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痕累累_懂懂日记

停好车。

我不想下，我觉得坐在车里的感觉真好，一个人的世界。

正好遇到快递员。

我问了一句，有我的没？

他说，有。

他停好车，拿给我。

我说，你帮我拆一下吧。

他用刀子帮我把箱子拆开……

是茶叶。

刘妹子发来的，盒子里面是个礼品袋，礼品袋与盒子之间有摩擦，已经脏了，好为人师的毛病又出来了，我想给刘妹子发个信息，提提建议。

什么建议呢？

你有没有用心，在拆开包装那一瞬间，全有答案了。

也不能说没有用心，只能说心有余而力不足，想用心做好，只是缺少经验，第一层是安全，第二层是卫生，第三层是艺术。

要逐层解决。

可以在天猫店买一次NIKE或闪电，你看看人家那包装？

简约而不简单！

另外，有赠品，一柄茶刀，我拔开一看，还是坏的，我想扔掉，因为于我而言，这些东西都没意义，我这里肯定有茶刀，而且现在茶刀落伍了，现在有一种东西起茶更便捷，有点类似钳子，一夹就好了，不费力，很简单，而且做工好，手感好。

这是我给提的另外一个建议，价格决定了价值，不需要赠品。

低端赠品会拉低你的品位。

是卖茶叶的，就只提供茶叶，不能什么都提供，你总觉得别人什么都没有，什么都需要你送，这是错误的，只要你能带来好茶叶，我们肯定有办法把它泡了。

做电商的有这个习惯，总认为赠品多了会给自己加分。

其实，未必！

这次送的茶叶是白茶，品牌，这一点很不错，我不喜欢散茶，只是包装已经打开过？不知为啥。

我觉得缺了个东西。

一封信。

这封信不需要手写，机打即可，要介绍几点：

第一、白茶的特点与泡法，还要给科普一些小常识，例如怎么储存，怎么鉴别。

第二、品牌介绍。

第二、价格，例如这款茶叶的市场零售价是300元，可以到天猫店去查看。（零售价300元的品牌茶，批发价在100元左右）

我们收到以后，很感动。

既学到了知识，又感受到了真诚，最关键的一点，有赚便宜的感觉，毕竟年费才2000元，但是有没有想过另外一点？

倘若我们觉得这款茶叶真不错，是不是会反复找你购买？甚至逢年过节发礼品是不是也可以找你批量采购？

这才是你的利润点所在。

会员模式是真不错，只是我觉得价格略低了一些，若是3000元就更好了，因为拿货价200元/饼的茶叶就已经很不错了，若是生普，基本上等于零售价600元/饼，对于普通茶客而言，属于上等茶了。

她说，这个模式跟我学的。

若是有可能，尽量的给放上发票，若是发票太奢侈，可以放收据，这样有个什么好处呢？例如我不想喝，我可以送给领导呀，领导一看，哇，这茶600多块钱，不错，不错。

这个模式做茶适合针对小白，就是不知不觉被科普了，每月进步一点点，尝尽了天下美茶，从而知道自己喜欢什么茶，以后就专注了。

给人提了半天建议，不知道人家烦不烦……

肯定烦了。

停车场正在施工，有些区域不能停车，一辆装修用的面包车转悠了两圈没找到停车位，就停在了施工区。

施工人员不让停。

他非停。

俩人对喊了三五句，吵起来了。

装修的貌似是个木工，从面包车上抽出了一根方形木棍，看架势是要开战了，作为观战者，甚是兴奋。

施工人员也不是善茬，一喊，来了三个，拿起了砖头。

小木匠先发力了。

抡了一圈，貌似不是很专业，把木棍抡掉了，他自己也害怕了，急忙往车上钻，人家的砖头就这么砸了过来，挡风玻璃也砸烂了。

消停了。

咋了？战斗就这么结束了？

不热闹！

小木匠报警了，后来怎么处理的，不知道了。

仿佛看了一场电影，心想，小木匠太不成熟了，脾气这么暴躁，不过也可以理解，我表哥在工地上承包业务，他跟我讲，农民工是最难管理的，看着很和谐，三五天一打架，是真打。

日照号码来电。

我一接，挂了。

号码挺牛B的，4个9，我现在跟日照的朋友联系的很少，就那么几个老朋友，当然有换号的可能，是不是赵老师？

最近，发生了一些事，感觉给赵老师也减分了。

前两年，我眼睛还好的时候，我喜欢给赵老师开车，路上能学到很多东西，我也属于一个蛮不错的司机，守时、用心、安全，另外有跑全国各地的经验，我们一起南上北下，很好。

后来，我受伤了，视力差，关键是有飞蚊症，开车容易急刹，因为会有恍惚感，会觉得突然有黑影出来。

我就把这个艰巨的任务交给了公涛，公涛是个很会办事的小伙子，热情、规矩。

我做书有个原则，除了个别关系特别铁的作家外，我不跟作家打交道，而是跟市场打交道，我愿意多花钱，这样整个链条上都是获利者，我出了钱但是我不欠人情。

或委托出版社，或委托书店，或委托作家的朋友。

你们能签就签，不能签就不签，我给出了收购价格，我们是生意，你们是情谊，我们各自偿还各自的。

市场上签不来的咋办？

不签！

我不会委托一个作家去给另外一个作家打招呼，因为作家之间关系都很微妙，这就如同让我去跟咪蒙打个招呼是一个道理，咪蒙心想，你算哪根葱？

还有一点，我们不求人，我觉得求人是最贵的，而且让人看不起咱，提防咱，是不是懂懂靠近咱有什么目的？

这不行！

这是故事的背景。

前些日子，有人签书，联系了公涛，公涛又联系了赵老师，希望赵老师给打个招呼，需要赵老师给打招呼就说明一点，这个作家的书是很难签的，肯定是国内前几名的大腕。

公涛找赵老师，赵老师第一反应肯定是懂懂签的。

给联系了。

这个事，当我知道时，我特别生气，这完全是内耗，这些书最终都会流通到市场上去，而且是溢价100%以上，作家很自然联想到赵老师肯定拿了好处费。

这些事，说小很小，说大很大。

绝非是闹着玩的。

每个人的脸，都只能刷一次，对于长辈，对于老师，我们要把自己定义成得力助手，我们是给老师加分的，老师对于咱只有两个作用，一是学习的榜样，二是经验的指点。

例如咱遇到十字路口了，不知道朝东朝西了，他们的价值就出来了。

绝非是帮咱赚个三万两万的。



昨晚，我推心置腹的跟公涛聊了聊：谁都可以利用一把就跑，但是你和我不能这么做，因为我们都属于身边人，属于要长期交往的，不能做急功近利的事，不能随便开口，一开口我们就LOW了，我们只能做加分的事。

昨晚，最后我问了公涛一句：你帮着签这些书，是为钱还是为情？

他说，为钱。

我问，怎么分？

他说，我们三个人分。

我说，那挺有意思的，消耗了赵老师，你们三人获利。

他说，我把事想简单了。

这些事，想想也蛮有意思的，咋这么错综复杂？人与人之间就不能简单点？从个体而言，你可以特立独行，从社会而言，你要遵循游戏规则，特别是在儒家思想泛滥的山东，一不小心就会被孤立。

原因很简单：不懂事！

4个9的电话又打过来了，声音略怯，说是一个读者，从济南回日照的路上，一会要经过我这里，问方便吗？

我问，有事吗？

他说，没啥事，只是想聊几句，我被上帝抽中了。

我问，你关注我多久了？

他说，我跟小李是一个村的，岚山港的，他结婚的时候我见过你，你开了一辆VOLVO S80，对不？

我说，对。

他说，我不耽误你时间，只是闷得难受。

我说，你在高速口等我吧。

他说，没事没事，我过去找你。

我说，从高速口到我这里，若是按照导航走至少半小时，我知道近路，可以直接抄过去，10分钟就到了。

他说，好。

我说，高速口见。

我不确定他是什么人，也不是很想让他过来，就想去见见他，他被上帝抽中了，我的第一反应就是出事了。

人在直线下降时，不能激怒他，他会歇斯底里的。

所以，他要求见，我就见。

见了，很胖，至少200斤，略有印象……

我们去了茶馆。

我问，你去济南做什么了？

他说，复查了，胃癌。

我问，会不会是误诊？

他说，在日照就确诊了两次，在济南又确诊了。

我说，那就积极面对，去治疗。

他说，我放弃了。

我问，为什么？

他说，我在病房转了一圈，感觉那不是我想要的，虽然我怕死，也想活，孩子还小，才2岁，但是我不想折腾了，医生说我这个比较严重了。

我问，家人知道吗？

他说，都不知道。

我说，你去了这么多次医院，他们也不知道？

他说，我以前能喝酒，胃出血过，住过几次院，家人都知道，以为我又喝酒喝的。

我问，你哪年的？

他说，86年。

我问，你觉得是什么原因导致的？

他说，主要是喝酒，一天两顿，一顿少不了半斤白酒，其实我就是自己作死。

我问，有家族遗传史吗？

他说，我爷爷就是喝酒醉死的，我爹是有名的酒鬼，我从小就讨厌他们，最终我也成了这个B样。

我说，我是问家族有没有得癌的？

他说，没有。

我问，怎么安排未来的日子？

他说，把家里的事给理顺吧，把婚先离了。

我问，有没有想过旅行之类的？

他说，曾经有过那么一个念头，就是开着车去拉萨，看看雪山啥的，然后就直接在那里结束了，挺好，但是这些都是舒服时的一些想法，大部分时间我是发低烧的，整个人是萎靡的，萎靡时看这个世界都是灰色的，哪想什么旅行之类的，躺在床上都难受，看什么都不顺眼。

我说，这个我理解，我前些日子头疼就是这个状态，感觉全世界都是正常人，就我一个病人。

他说，我现在就这个感觉，我看到大街上扫马路的我都羡慕人家，人家至少没灾没难。

我问，你的主业是干什么？

他说，放贷。

我问，是不是这个行业压力太大了？

他说，有这个因素，还有就是作恶太多，我做过大学城的贷款，小姑娘不还钱，就去她老家贴照片，都是光着腚的，有的是借钱时拍的，有些是不还钱时拍的。

我问，你怎么走上这个行业的？

他说，我表哥是做油的，就是给船上加柴油，一般都是先加油，等他们卖了鱼以后再收钱，我表哥就需要周转资金，贷了50多万，找我担保的，这个生意一直都很稳定，因为他们村的船基本上是处于垄断状态，我没担心过什么，后来是怎么回事呢？他投资做矿，亏了300多万，还不上钱了，我是担保的就被起诉了，我去找他，他也没办法，意思是让我进去蹲上半个月，我就进去蹲了，出来以后越想越觉得别扭，同时又觉得放贷真是个好生意，不还钱无所谓，法院还能帮着抓人……

我问，你表哥现在做什么？

他说，他接受不了失败的落差，总是想贷款，想东山再起，但是没人帮他了，房子也卖了，车子也卖了，在城里一个出租屋里蹲了两年，连饭都吃不上了，靠亲戚朋友救济一点，现在出来上班了，在快递公司开车。

我问，放贷你赚到钱了吗？

他说，说没赚到是假的，就跟你说的一样，这个行业就是相互骗，可能银行都参与其中，你感觉对方是绝对值得信赖的，人家设了个套等你，你就钻进去了。

我问，为什么找到我？

他说，你别怕，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只是想跟你说说话，倾诉一下，我说这些别人也未必懂，我身边都是一群酒肉朋友，我只是突然理解了你说的那个故事，就是丈夫临死前，劝媳妇往前走一步，找个好人家，我现在就是这个想法，若是谁愿意娶我媳妇，我愿意给陪送上嫁妆，我只希望孩子能有个好的归宿。

我问，你什么学历？

他说，你是不是看我是个粗人？我是职业技术学院毕业的，大专。

我问，你计划怎么治疗？

他说，手术我是不愿意做了，我看他们太痛苦了，想去看看中医，我跟你一样，不信这些，但是万一有用呢？

我问，你怕死吗？

他说，我说不怕死，你也未必信，只是想通了很多事，人生其实是没有意义的，意义都是人赋予的，人其实跟一朵花是一样的，开了，谢了，可是我们所有的真理都在试图反驳这一点，说人生是有意义的，而且是意义巨大的。

我说，两个极端。

他说，我现在外面还有一些债，亲戚朋友的，我想还了，不能让人家在咱死了以后还指着坟头骂咱，跟媳妇离婚后，我想尽可能多的贷一些款。

我说，不还了。

他说，是的，不还了，银行还是比较理性的，不会去闹我老婆孩子，毕竟离婚了。

我说，前些日子我同学过来，她说一个月薪2000元的人，能在网上申请到20万的贷款，这个是真的吗？

他说，是的，只要征信没污点。

我说，那岂不是很可怕？

他说，你想想，现在什么人不负债？大家都负债，网上有100多个APP，有房有车有工作，哪个APP贷不出1万元？

我说，我觉得宽松的贷款会滋生越来越多的恶，我昨天看了看，支付宝给了我10万的借款额度，就是我随时可以提出来当现金花。

他说，大学生怎么出的问题？就是这个问题，我们总是指责他们，咋这么虚荣？咱自己都驾驭不了这么多钱，何况是个学生？

走的时候，我给他拿了1000元。

他说，董哥，你这样让我觉得很难堪，仿佛我是来乞讨的。

我说，与这个无关，一点心意，我坚信你能战胜病魔。

他说，那我不要脸了，谢谢你！

百感交集……

我突然后悔给他钱了，仿佛戏谑了他，就如同莫言写的一样，挑着一个馒头就能挨着睡女人，那么有自尊的女人，为了一个馒头也愿意，什么脸不脸的。

我本意不是这样的。

其实，我是想给我自己积点福，我越来越觉得，现在上帝抽签的频率越来越高了，那天我跟我爹还在聊这个话题，就是人能活到80岁是很不容易的，说不上哪天就突然OVER了，我死在我爹前头也不是没有可能的。

前天，一个读者找我，说谢谢我，给我1000元，我拒绝了。

昨天，她又找我，说是她家人病了，我给过1000元，问我忘记了吗？

我说，我脑袋受伤后，以前很多事我都不记得了，包括一些朋友过来，我一看他们的表现就是对这里很熟悉，但是我记不起他们曾经来过。

有局部性的失忆。

我写这些，貌似又在标榜自己，其实偶尔我做这些，不是为了别人，而是为了自己，我也怕，上次我跟肿瘤医院的朋友在一起聊天，他跟我讲，经常运动的人也会得癌，这个东西与是否经常运动，是否作息规律也没有必然的联系，发病率最高的因素是：上帝的概率。

我是希望给自己积一些德。

人，需要有敬畏感的，上次我去白血病医院，就跟发烧门诊似的，病房里一排一排的，什么年龄段的都有，甚至有肌肉男……

使我想起了那个过午不食的读者，他没有信仰，只是想体验饥饿感，让自己有感恩之心。

最近，我也是伤痕累累，因为我在学速降，伤不是摔的，而是让脚踏划伤的，当时闪电专卖店的朋友提醒过我，说我的这个脚踏过于专业，有好处有坏处，好处就是比较牢靠，缺点就是绞肉机，类似跑鞋，上面布满了钢钉。

有时，脚踩空了，接着就是几道血印。

速降有意思吗？

哈哈，太容易上瘾了，我们这里天然赛道比较多，丘陵地带嘛，很多乡间小路都是不错的速降道，我们现在玩得比较LOW，但是也能跑到六七十的速度，风驰电掣。

玩速降的人，多是闷骚型的，就是表面看起来很文静，内心狂野。

我进队伍不久，不是领队，也是领队。

因为，大家意见越来越统一，基本上听我的建议，我不属于疯狂型的，我觉得我们就是出来放松的，安全第一，安全的核心来源于选路，你不能选靠近悬崖的，那只有一次机会，另外我必须是第一个，大家不能超过我的速度。

太陡的，我不玩。

玩速降有点什么感觉呢？上山是需要推上去的，你走的每一步都很累，但是你要告诫自己，现在累是为了一会爽，就有干劲了。

推了一个小时才上山。

肯定不能马上冲下去，那岂不是努力了一小时，只舒服了十分钟吗？

我们要在山上休息够，等大家精力最充沛的时候，下山。

所以，我们有足够的时间闲聊。

什么都聊。

我们里面有个注册会计师，主要是带队审计，每次到了一个单位，她就把活分给手下了，你去审货款，你去审招待费，你去审……

她自己呢？

不干活，跟人家喝茶聊天去了。

大家把帐汇总到她这里，她出个审计报告。

活就算干完了。

手下不服她，认为她不干活。

她问我：你能理解我吗？

我说，我理解，我身边的人也都觉得我是草包，因为我每天除了玩就是玩。

她说，我能理解你。

我说，我也理解你。

大姐哈哈笑了。

继续讲。

有次，她没去，几个手下很兴奋，终于能取代你了，结果呢？

一塌糊涂，乱了套。

我说，有的人，只要他在，军心就在，规则就在，他不在，就什么都不在了，这就是他的价值，但是大家不认为这是价值，总觉得拼命地干活才是价值，其实拼命地干活都是最廉价的。

她说，无形的劳动往往是更有价值的。

今年，我们这里有个小姑娘，也不算小姑娘了，俩娃的妈，她是安徽的，家乡产茶，看我这里卖茶，就想过来打工。

我明白她的心思，学活。

她提出免费。

我说，免费的我不用，因为我花了钱，那么就是价值交换。

最终，商量好了，月薪2500元，管吃住。

很用心。

接单，打包，发货。

也很热情。

她待了不到两个月就走了，有两个原因。

一是，我身边人太多，多是闲人，就是每天在这里喝茶聊天的，有点类似农村小卖部每天都围了一群人，大家是来学习的，就是看看今天谁来董哥这里了？有什么最新的新闻？

这些人，偶尔就会给小姑娘灌输一些思想，例如你一天不到100块钱，你知道董哥赚多少吗？你被董哥剥削了。

小姑娘心理不平衡。

这也是事后我总结的一点，不能让员工知道利润，否则他们内心极度不平衡，他们觉得什么都是自己干的，凭什么？

二是，她觉得模式太简单了。

走之前，闹了点情绪，我也是一个情绪化很严重的人，也跟她理论了一番，是关于一些鸡毛蒜皮的事，说白了，还是一些地域文化的问题，就是我明确告诉她，朋友圈里不能发办公室里的任何东西。

当我确认她要走时，那就不能这么做了。

要好言好语，安抚一下。

老板只要想安抚员工，没有安抚不了的。

只是想不想的问题。

我跟她讲，在整个业务流程中，看似你是全部，包括进茶，存茶，客服，打包，发货，都是你一个人做的，但是……

你可以被取代，我不能被取代。

这就是我们两者的区别，懂不？

就是说，你学到的技术，都是可以取代的，而不可取代的，你没学会，还有一点，我觉得绿茶的市场炒高了（她想回去卖绿茶），一盒太平猴魁动不动就上千，前些日子我去日照，据说日照有一斤过万的茶叶，最近我看朋友圈里晒的，有两万一斤的绿茶了，可能富人的生活我理解不了，喝了能成仙？那就是树叶子而已。

这也是为什么我喜欢普洱的缘故，我觉得价格相对比较亲民，一饼两三百块钱，能喝好久好久。

在员工眼里，老板永远都是SB。

为什么？

因为，他想的跟我们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