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清懂懂_懂懂日记

我叫五征，宁波人，在张家口做自行车的，主要是给世界品牌做代工，请记住我的名字，因为我是这篇文章的主人公。

我跟懂懂怎么认识的？

2014年，我们做了一款助力山地车，上过京东众筹，雷声大，雨点小，效果一般，我也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定位错了？

就四处乱求医。

参加了一场互联网峰会，最后一个出场的是懂懂，全场沸腾了，问谁是他的读者，几乎全部举手了，问谁是为他而来的？有2/3的起立了。

演讲，他没有太多的技巧，没有激情昂扬，反而有些平铺直叙的感觉，很有罗永浩的感觉，很容易就抓住了台下人的心。

我觉得这小子不错，有两把刷子，你说忽悠也好，骗人也罢，能搞定人心，这就是高手。

我想认识他。

演讲结束，N多人追着合影，等众人散去，我上前一步：懂懂老师您好，刚才听您讲您很喜欢骑自行车？我是做自行车的，主要给Colnago做代工，这是我的名片……

他貌似对自行车还是蛮有兴趣的，问了一句：倘若我骑行去拉萨，你们能赞助辆自行车不？

我说，这不是问题。

交换了联系方式，他匆忙离去了，济南有个大学老师，女的，请他吃饭，后来，有传言说是他在济南的情人，不过没有考证过。

回到张家港，我在微信上给懂懂发了几款车型，问他喜欢哪个？

他问，哪个贵？

我说，公路车贵一些，成本在2万5左右，已经是赛级车了。

他问，能送我一辆Colnago的吗？

我说，必须要磨标，因为我们是代工厂，你若是只是追求性能，可以送你辆我们自己品牌的车子，也可以做到这么高的配置。

他说，其实我不在意性能，我只想要标志。

我问，那次品车可以吗？就是不影响骑行，但是焊接处略有瑕疵，不影响质量，只是略影响美观。

他没回复。

我想约见他。

就问，董老师，您平时在哪？什么时间方便，我去拜访您？

他说，随时，联系XX吧。

把XX的名片推给了我。

我加上了。

我问XX，您是在董老师这边做接待的吗？

他说，不是，我是在这边学习的，平时没事，充当联络人的角色。

我问，给董老师带点什么礼物好呢？

他说，不用，他对这些不讲究。

我问，若是直接给现金，是不是不大好？

他说，这个你自己拿捏，不过一般没人拒绝钱。

我问，多少合适？

他说，这些事您自己决定，我不能乱说，因为董老师不希望别人知道他太多的秘密，所以最好您也别找我商量，我什么都不知道。

我给XX发了5个红包，每个200元。

他说，你给5000元就行。

我说，谢谢。

出发前，我先安排工作人员发了一辆自行车给懂懂，是以前给客户做的样品车，市场价3万5左右，当时这款车型还没上市。

懂懂收到以后，特别开心，但是遇到了新的问题，他不会安装，在当地找了一个技师，刹车线都装反了。

我说，您不用着急，我带个技师过去帮您。

他说，谢谢，这车多少钱？要给你钱，不能白拿。

我说，不用客气。

他说，那谢谢了。

就这样，我获邀到懂懂办公室了，懂懂的媳妇在，娃也在，我给娃一个红包，夫妻俩急忙摆手：不，不，不，绝对不行。

娃一把抢过去：你们不要，我要！

跑到一边数钱去了，哇，好多张。

懂懂嗔怪了孩子一句：把红包还给伯伯，这么不懂事。

好了，既然能面对面坐在一起了，那就敞开天窗说亮话，我有事找您帮忙，说起来很简单，就是我做了一个自己的品牌，是电动山地车，您给提提建议？

懂懂说，砍掉吧。

我问，为什么？

懂懂说，电动车是代步产品，自行车是运动产品，这两者没有交集。

我说，前期众筹我们卖了600多辆。

懂懂问，有多少是刷的？

我说，有一些。

懂懂说，至少2/3是刷的。

我问，怎么看出来的？

懂懂说，交易时间。

我问，你们这些骑行爱好者，平时上下班不骑吗？

懂懂说，不骑！

我问，有没有办法可以把这个项目做起来？

懂懂说，没有市场需求，咋做起来？很多科学家一辈子就验证了一句话，此路不通。

我问，若是做个高端的自行车品牌呢？

懂懂说，有个捷径，就是去收购欧美那些有底蕴的自行车品牌，然后自己慢慢盘活，开拓中国市场，若是自己打造一个品牌出来？太难了，喜德盛做了这么多年，依然活跃在中低端市场。

回到张家港，开会讨论，决定把电动山地车项目砍掉了。

这是我对懂懂有好感的巅峰阶段，他是自行车行业的局外人，但是他总是能洞察到这个行业的本质，这让我很是佩服，就如同遇到了一位算命先生，说准了一件事，从而让你迷信了他说的别的预测。

懂懂认为，自行车领域，不应该做硬件，而是应该做文化，做俱乐部。

有点类似超跑俱乐部。

针对小众、高端的车友，不限品牌，你骑什么车都行，但是必须是骑行爱好者，而且有一定的社会身份，算是一个社交平台，可以实行年费制。

他一说，我是认可的。

那问题就来了，该怎么启动呢？

懂懂认为，旅行是最容易产生轰动效应的，还举了一个例子，2011年，他环驾中国，粉丝翻了三倍。

那怎么旅行呢？

他想骑行去拉萨，让我们派保障车，全程跟踪拍摄，最终剪辑出一部纪录片，他认为自己有绝对的能力使这部纪录片火起来。

为这个事，我们先后见了三次，我去他那里一次，在南京见了一次，他来张家港见了一次，讨论来，讨论去，焦点就是费用问题，懂懂的预算是30万，我的承受上限是10万元，还有就是关于未来俱乐部的归属问题，是挂在你懂懂的名下还是挂在我们公司的名下？是你出头做IP呢，还是我们自己做IP？

懂懂的意思是，你们做后勤服务者，给我做好服务，事成以后，给你们收入分成就是了，但是你们不能出头，若是你们出头了，读者还能买单吗？

最初的计划是单人单车骑行到拉萨，拍摄一部纪录片，然后推出高端骑行俱乐部，再让读者拿代理，每个城市一个，根据城市不同，收取1~5万的代理费，用这种方式实现两点：

第一、全国各地都有网点，给人感觉是个庞大的俱乐部。

第二、原始资金积累。

我们的想法是这样的，我们送您自行车，全程帮您拍摄，再额外给您一些补助，例如三万五万的，然后我们俱乐部成立，若是有招商需要，我们再跟您合作，例如每招到一个代理，给您50%。

他不同意。

这个事，就搁浅了，因为这期间他去了俄罗斯。

公司有人提议，要不，我们自己做吧？这个模式的确挺好，我否定了这个提议，因为这个事必须懂懂参与进来才行，懂懂这个人不行，但是他有一点很行，就是粉丝忠诚度非常高，他吆喝什么，大家就买单什么，他让大家掏钱做代理，全国范围内马上就铺设开了，若是靠咱自己拓展？太慢了，跟其他自媒体人合作行不？也行，但是速度也很难，因为读者没有经过多年的驯化。

读者关注懂懂的文章，其实就是在接受他的驯化。

后来，我又去找过懂懂一次，他明确告诉我，没有时间骑行去拉萨了，要不，您把自行车带回去吧？

我说，送您了就是送您了。

他说，国内骑行还处于负重状态，后面加个很重的驮包，自行车在不断的减重，但是大家在不断的加重，还有就是多数都是山马党，要想真正的享受自行车运动，必须有三个前提，第一、帅气而干净的装备。第二、公路车。第三、骑行在景色里。

我问，那您的建议是？

他说，可以在国内不断的开辟类似的线路，你把自己定位成旅行社，例如这次搞青海湖骑行，大家直接把车子发到西宁，你们负责接车，大家飞到西宁以后，坐你们的巴士到青海湖，换上骑行服，开骑，你们在后面当保障车，每天骑行距离不超过100公里，只是单纯的骑行运动，不涉及到代步，一旦需要赶路，立刻上车。

我说，这个模式好。

他说，整个中国能开辟出至少100条类似的线路，这全是你的，你可以多线同步开花。

我问，哪里有类似的？

他说，国内没见过，在南非经常遇到，一辆丰田海狮后面拉着小拖车，拖车上十多辆自行车，例如到了草原公路上，大家尽情的骑吧，骑累了是吧？继续上车，到海岸线再骑。

我问，若是有这样的俱乐部，你愿意参加吗？

他说，我愿意！

我问，若是入会需要交费呢？

他说，没有门槛的，我反而不去。

这个事，我调研了一些相对比较高端的骑友，普遍看好这个市场，但是问题就来了，怎么让高端骑友知道你？相信你？选择你？

还是需要有个噱头，需要一场炒作，我还是想跟懂懂合作，因为他本身很喜欢骑行，在小范围骑友圈小有名气。

事情一拖，就到了2015年，懂懂突然主动找到了我。

说，他有个很好的思路，就是他想把自己打造成骑行IP，计划用四年时间环骑百山、百湖。

例如环骑太湖，环骑泰山。

利用这个IP再引爆高端俱乐部……

我认可。

还是那句话，需要多少钱？

懂懂说，预算200万。

我问，为什么需要这么多。

懂懂说，要买辆很牛B的保障车，提升整个品牌的高度，最好能上升到文化的，例如奔驰G300或者路虎卫士，预算里有50%是拿来买车的。



我问，租可以吗？

懂懂说，租的终究是别人的，我们身上还是没有这个气质，若是买的呢？那么我们就有了这个格调。

我问，这个事需要几个人？

懂懂说，两个人就可以了，再找一个摄影师，我负责写。

我问，你完成的概率有多大？

懂懂说，我最核心的竞争力就是持久，说做一件事，必然坚持到底。

我问，倘若我投资200万，我占多少股份？

懂懂说，只要开始骑，马上就会引发轰动效应，我会在第一时间招募全国代理，招募来的资金先偿还给你这200万。

我问，多久可以招募到？

懂懂说，从出发开始算，半年左右。

我问，多大把握？

懂懂说，别说让他们做代理了，我就是凭空喊一句，谁愿意赞助我1万元，没有任何回报，也会有200个人赞助我的。

我问，倘若到了半年，没有招募到呢？

懂懂说，可以把这200万转化为我个人债务，我给你写借条。

我问，倘若你招募到了200万，也还给我了，那俱乐部股份怎么算？

懂懂说，我七你三，你看可以吗？毕竟你已经回本了。

我说，能否这样，你给写200万的借条，借条上写着生效时间，然后我们直接注册公司，公司股份我三你七。

懂懂说，还可以这样做，就是你把200万作为30%的入股资金放在公司里，车子挂在公司名下，不属于我个人财产，我个人的IP入股70%，可以不？

我说，也可以。

现在回头想想，自己做了20多年的生意，跟一个小毛孩打交道时，反而变的如此的幼稚，商量好的东西，改来改去。

我额外提出了两点要求：

第一、必须独立会计，由我们这边监管。

第二、车子挂我名下。

他有些不情愿，但是还是答应了。

公司注册不到两周，他就买来一辆路虎卫士，几乎每天都晒朋友圈，这期间我外派了我们家会计过去，懂懂那边还有个会计，也是公司唯一的员工，懂懂提出了一个要求，就是倘若自己出去旅行，媳妇肯定在家闹，希望公司能每个月给他媳妇发1万元工资，问可以吗？

我说，可以！

公司日常运营没有太大的费用，房子是懂懂的，只有一个会计与他媳妇的工资，我们这边外派过去的会计是我们这边发工资。

我希望懂懂能给我一个准确的计划书。

就是什么时间出发，什么线路，采取什么方式推广，要不要找一些媒体采访？还有就是公司会不会考虑ABC融资？代理模式是否有成熟的参考标准？能不能让代理赚到钱？公司的定位是什么？有没有同类公司或同类产品。

我为什么敢投资懂懂？

第一、我可以监管着财务。

第二、依我对懂懂的认识，我觉得他不至于连200万都没有，他背叛的代价是远大于我的。

事实上，他真没有。

整天开着一辆宝马750招摇，其实那车是他一个读者的，也是被他忽悠的团团转的一个地产商，那哥们在懂懂身上花了太多的钱，三五十万是有。

我们这边外派过去的财务叫小九，甘肃天水的，脸特别黑，一身肌肉，有点像运动员，很干练，学的会计专业，在天水教过书……

她是单身，能吃苦，所以我外派了她，还有一层原因，就是我们私人关系也很好，我平时拿她当亲妹妹对待，她也喊我五哥。

懂懂喜欢女人，但是我觉得他不会对小九动心的，因为小九是标准的女汉子，性格也刚烈，关键是她不是懂懂的读者，对懂懂没有感觉，甚至最初极力反对我投资懂懂，认为懂懂这人看人就色色的，一看就不靠谱。

我们的财务监管不是每天都在懂懂那边坐班，是每两周碰一次头。

2015年冬天，也就是2016年春节前后。

我问懂懂，何时出发？

懂懂说，冬天了，除了海南没有地方值得去，等春天吧，一口气把大西北走完，另外毕竟要出很长时间的远门，想把家里的事交代一下。

到了2016年春天。

说是伤着眼睛了。

事情就这么搁浅了。

我去找懂懂，想带他去上海看看眼，我真是这么想的，甚至帮着联系好了医生，懂懂说是外伤，需要缓慢恢复，那车咋办？

懂懂说，你开回去吧，要么找个别人去完成。

我问，你多久能康复？

懂懂说，不知道。

过了几个月，懂懂说想试试太湖，要不一起去骑？懂懂开着路虎卫士来了，拉着自行车，还有他的一个小兄弟，我带着小九。

我觉得懂懂状态很不错，不像眼睛有问题的，我们半天骑了100多公里。

晚上喝点？

懂懂说，其实我好了几次，但是每次喝了酒又犯了，但是今天舍命陪君子。

我说，你别觉得我是因为钱才催你，我是真想辅佐你把这个事做起来，你自己也说了，若是能把这一圈走下来，你自己也能达到10万/天的关注量。

酒后，我们俩又去按脚。

懂懂很正经的，反复的问了我几十遍：你把小九睡了没？

我说，没有。

懂懂说，你发誓。

我说，我发誓。

懂懂问，那我能睡吗？

我说，这要看人家同意不同意。

骑行的事，一拖再拖，关键是太湖骑行游记发出以后，并没有获取太高的关注，甚至大家觉得不如懂懂平时写的文章好看，感觉懂懂退步了。

2016年中秋节，我去找懂懂，顺便去看望了他的父母，懂懂也很感动，提出了一个想法，就是直接融资，先把我的投资给洗出来。

但是有个前提，必须先把路虎卫士过户到公司名下，否则公司没有固定资产呀？

我问，怎么融？

懂懂说，5万元0.5%的股份，招募50个人进来，我们所有人的股份重新划分，拿出25%给这些人，让他们出一个代表来持股，剩余部分按照我七你三的比例维持不变。

我说，可以。

我找小九聊了聊，我问：你觉得懂懂能招募到这50个投资者吗？

她说，能。

于是，我答应了车先过户给公司。

公司旗下有资金100多万，有一辆路虎卫士，招募工作还是蛮顺利的，两周不到，招募到了50人，他让这50个人自由竞选，竞选出来的作为队友代持大家股份，股份变更时，是把我从30%变更成了5%，转让给了代持股份的付军25%的股份，懂懂安排会计把200万退给我。

这期间，我们又碰了个头，在青岛，这是我们第九次碰面。

小九也在。

晚上喝酒，懂懂要求喝白酒，小九不喝，懂懂就给我使了个眼色，意思是希望我能帮他劝劝，我就跟小九说，喝点吧，公司又迈上了新台阶。

俩人越喝越近，在席间几乎就亲吻起来了。

次日，我见到了小九，三分羞涩，七分妩媚，第一次觉得这个女汉子有点女人味，头发还没吹干，显的很不好意思。

早餐，我见到了懂懂。

懂懂感叹，骑马的民族就是不一般，能骑马能骑车能骑人。

小九是蒙古族。

次日，懂懂写的文章貌似标题就叫骑。

这期间，我催促过两件事。

一，什么时间出发？

二，股份何时变更？

懂懂给的答复是：现在钱给你了，那是股份转让的钱，若是钱给你了，再给你30%的股份，那么性质就变了，等于钱是借给你的，二选一，要么就继续持有5%的股份，等以后有利润了，我从我个人利润里拿出30%给你，要么你就写个借条，是公司借你的钱。

我咨询小九。

小九的口径一致。

看来，胳膊肘朝外拐了。

不久，小九辞职了，去懂懂那边做助理了，我跟小九说，你什么时候觉得不靠谱，就再回来。

她说，谢谢五哥。

曾经有个共同的朋友问了小九一个问题，五哥对你那么好，你为什么还要背叛他？你不是说当你亲哥对待吗？

小九说，哥？我有30多个哥呢！

一直到今天，懂懂也没出发，那辆路虎卫士倒成了他的招牌，谁人又知道幕后的故事呢？

后来，我跟互联网圈的一个朋友聊起这件事，朋友觉得很正常，貌似这些网络人普遍如此，没有契约精神，以自己为中心，想一出是一出。

于我而言，的确没啥损失，无非就是浪费了一些精力，这一点上我还是蛮感激懂懂的，他内心深处是不想害人的。

可是，那50个接盘侠咋办？

这个项目若是一直不走呢？

也就胎死腹中了。

当我站在局外再去看懂懂时，又觉得他其实是蛮有才华的，至少会写，能写，擅写，黑的白的，信手拈来，的确很有魅力，小九从远离到靠近，也是从成为他读者开始的。

但是，一旦俩人走的太近，应该离分道扬镳不远了。

我曾经跟小九深谈过一次，我送了她一句话：对待懂懂的正确态度是，远远的观望。

一旦靠近。

那就是一朵食人花。

我曾经在微信上问过小九：过的如何？

她说，还不错。

我问，他找你频繁吗？

她说，一般吧，不过我不介意，能看到他就很满足，我这算不算中国最好小三？

我问，他媳妇知道吗？

她说，应该知道，也应该不知道。

我问，他会离婚吗？

她说，不会，但是我不介意。

我说，别傻了。

她说，没事的，我现在觉得这么做是对的，就这么做下去，哪天我觉得这么做是错的，自然会走的，所以五哥，不用劝我，我很幸福。

我问，懂懂做这个骑行项目的初衷是什么？

她说，其实以前就跟你探讨过，他只想拥有一辆属于自己的路虎卫士，现在目标完成了，但是当目标真正实现时，又觉得一辆车子不过如此，又不想去骑行了，毕竟要耗费大量的财力、精力，他对骑行谈不上痴迷，只能算是叶公好龙，所以才没有太强烈的欲望去完成这些。

我问，当你知道这些时，你失望吗？

她说，不失望，反而我觉得他很有担当，他一直觉得挺对不起你的，所以不惜内耗来先偿还你的投资。

我问，那50个人咋办？

她说，这个是他自己的事，那都是他的读者，他可以通过别的资源去置换，例如为对方推广微商代理之类的，其实他等于借你的手买了一辆车，然后又把担子转嫁到自己读者身上了，等于读者为他买了这辆车。

我不知道是不是该骂她傻女人了……

我问，他每周定投的钱，是真钱还是假钱？

她说，真与假重要吗？你认为是真的，就是真的，你认为假的，就是假的。

我说，我只是想知道他的真正实力。

她说，事都翻过去了，别去深究了，也别伤害他。

偶尔，有朋友让我评价一下懂懂，我觉得这孩子内心还是蛮善良的，羞于赚钱，但是又渴望赚钱，有很多商业思路，但是不适合落地，因为他只适合写作。

我不是黑他，只是如实记录了我们认识的这三年。

希望，你的路虎卫士，早一天上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