一名。

当年考入中国科技大学生物系。1990年本科毕业后赴美留学。1995年获美国密歇根州立大学生物化学博士学位。先后在美国罗切斯特（Rochester）大学生物系、索尔克（Salk）生物研究院做博士后研究，研究方向为分子遗传学。

这个人，我很讨厌他。

为什么讨厌他？

因为，我不能喜欢他。

我一喜欢他，读者就骂我，所以我必须讨厌他，我不讨厌他就显得我站错了队。

前几天，我逛了逛知乎，发现上面竟然有无数方粉，甚至不少是博士，还有人竟然吹嘘方舟子的文史水平吊打知乎上所有大V。

逆天了。

怪不得说知乎是中国智商最低的社群，果然如此！

其实，这个人挺可怕的，原本学术界是一潭湖水，很平很静，从来没人出来打假之类的，学术咋可能造假呢？搞学术的人都是一群道德高尚的人，你们的本科论文造假了吗？肯定不会吧？

而此人开辟了疯狗先河。

什么都要打打假，而且专门挑战我们的神经，我们说普洱好喝，他说陈年普洱致癌，这不是个神经病吗？你让我们这些卖普洱的怎么做生意？这些日子普洱茶的价格直线下降，我原本一天能卖几十饼，现在一天只卖几饼了，而且价格也下来了。

看到一群人围着咬他。

我在感叹两点：

第一、跟你一样有学问，有思想的人很多很多，你的很多观点在你们这个阶层里属于常识，但是人家谁都没说，你都是个老头了，咋还跟个孩子似的，在那里喊：皇帝没穿衣服，皇帝没穿衣服。

不打你，打谁？

第二、不要跟一群初中都没毕业的人谈科学素养，因为你要记住一个数据，80%的人是初中学历。

科普任务，任重而道远……

如今，越来越多的人学会了笑而不语。

单纯从作品而言，方舟子是数一数二的作家，说他是国内最牛B的科普作家，没人否认，公认的。

但是，他掐架的方式我不是很喜欢。

也说不上喜欢不喜欢，只是觉得很心疼，何必要这么做？不是给自己招骂吗？老百姓为什么骂你？因为觉得你像条疯狗，当然很少有人读过你的作品，已经给你定性了，判了死刑了，你竟然谁都敢咬，这还了得？你哪天要是敢说周杰伦半个不字，那肯定要横尸街头，那才是真正的虽远必诛。

顺流者昌，逆流者亡。

流就是大众、主流的意思。

莫去挑战众人神经，我们是一个巨婴国，内心是很脆弱的，我们不喜欢用逻辑判断问题，喜欢用喜好、信仰、崇拜来判断，我们喜欢的人就是对的，错的也是对的。

毛爷爷早就看穿了人性的弱点。

所以，他是反对个人崇拜的，认为个人崇拜容易使一个社会失去理性。

例如，苏联有斯大林格勒，越南有胡志明市，美国有华盛顿特区，中国为什么没有毛爷爷市？

书上是这么说的：1949年1月20日北平和平解放后，共产党七届二中全会在西柏坡召开。全会有这样两项决议：一是决定中央领导机关迁入北京，二是为防止个人崇拜，进城之后不要用中央领袖的名字命名街道地名。这个决议维护了地名的延续性，中国地名始终没有出现领袖名字。《地名管理条例》也明文规定：一般不以人名作地名，禁止用国家领导人的名字作地名。

其实，这些话题我都不应该写。

写方舟子，招骂。

写毛爷爷，敏感。

我每次坐在电脑前都告诫自己，莫论国事、时事，只写写生活琐事即可，这是生存法则，文人是应该有担当的，但是我明白我不是一个真正的文人，因为我被阉割过，没有蛋蛋了。

企业做大了，人有名气了，都想留下点啥。

写本书吧，但是书没人看。

搞条路吧，这个可以，但是需要你出钱，例如青岛有海尔路，临沂有沃尔沃路，济南有轻骑路……

万一这些品牌倒了呢？

是不是这些路要改名？

咱老百姓，这辈子可能没机会命名一条路了，除非学习葛宇。

人家自己搞了条路，叫：葛宇路。

我觉得“葛宇路”是个非常了不起的毕业作品，很完美，大家有兴趣可以去网上了解一下葛宇路是怎么诞生的。

还有一个办法，能千古流芳，就是捐助学校，例如著名的：逸夫小学。

我娃划分的片区就是逸夫小学，原来是临沂大学附属小学，最近又改名了，改为五小了。

全国有多少座逸夫教学楼？

在百度地图上一搜，几千座。

你看，人家这……

都是他投资盖的？

不是，他做慈善比较早，更多的是冠名制，就是我捐多少钱，给我冠名权。

有时，我在想，为什么我们这么喜欢评头论足？喜欢占领道德高地？

因为，我们坚信自己处在他的位置会做的比他好。

我们道德会更加高尚。

去年，有个朋友捡了个苹果手机，他拿来找我，问我有没有认识能刷机的，我当时一听，接着就不开心了，人家丢了手机都急呀，你为什么不还回去？

后来，他成功刷了机，自己用了。

为此，我给他贴了一个标签，道德败坏，来往的也少了，总觉得这个人心地不够善良，平时吃吃喝喝没看出来，一件小事，败露了。

我娘，跳完广场舞回家，在路口捡了一个三星手机，接着关机了，拿回家了。

这个事，我不知道。

是我娘给了我妹妹，我看到我妹妹用个这么好的手机，我就好奇了，咋舍得买的？

她说了实话。

我接着就很生气，人家丢了手机，你们贪污了？

我发表了一通高谈阔论，也改变不了什么，反过来想想，这就是我的成长环境，我娘我妹我自己都是地道的农民，你让我们把捡到的3000元还回去，的确有难度，我可能会做，她们俩是绝对不可能的，反而觉得我咋这么较真？

那天，小敏敏问我，经历了这么多事，你认为哪句话最能代表你的阅历？

我说，我总以为自己是个例外，后来发现，没有例外！

在招聘过程中，我咨询大家，招聘应该注意什么？大家普遍给出的建议是：人品第一，能力第二。

对此，我一直有疑惑，例如郑智，论能力，这属于国内足球的NO.1，可是他又是有名的恶少，踹断过西赛的腿，扇过外援的耳光，那恒大足球是不是应该开除他？

还有林丹。

曾经在赛场上想打李矛，出轨……

人品是不是也不行？

我的羽毛球启蒙教练本身也是篮球爱好者，他跟我讲，中国篮球战斗力为什么不行？因为中国运动员都太中庸了，缺少战斗欲，缺少坏小子。

例如看NBA，感觉满场的荷尔蒙。

看CBA呢？

霜打的茄子。

为什么我们这么注重人品？

因为，我们在延续着中华文明，文明越古老，底蕴越深，但是底蕴也可能会起反作用，就是我们改变一些陋习很难，例如聚餐与分餐，可能需要三五十年以后我们才能适应分餐制，当然，外卖的出现其实加速了分餐制。

古代有个概念叫：举孝廉。

就是说，只要你孝顺，而且是公认的，那么就可以给你官当当，你既然是个孝子，那么肯定也是个忠臣，理论上应该也有能力。

说明中国自古有一个传统，在传统认知中：人品=能力。

不能继续说下去了，我又该挨骂了，我要表达啥，自己悟吧，借用一句话，被误解，是表达者的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