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年懂懂日记：一派胡言_懂懂日记

前天，茉莉过来。

很偶然的机会，她认识了莫言，接上了头，急忙给我打电话：莫言老师太好了，给人和风细雨的感觉。

那你过来聊聊吧。

来了。

恰好，儿子想吃大公鸡，我爹去杀了一只，要不，一起去我父母家吃饭吧，我父母一听，哇，名牌大学毕业的呀？还是公务员？

不得了，赞美了整整一顿饭。

恨不得这是自己家闺女，要么儿媳妇也行……

哈哈！

茉莉想去爬X山，说实话，我有些不情愿，这么热的天，而且我们这里这么忙，一来一回又要折腾一天，不过咱有求于她，去就去吧。

聊了一路，还是蛮欢快的，只是我心疼时间，略焦虑，另外眼皮跳，谁又骂我了？还是要发财了？

刚到停车场。

遇到事了。

有个胖子，很胖，晕倒了。

他们一行七八个，手忙脚乱的。

我犹豫了那么一下下。

过去了，一试，没有呼吸，没有心跳。

我给了两个建议：

第一、不要移动，让躺着，拿伞给遮上。

第二、胸部按压、人工呼吸，不要停。

我给示范了一下怎么按压，具体你们做，人工呼吸我下不了嘴，主要是我确定他已经死亡了，只是身体是热的而已。

折腾了十多分钟，一点反应没有。

大小便全出来了。

其实，基本上是可以宣布死亡的，心脏骤停超过10分钟，其救活的概率已经无限接近于0了。

除非第一时间上除颤器。

过了差不多半小时，救护车来了，医生下车检查了一番，询问了一些情况，例如几点几分倒下的，以前有什么心脏病史没有？

然后摆了摆手。

走了。

医学上，心脏按压超过35分钟没有反应，基本上宣布死亡。

专业术语叫：CPR，35分钟是根据什么得出的？概率统计学，就是说，从数据分析来看，没有奇迹的存在。

当然，抢救过程中，可能出于人道，也可能出于别的，可能会长达一两个小时的CPR，其实是没有任何意义的，只能是折腾尸体，不过心灵鸡汤里有人写过按压了1个小时抢救回来的，我觉得你这个还不够夸张，战场上还有开胸用手捏心脏实现复苏的，不过那是小说……

那一行人，哭的哭，按压的按压。

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了。

只能感叹：他太胖了。

78年的。

两个闺女，一个儿子。

他们一行人中，有个长者，没哭，也没急，跟这个胖子是同事关系，一直在忙着打电话，可能是给家人通报情况吧。

等他打完电话。

我跟他聊了几句：若是你们自己不忌讳，可以开车把他拉回家，若是你们自己忌讳，可以找个黑救护车送回去，若是让殡仪馆拉走，就只能抱着骨灰盒回去。

这是法律规定的。

若是想开车拉他回去，必须马上启程……

但是，这是一个很让人纠结的问题，若是胖子的车，那么还好说，若是别人的车呢？那不好弄了，另外胖子已经死了，死了马上就会有味道。

后续，没有围观。

茉莉吓得脸色都青了，爬山时，我拉她一把，她不让：你洗手没？

哪有水？怎么洗？

茉莉问：你怎么会急救的？

我说，我从非洲回来，在医院实习过啊，最初开120，后来给领导开车，当时的目标是转正，弄个铁饭碗，后来也没捣鼓上，就回来了。

她问，这种情况，急救成功率有多大？

我说，类似的心脏骤停，基本上就是听天由命，因为懂急救的人太少，倒下了基本上就是倒下了，除非是在医院里，你可以在网上搜一个视频，一个老人在栖霞市人民医院电梯口倒下了，被监控室的看到了，第一时间通知了护士台，一个护士全程给予了CPR，最终救过来了，这个视频我看过N遍，我都喜欢上了这个护士，叫王亚萍，特别感人，但是那个病人不是心脏骤停，是脑出血。

她问，你遇到过救活的吗？

我说，从来没有，你要这么想，接警要2分钟吧？调控要2分钟吧？10分钟能到现场就很不错了，人早没了。

她问，开救护车是不是特别威风？

我说，国外，救护车来了，全体车辆靠边，是不是觉悟高？不是，是人性的基本面，是人就这样，国内也是如此，只要一开灯，基本上全部都让，为什么很多时候还是跑不起来？两个原因。一是太堵了，没办法让了。二是很多人不是不想让，而是他没学过交规法，不知道应该让，没有这个意识，不是说铁石心肠之类的，若是跟他说说，他马上就让。

她问，开救护车会不会出事故？

我说，当然会，但是有个词叫胆大心细，我都是一脚油门一脚刹车，就是加一脚油接着把脚移到刹车位置上，随时准备刹，若是路况比较好，我会采取右脚油门左脚刹车的策略。

她问，有急事，到底要不要打120？

我说，我的感触就是大病救不了，小病不用救，当时经常遇到一种情况，我们还没到，家属来电话了，你们不用来了，人死了。那接着就调头，回去，感谢人家这么理性，当然还有一种，就是让过去看一眼，看看是不是真死了。还有一种人呢？纯粹当出租车了，感冒了也打120。我觉得若是家人真有什么急症，第一时间自己送到医院去，120车子赶到你家至少要15分钟吧？若是在乡下，少不了半小时吧？真指望随车医生急救？可能性太小了。

偶尔，我去接球友，当临近他家，我都提前给打电话，要求别挂电话，准确告诉我在什么位置，哪个门，什么方位，你抬头能看见什么广告牌？通过这些我可以准确找到他。

这都是职业习惯。

最耽误时间的不是出医院，而是找目的地，你说的东，我跑到了西，为什么？你东西混淆了。

所以，最好的方式是出门迎接，例如你是在村里对不？

不要紧，你骑摩托车到镇上马路边去等着。

看到车子来了，你在前面引着……

上次我写了一个案例，一个妇女大出血，乡镇医院打电话要求派车去接，指挥中心要求对方同时往这边送，在中间汇合了，直接开启了绿色通道，到医院时，针都快扎不上了，终于扎上针了，直接进手术室，子宫摘除，最终人活了。

若是真的等着去拉，人肯定就没了。

所以，第一时间，要送，而不是等！

为什么警察叔叔出警速度比120快？

因为医院是单点对多点，医院附近的马路也是最堵的，而警察叔叔则是多点对多点。

茉莉问：有没有泡到护士妹妹？

我说，随车护士虽然也很愿意跟我唠嗑，但是呢，不是一个阶层的，我是合同工，交朋友是不可跨阶层的，她们看不上我。

她问，有没有公车私用的情况？

我说，这个没有，我可以跟你讲一些有意思的事，但是你不能写到文章里（她也写文章的），后来我给领导开车，给领导开车是门大学问，看到装没看到，知道装不知道，领导有个网友来拿药，让我去送的，什么病？就是胃疼。那女的是自己开窗帘店的，长的还是蛮不错的，领导把她睡了。

她问，你咋知道的？

我说，那女的告诉我的，而且是在饭店包间里匆忙来了一下。

她问，医生是不是活得很仔细？

我说，不，医生也是人，而且压力很大，他们跟我们一样，也喝酒，也泡妞，关键时刻也不戴T，也不是每个医生都很注重养生，医生只是他们的职业而已，医生酒量大的多的是，大烟大酒的都有，麻醉师压力最大，其猝死率远高于麻醉事故，我以前写过，麻醉师是手术里最重要的环节，你可以不送红包给主刀，一定要给麻醉师，麻醉师是保命的，主刀是治病的。

她说，你说的跟我了解到的不一样。

我说，每个人看到的角度都不同，例如我更在意小护士跟谁有一腿。

救护车很少有敢开出去办私事的，毕竟太招摇了，而且太血腥，你想想拉过多少死人吧？家人敢坐吗？（曾经有报道，有医院用救护车拉着礼品去济南送礼，被拍到了）

有些时候，属于帮忙性质的，会干。

什么情况？

运尸体。

那时，我已经调到小车班了，不用熬夜，比较轻松，还能跟着领导吃吃喝喝，多爽，有天，领导接了个熟人委托，一个重症淋巴癌患者送到陕北佳县，要求连夜送，用救护车，需要找到长途跋涉经验丰富的，肯定就找到了我，问我一个人能胜任不？

我说，没问题。

这种跨省作业，连想都不想，肯定是已经OVER了，我突然想明白了，又觉得有点害怕，晚上，我拉个死人跑上千公里？你再给我派个人，不会开车无所谓，陪我说说话就行。

领导找了一个很听话的小跟班，说是小跟班，也40多岁了，只是贴领导贴得很紧……

这个小姑娘是大四的学生。

急性，前后不到半年。

长的漂亮不？

人死了，哪怕生前再漂亮，也很狼狈，用那种专用袋子装着，我压根就没敢打开看看，会不会被交警查到？

不会，即便查到，也能说的通，姑娘病重，家人要求落叶归根，我们出于人道主义给送来，有问题吗？何况手续齐全，包括她的病例之类的，只是出院记录上写着死亡，不过警察叔叔不会看这么仔细的。

老家是佳县的，我们是晚上9点走的，次日下午才到，因为拉煤的车子太多了，跑不起来，我们也不敢开顶灯，毕竟心里明白，私活。

很穷的一个村子。

村子中间有条水泥路。

结果呢？

村民拦着，不让走！

理由就是死娃不能路过家门口，我们跟家属接上了头，意思是要不找个地方卸下来，你们自己拉回家？

不！不能拉回家，不吉利！

她一个远房叔叔上车了，引导着我们开到另外一个地方，离这里大约40公里，说是女娃要埋在那里。

去了才知道，配阴婚了，一个男孩22岁，车祸死。

咱什么都不能多问。

在路上，听这个远房叔叔讲，这里阴婚也是一种风俗，也要迎娶，还会给金银首饰之类的，为什么一定要配阴婚呢？若是不配，也会被人把尸体偷走的。

她死在了外地，你们家人咋不陪在身边呢？

一直陪着，死后才回来的。

好吧！

大人的世界，咱不懂！



那里，这是一条成熟的产业链，甚至有医院都参与倒卖，这些还没啥，最牛的是很多人为了配阴婚专门杀妇女。

百度一下：宋天堂？

别吓着！

没啥，死人不可怕，活人才可怕！

人什么时候会死？

别急！下一秒！

佳县郊区有卖石狮子的，小跟班想买一对，应该是送给领导的，那时我年轻，无知，总是自诩中国活地图，我跟他讲：离这里不远有个县叫米脂，貂禅的老家，那里有个四十里铺，石狮子特别有名，只是我拿捏不准那里属于米脂还是属于绥德。

米脂的婆姨绥德的汉。

绥德？

吕布！

我们俩，一拍即合，去！

走省道210，那边有个汽车修理站，旁边有家泡馍店，生意真好，关键是好吃，我们俩人每人一盆羊肉泡馍……

石狮子买了吗？

妈呀，太贵，没买！

我太佩服年轻时的我了，战斗力太强了，1000公里，不需要倒班，我自己一口气就赶到了，中间除了去厕所，全程都在开车。

当时我开了一辆手动档的凌特，跑长途还是蛮舒服的，说起来也奇怪，我两次去陕北都是送死人，真不吉利，第一次去是跑黑出租的车友接了个活，送一对老人去榆林，人家也没隐瞒，要求随车携带骨灰盒，是他们个姑娘，XX体育学院的，训练意外身亡，一来一回2500公里，收7000元，朋友自己不敢去，非喊着我，那时我年轻胆大，心想，出去溜达一圈不是挺好吗？就去了，何况这只是骨灰而已，无所谓，全程俩老人表现的都很平静，也没哭，只是情绪略低落，我甚至都忘记拉着骨灰盒了，下车时，老太太突然抱着骨灰盒很平静的拍了拍，仿佛是抱了个娃：闺女呀，到家了，来，慢点，慢点下车。

回程，我总觉得后座上有人，妈呀，老太太你这是给我中了心锚呀？！其实那次我收获特别大，我总觉得父母离了孩子就活不了，其实我们想多了，父母离了我们，依然能活……

老头没有那么多现金，需要去银行取，我总觉得蛮愧疚的，其实收2500元我们就不亏本，总有趁火打劫的感觉，但是最终还是拿了7000元，事后，车友分给了我1500元。

一来一回，多少时间？

路上几乎没停，一来一回40个小时，轮着睡觉，本来是想着出去旅游的，结果啥也没看到，光忙着赶路了。

我这人生经历奇葩不？我家员工现在总是嫌我：董老师，你也不出去走走，总宅在家里有什么意思？我说，我对外面已经没有兴趣了。

说起石狮子，我想起了贾平凹写的一篇散文，说米脂有位老艺人，雕了一辈子石狮子，但是他从来没见过狮子，某天，有人提议，要不带你去公园看看狮子？

老艺人盯着公园里的狮子，端详了半天：这不是狮子！

走的地方多了，我对很多东西都失去了兴趣，风景？民俗？都没有太大的兴趣，在我看来，只是催眠程序不同而已，人就是橡皮泥，给予什么捏法就能塑造什么造型。

怎么玩都可以……

那年，我去东北，去了一个很小的地方，叫西柳，我有个读者在这里收白菜的，算是家族产业，别笑，是真的，他家是做酸菜的，市场面向整个东三省。

他问我喜欢看二人转不？

肯定喜欢。

他带我去那种地下的。

很过瘾，主要是黄，在一个小的洗浴中心的休息大厅，那姑娘又甩头又扭腚，你若是想给点小费，她把屁股直接扭给你，让你给塞到裤衩里，想占便宜？占吧，无所谓。

我在泰国看过更刺激的，反而觉得黄的太业余，不够直接，不过我结论下的有点早，次日，让我开眼界了。

那天，他们这里有大户人家死人了，找了二人转班子来，找了两伙，不同派系的，一系是跳舞的大姑娘，拉着老爷们就上去，又开玩笑又当真，把老头搞得有反应了，把老头裤子给扒了，老头想来真的，追着姑娘跑，让老头家老太给拉下了台，众人大笑。

一系是硬功派。

胖妞用电锯割胸，真割？

真割，那血直流。

还有呢？

把鞭炮点着了，自己站在鞭炮上跳舞，用头碎酒瓶，碎的装有酒的瓶子，那个可生疼……

把自己砸到什么地步？

满脸都是血。

两派谁表演的好，谁的人气旺，谁家赏钱就多。

这些在网上有视频吗？

有！

但是，不过火，专业术语叫：对棚！

若是想看劲爆一点的，可以去百度图片搜一下，因为视频一般都被和谐了，图片有劲爆的。

这个世界比你想象的要多元化。

为什么快手时代，东北人那么火？

这是骨子里的基因，喜欢热闹，有表演天赋，看看二人转就知道了，群众基础特别好，我在哈尔滨新闻电影院看过比较正规的，VIP座，也就是第一排，才80块钱，那上座率，太高了。

我问那个做泡菜的读者，有没有真刀实枪干的？

他说，现在大家都文明了，那些都没有了。

据说，他小时候，那时的表演都是直接开干，为了拿赏钱怎么弄？就是串羊肉的签子，只要东家舍得给钱，他们就扎自己，把胳膊扎透，把大腿扎透。

去年冬天，我们环驾了东北一圈，我对东北印象特别好，东北人骨子里有那种热情，陷车了，司机都会下车帮你推的，无论你问路还是住店，遇到的都是一张张热情洋溢的笑脸，所以很多时候，区域性的标签是不能随便贴的。

网上，貌似对东北人有偏见，对河南人有偏见，对福建人有偏见，对哪里人是一片赞美声？

藏民！

淳朴、虔诚、热情、好客。

我总是笑而不语。

为嘛？

落后对应的永远不会是这些，而是野蛮！

例如非洲的割礼……

有次，我从西宁到太原，拉了两个姑娘，少数民族，眉清目秀，说话很慢，很好听，西北人说汉语就是很性感，有点慢，又有点腔调。

两个姑娘是学医的。

我在想，要是娶个当媳妇就好了。

其中一个说，她们的民族是有要求的，一旦发生了关系，男人必须娶自己，否则嘛，哈，哈。

吓死宝宝了。

后来，我看过一本书，是讲述那个网红的，叫：Fouzia Azeem，她是少数民族，理论上是不能晒照片的，她不，非拍一组性感的照片，发到网上……

结果呢？

被Honor Kill。

翻译过来就是：荣誉处死。

被谁处死？

家里的男性，例如父亲，叔叔，哥哥，弟弟。

这是受法律保护的。

我是不是有些心理变态？咋整天研究这些？有时，看着儿子这么任性，我在想，假如从小就对一个孩子进行催眠，给他植入特殊的催眠程序，他会不会变成一个很安静的小孩？完全机械化的？例如不能哭，不能笑，不能走，只能坐着的？

当然可以！

例如尼泊尔的女神：库玛丽。

库玛丽是从小女孩里面选的，有点类似我们国内的活佛转世，大同小异，小女孩四五岁就被选中了，选中以后，她不能哭，不能笑，因为她的表情寓意着一个国家的命运，她只能接受膜拜，每天被化妆，固定时间站在窗户前让大家瞻仰，在她的职业生涯里，不能流血，不能在地上走路。

所以，她什么时候退役？

初潮时！

然后再重新选择。

当过库玛丽的多是悲剧，因为原本受教育的年龄，她去当木偶去了，最终孑然一身，连男人都嫁不到，因为男人们普遍认为娶了她们不吉利。

这些年，尼泊尔人也在反思这些问题，就是女神库玛丽这个选拔模式是不是虐待妇女儿童？是不是应该更加人性化一些？例如允许她看动画片？允许她跟家人住在一起？允许她接受教育？甚至退役后可以继续读书？

最近几届的库玛丽都开始接受教育了，还有个写了一本书叫《From Goddess to Mortal》，翻译过来就是《从女神到凡人》，就是讲述她退役以后的故事，上次我看了一个纪录片，貌似她已经读到硕士了？

最近英语水平提升了？咋尽看英文书？

不是！

是在签一些英文书，译者签名的，有些书我可能没读，但是会跟译者交流，例如我问译者一个问题，她是喜欢做女神还是做凡人呢？译者说，其实，女神是拒绝还俗的。

哈~~

谁不愿意接受万人跪拜？

若是说不愿意。

那只是没体验权力的滋味罢了，假若机会合适，每个女人都会选择成为武则天。

但是，这几年，家长也理性了，过去闺女被选中，那是一种荣耀，甚至有点类似获得了“中国好声音”冠军的感觉，如今呢？越来越多的家长不想让孩子选中了，认为对孩子也是一种折磨，小孩子就应该有小孩子样，为什么非把她训练成木偶呢？痛苦一生。

国内有没有我们已经习惯了，但是外人看来是陋习的？

有呀，太多了。

例如，彩礼！

例如，劝酒！

你是不是又在准备反驳我了？看吧，你根深蒂固到了如此的地步，那我再给你科普一句：伊斯兰教法中规定，已婚者犯通奸，只要有四位证人，可以判处乱石砸死；未婚者犯通奸，只要有四位证人，可以判处鞭打100下；偷盗呢？砍去手足！

在你眼里，是不是觉得不可思议？

但是，他们觉得就应该如此呀！

不说这些了，没意思，说点家常事。

我娃有个朋友，小女孩，经常到我家来玩，她妈也经常来，跟我媳妇成了不错的朋友，她是全职妈妈。

以前，我媳妇也是全职妈妈。

她们很有共同语言，每天一起送娃，一起跑步，天天在朋友圈互动。

我媳妇开烘焙店卖蛋糕以后，民间传闻很多，有的说一天赚几千……

结果？

小女孩的妈妈不允许小女孩到我家来玩了。

有次，我遇到了小女孩跟保姆一起下楼，我问：咋不来找哥哥玩了？

她说，我妈不让去。

我一直在想，原来女人也是玻璃心啊？心理不平衡？有挫败感？因为她瞧不上我媳妇，她觉得我媳妇学历低？没能力？

不仅仅如此。

晚上吃饭，媳妇跟我讲，XX妈把我拉黑了，我也不知道怎么把她得罪了。

我说，你刺激到她了。

她说，搞不懂了。

这件事，使我格外、格外的意外，我一直都觉得她是蛮大度的人，为什么会这样呢？是不是老公嘲笑她了？

我玩机车的时候，也有类似的一件事。

机车族里挺多女生的，人家就是真心喜欢速度与激情，当然有的人是喜欢自己骑，有的人是喜欢坐。

其中一个大姐，原先口碑很不错，能喝酒，擅交际，跟济南那圈朋友关系都很好，尤其是跟我与牛哥关系特别好，牛哥就属于很痴迷的摩托车爱好者，我呢？

属于半个，我只买，不骑。

大姐什么时候口碑变得特别差了？

她开始做视频评测了，就是买卖二手摩托车，买回来以后，她录个视频，讲述一下这辆摩托车的优缺点，然后把视频发到群上，很快就卖了，很直观，有一说一，有二说二，男人们觉得她口碑不错，女人们觉得她在满嘴跑火车，主要是嫉妒，凭什么你一个女人能做二手摩托车？你是不是跟车主睡过？

我那辆黄色的，就是她给卖的，比我买新车的价格还贵了5000元（停产了，绝版了），卖给了一位情怀买家……

上次，我给过一个做二手车的朋友一个建议，就是这么做二手汽车，一车一录制，发出去就卖了，很简单，慢慢就做出口碑来了，摩托车领域一直有人在这么做，例如最近出来了一位姑娘，她也是这么玩的二手车，叫“哈GO帮”。

大家可能疑惑：我看了你的视频，你就这么一辆摩托车，我怎么买？抢不到呀？！

不会，而是你加了微信号。

她不断地推出，你不断地买！

所以，女人做家庭主妇就专心做家庭主妇，别想着创业，否则你连朋友都没了，大家都不跟你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