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懂日记：骑_懂懂日记

那天，在射洪外环路排队加油，我油箱在左侧，我排右队，前面车子加完油，轮我了，我刚要启动，工作人员示意让我等一等，有辆车子逆行过来了，插队，可能跟工作人员认识。

我同意了。

可是，奇葩的事情发生了。

这辆车加油时，我后面一辆车子是途观，他貌似排错了队，他油箱在右侧，他跑到我前面调了个头，正好插到我前面了，跟我车头对车头。

我生气，但是也无奈，心想，让他一次吧，他不懂事。

途观加完，又从对面插过来一辆……

这三辆插队的全是逆行。

我失望了，启动，加速，走了，我不在这加了，上了高速，我去服务区加的油，服务区至少不能逆行吧？

从加油站出来，我在想一个问题，排队排了半小时我没急，为嘛？因为大家都在排队。而眼看轮到我了，我急了，为什么？因为我觉得遭受了不公平的待遇，哪怕再等2分钟就可以轮到我了，可是我偏不，走了。

就如同堵车的时候，我总是在心里声讨那些走应急车道的。

我为什么声讨？

因为，你是插队行为，使我们有了不平等的待遇，当然你可以反驳我：谁让你不走应急车道？活该！

可是，我不是有道德约束嘛，我要努力装成一个道德高尚的人。

在四川的这些日子，大部分时间我都在射洪，我岳父岳母是广安的，我大姨姐嫁到了射洪，是不是第一次听说射洪这个地名？

陈子昂的故乡，陈子昂是谁？

诗人，还记得那首诗不？

前不见古人， 后不见来者。 念天地之悠悠， 独怆然而涕下！

另外，射洪有个很有名的酒，沱牌，这边有个镇就叫沱牌镇，酒厂就在那里，记得刚参加工作的时候，同事聚会经常喝沱牌，方瓶的，俗称：方沱。

给我留下印象最深的不是陈子昂与沱牌酒，而是射洪的交通与饭店，射洪大部分道路都是没有红绿灯的，你想想那是什么情形？一个县城只有两条路上有红绿灯，行人、摩托车、汽车要抢，怎么抢？

例如过马路，有斑马线，按道理来讲，有行人的时候汽车是要减速的，但是在射洪不是，司机会拼命地按喇叭，一点都不减速，说白了，汽车没有礼让行人这个概念，越是斑马线的位置，喇叭按得越频繁。

每次成功过马路，我都有重获新生的感觉。

带着孩子过马路，我都选择抱着孩子，因为有时来车太迅速，又不减速，孩子走不了那么快。

姐夫在上海待了十多年，他说刚回来时一点都不适应，甚至感觉自己不会走路了，但是过了半年，慢慢也适应了……

这么一描述，是不是感觉射洪很落后？

非也，消费非常高，我是对比的我们县城，例如他们这边房价在4500到6000之间，我们县城最好的房子才4000，要是把我们小区搬过去能卖1万，完全不是一个量级的，我大姨姐住的小区4500，在我看来完全就是一个农村社区，生活垃圾就堆在小区正中间，楼道里涂得乱七八糟的，车子也乱停乱放。而在我们小区呢？你见不到一处小广告，地面上你见不到一辆车子，哪怕是自行车，路人也不可能随便出入，回家要经过四道关卡。

给我的感觉是四川的房价水分太大，不仅仅是射洪的房子，周边县城基本上都是这个价格，我老婆的老家是武胜，那边房价动辄就上5000。

当然，在北京上海人眼里，5000的房价简直是白菜价。

但是，你要想明白，我们是五六线城市。

消费高并不仅仅体现在房价上，还体现在奢侈品消费上。本地有大型商场，里面有各类世界名牌，这类只有在一二线城市才有的商场，竟然在射洪也有，我住的酒店就在旁边，我每天都过去逛，总给我一种错觉，我仿佛在济南，在逛恒隆。

昨天，二姐给我打电话，问我一起吃火锅不？

我说，不吃，嘴里长疮，有啥事吗？

她说，喊着姐姐一家聚聚。

我说，那行。

在北方，一家人是很少去饭店的，去饭店吃饭是一件很正式的事，当然与我们贫穷有直接的关系，也与消费理念有关系，不舍得吃。

去年，我写过一个故事，一个男同学回来，我请他喝了一杯咖啡，我们俩人消费60多块钱，我觉得是无所谓的事，结果他把我训斥了一顿，问我这60块钱是不是花的太冤枉了？

在北方，这叫无谓的开支。

吃饭，随便吃点就行。

谈事，路边坐坐就行。

何必非花钱呢？

有时，我坐在家里想，今天吃点啥呢？因为每天都有读者在这边，我要招待大家，我想破脑袋也想不出有啥好吃的，我们家周边就两家饭店，前面一家，后面一家，其它的全是快餐，例如兰州拉面啥的……

犯愁，可选的空间太少。

在射洪，我见识到了四川人的吃，太厉害了，每到一个城市，我喜欢逛街，不是像女人一样逛商场，而是快速地走街串巷，我想了解这个城市的风土人情，射洪路边最多的店是什么？

饭店！

太多了！

大姨姐说，本地有个老砂锅很有名，她定了位子，即便如此，也告之我们晚上8点才能排上队，我们去的时候已经是翻了第三次台了。

媳妇买的单，500来块钱。

好吃不？

真好吃。

我们走的那天，又去吃了一次，是大年初二，别说店里了，就是路边都摆满了桌子，不点菜只能吃套餐，398元起，不能考虑价格了，吃吧。

好吃！

厨房是开放式的，我挨着数了数，光轮班的厨师60多个，据服务员介绍，服务员100多个，每个人负责两个桌。

川菜好吃不？

真好吃，顿顿都能吃两碗米饭，但是我又觉得川菜不健康，为什么呢？大油，大辣，大盐。

姐夫以前在上海做厨师，他说在上海做菜是少油、少盐、少味精的，上海人的嘴巴能厉害到什么程度？就是放多了味精他们都能尝出来，不吃。

但是回到四川则要回归传统做法。

从去四川到回来，一直都有口腔溃疡。

但是，四川妹子又很水灵，你说怪不怪？只能说一方水土养一方人，四川人越吃辣椒越漂亮。

射洪有个读者也是开饭店的，正月初二那天，她店里营业额3万元，应该能对半赚吧，晚上10点了，喊我们一家去吃烧烤，按理说她算事业有成吧？

无意中聊到了她的父亲。

她的父亲在福建打工，已经很多年没回来了。

我问，为什么没回来？

她说，他把房子输掉了，没脸面对我妈和我弟了。

我说，这个事，你要起引导作用，要把他接回来，开始新的生活。

她说，我们家的事比较复杂。

她说的很轻，而在我看来这是大事，咱享福了咋能让老人在外面呢？没有房子无所谓咱给买上，咱买不上就一起租房子住……

可能有难言之隐，没有深入探讨。

正月初三，我跟媳妇去她老家看了看，就是小时候的农村，房子已经破得不像样了，在一片竹林里，美是很美，只是有些荒凉了，他们那边的村子是三两成群，我给的形容就是鸡窝状分布。

所以，农村人在那里也没有乐趣，没人了，都纷纷进城打工了。

提起让岳父岳母回四川，毕竟要落叶归根嘛，产生了很大的分歧，在我看来，人年龄大了，还是要回到自己最熟悉的地方，那里有安全感。

大姨姐的意思是回来可以租房子住，没必要买房。

媳妇也是一直左右摇摆。

问我？

我说，我没有发言权。

但是，我也表达了我的观点，若是在山东，肯定要落叶归根，而且山东人接受不了租房，反过来我也要表达一个观点，做父母的没有能力买房的时候，做儿女的要顶上去，哪怕自己住不上，也要让父母住上。

说白了，女婿还是外人，不能干涉太多家事，我只表达了我的观点，若是需要，我愿意付出。

这个时候，我感受到了地域不同和文化不同。

外出打工的老人为什么不愿意回来？

一方面，农村没人住了，也的确没法住，难道孤零零地住在山上？

一方面，县城房子太贵，买不起。

我问了饭店老板那个问题：你爸没房子，你为什么不给买上？

她说，我是嫁出来的闺女，这是我弟应该操心的事。

有天，去媳妇舅舅家，吃饱以后我围村子转转，遇到了一位大姐，说大姐不合适，50来岁，在广东打工，我走迷了路，她正好去公路坐公交车进城，让我跟着她走，要翻过两个山头……

聊了一路。

她两口子都在广东打工，她一个月2000来块钱，老公4000来块钱，农村老家的房子只有过年才回来住上几天，平时不回来。

至于说进城买房之类的，压根没想过。

回农村生活？

也不现实，农村没人了。

只能一直打工一直打工，打到自己不能动为止。

跟她聊了聊我才意识到，这是山里农村的普遍现状，农村回不去，城市待不住，处于游离状态，使我想起前些日子看过的一篇文章《3亿农民工的尴尬——待不下的城市,回不去的农村》。

他们手里也不攒钱，有点钱就消费了，大家在一起吃饭讨论最多的是什么？

利息！

嘲笑那些有存款的人。

所以有点钱就花了，要么就赌了，有个亲戚一上午就输了7000元，下午骑摩托车进城取钱去了，这些都是我亲眼见证的。

我是高级黑？

不存在黑不黑的问题，我只是描述了我亲身感受而已，当然这个感受的对比蓝本是以山东为标准，因为我是山东人。

山东人的特点是什么？

老人死了，哪怕是个老光棍，他一定有存款，而且还不少。

老人死了，儿女为什么翻脸？

就是分钱的问题！

我给他们描述山东人的价值观，四川人就接受不了，就这么一辈子，也不吃，也不喝，也不喝茶，也不打牌，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拿酒举例，我给我爹一箱好酒，他肯定不舍得喝，一定要等上几年。

要是带一箱好酒到四川呢？

马上就喝了。

你说我爹愚昧不？

愚昧还体现在一点，例如别人送来了海鲜，他们一定要放在冰箱里，什么时候再吃？感觉快变味的时候。

若是别人送来东西马上就吃呢？

我娘就会骂一句：要饭的没有过夜的粥！

让我生活在四川，我适应不了，想到这一点，我突然理解了媳妇，让她生活在山东，她也蛮憋屈的，我们这边规矩这么多，应该压抑得她难受，这也不行，那也不行……

包括去年媳妇买车，我不让她买，家里这么多车，你随便开哪辆不行？

她不，非要买辆，理由是有辆属于自己的车。

这次去四川，我也理解了她，因为她可以告诉别人，自己有车，若是没有呢？会被人瞧不上，买了以后呢？跑了不到1000公里。

换位经历了，才会理解彼此。

在四川的日子，我每天都想念山东，想念山东的规矩，四川是一个自由的地方，没有太多规矩，你可以随心所欲，人活的是非常独立的。

而在山东呢？

更像一个乡绅时代，我们活在一个大的规矩里。

可是，当突然没了规矩，我觉得很不适应，吃饭我不知道应该坐在什么位置，喝酒我不知道应该怎么喝，见了亲戚朋友的孩子我不知道是否应该给红包，给多少。

那么，就引发了我的一个思考。

对于秩序而言，是道德重要，还是规则重要？

年前，我第一次写射洪少有红绿灯，有朋友告之我，说明当地人是比较自觉的，是不需要红绿灯约束的，交通秩序不也没崩盘吗？

例如澳洲小镇上也没有太多的红绿灯，交通秩序出奇的好，若是车子在十字路口相遇，他们会按照顺时针的顺序依次通过。

若是有行人过斑马线呢？

车子一定会停下来。

别说是澳洲了，就是南非，在我们眼里南非应该很落后吧？在南非，老黑在过绿灯的时候，开得飞快，他们不担心有人闯红灯吗？

在他们眼里，没有闯红灯这个概念。

在乡村小路上，你准备超过一辆老黑的车子，哪怕是在安哥拉这样的西非落后国家，司机一定会放慢速度让你超，甚至停下来。

那我就产生了疑惑。

道德是否能当规则使用？

七八年前，IT创业者喜欢模仿GOOGLE的办公室文化，试图去打造自由的、轻松的工作氛围，我有个朋友创办了一家教育公司，采取的也是类似的办公室文化，你想听音乐就听音乐，你想看电影就看电影。

我第一次去他办公室，我觉得这完全是一个咖啡厅，哪像办公室？

大家三三两两的坐在一起闲聊。

他提倡的是爱，意思是用爱去感召所有员工，让大家把公司当家。当时我就跟他辩论过这个主题，公司就是公司，你是花钱买了这些员工的劳动价值，你不要去跟他们谈什么共同的理想共同的事业，事业是你的，不是员工的。

他觉得我狭隘。

当然，时间证明了我是对的。

我们总是习惯性的去谈道德，而忽略了规则，例如我们总是声讨那些虐待儿童的家长，却很少有人呼吁立法保护儿童。

我们喜欢谈爱。

而在发达国家，家长对孩子的监护是写入法律的，若是没有尽到监护权这是要触犯刑法的。

在我们看来，是不是觉得他们没有人情味？

恰好相反，他们再谈爱的时候，是高于规则的，是遵守规则的，先有红绿灯才能没有红绿灯。

后来，我跟蝉禅探讨过这个话题，我的意思是我们花钱就是买的劳动价值，是我们的创业成本，不要谈太多，一切都以规则去办事。

我欣赏的创业者里，有个人叫新宝，他一直在旅行，中国跑遍了，当年被我忽悠着搞骑行，从来没玩过山地车，一口气从上海骑到了珠峰大本营，出了书。

我佩服的不是这些，而是他对公司的管理。

他一直站在公司外面去看待公司，那么道德约束之类的管理模式肯定不适用，他采取的策略就是不断地完善公司的规则，奖罚政策，就是努力把公司变成一款网络游戏，每个员工都是玩家，你是为自己玩的，不是为公司玩的，你好好完成你的任务，你可以获取相应的奖励。

那是不是很冷血？

你以为员工真的希望天天坐在办公室闲聊？

他们不喜欢这些，他们希望能多赚点钱，哪怕累一点。

老板一直在外面旅行，是不是给员工一种错觉，这个老板不行？

新宝跟我讲：一直在旅行，频繁换好车，都是在树立榜样，榜样的力量大于一切，员工觉得自己的老板是个有范的男人，有钱有书有经历有豪车……

是道德约束还是规则约束？

我倾向于后者。

我们镇上有银行，没有排队这个概念，大家拼命地挤，靠的是体力，我宁愿跑到县城去办业务，虽然也有插队的，但是至少整体上是有秩序的。

上次在县车管所挂牌，有人插了我的队，我一生气不挂了，跑到了市里去挂，市里排队400多名，但是我认，为什么？公平，挨着叫号。

我们习惯了谈道德，谈约束，例如偶尔出来玩，有朋友给员工打电话，那跟训儿子似的，又是批判对方人品有问题，又是批判对方能力有问题，就是不谈具体的业务问题，就是一顿臭骂。

我在想，仗没打好，与士兵关系不大，说明将军不行，你的规则出了问题，最应该挨骂的是你！

除夕那天配送货，忙到了夜里11点，晚上我跟媳妇聊了聊。

我说，你看咱全家忙了一整天，其实没送了几车货，是什么出了问题？是流程出了问题，是规则出了问题，你去看老砂锅，一天要端上千份菜，为什么很少出差错？因为它的流程优化得很好，有两处校正，厨房派单的时候有校正，上菜的有校正。

而我们之所以错误百出，是我们的流程出了问题。

例如别人帮我学习，每天帮我提供素材，或是电影，或是文章，或是摘抄，我不希望他跟我谈工资，我们就明码标价，一篇文章多少钱，我觉得不满意的文章不给钱，这个最公平公正。

我要的是结果，而不是过程。

而很多时候，做老板的往往忽略了结果，而重视了过程，希望员工在单位里表现得很自觉，希望用道德去约束他们，不好意思给他们任务，不好意思谈结果，最终养的全是闲人，彼此都是浪费感情，对方浪费了时间，你浪费了工资。

老板一来了，他们都在盯着电脑屏幕，仿佛正在很认真地工作。

不需要这些，你只需要给我结果即可。

当然，跟大家去谈管理，是班门弄斧了，只是我的一点点小感受而已，包括我跟一些朋友的合作都是如此，我不希望很混沌的合作，就是我要这个结果，我支付多少钱，最简单、最实际。

与我所处的环境有关系，我在偏僻的县城，不可能让你们过来上班，只能购买你们的劳动成果。

反而，很好。

例如我文章后期校正也是这种合作模式，不比我自己养个团队强多了？

而且我也省心，不用管你吃喝，也不用给你弄电脑扯网线。

你也不用跟我请假。

我每天文章写完了，发到邮箱里，晚上文章肯定就来了，也不用叮嘱，也不用问，非常的默契。

时代变了，马云讲过一个故事，现代战争是以班为单位的，当然有强大的后勤保障，随时可以调动无人机进行轰炸……

那么，我们需要改变创业团队结构。

甚至单兵都可以作战，前提是可以得到足够强大的后勤保障，我只是充当了一个指挥员的角色而已。

提起管人我就头疼，我还是喜欢管狗，来谈谈狗吧，张泽从年前就决定买个狗，想带着去旅行，一共分为两个区域，一个是环驾中国，一个是行走一个狗头的形状，想打造一只明星狗。

我认可不？

非常认可，但是我觉得张泽有一点，他属于完美主义者，必须把事情考虑得非常透彻才行，这也导致了他把一件事分析来分析去，最终的结果就是放弃了。

因为他会想到无数无法突破的困难。

例如，狗买了，放哪里养？

至少得有个院子吧？

在北京去哪弄院子呢？

想来想去，放弃了。

他想通过明星狗来推出狗粮。我认为如果真如他所描述，能带着狗环驾中国一圈，标题就叫：一只环游中国的狗。

这狗，肯定明星。

狗粮，肯定火。

但是，想想是很容易的，做是很难的……

有没有人做过类似的事呢？

有，三个人骑行了2000公里，带着狗，推出了狗粮，非常火，狗粮品牌叫：小鲜粮，骑行的时候就很火，每到一处都有粉丝接站，他们接着推出了众筹，现在搞得很火，还搞了狗粮外卖，只卖新鲜的狗粮，未来还准备开宠物餐厅，很多人不是把狗当儿子嘛，带着儿子去吃顿大餐，不是很正常吗？

骑行了2000公里而已，与环驾中国而言，还是小巫。

也许是我环驾过中国的缘故，我一直都觉得旅行是门槛很低的成名方式，开着车子不就走了嘛，还有啥难的？例如四川是不是很远？这些日子我不是跑了一个来回吗？但是对于没有走出去过的人而言，迈出第一步是非常难的。

春节，群上大家都在忙着谈自己的新年计划，其中普遍谈到了健身，我提议，要不我们每周搞一次骑行吧？

后来我一想，一周有点频繁，一个月吧。

每个月环一次湖。

例如先环太湖，再环微山湖，最终可以来个终极版的，例如青海湖。

大家自己坐车过去，我把车子用皮卡拉过去，环太湖一圈200公里，两天，利用周末就行……

我问了一个问题：谁愿意组织呢？

每次我们费用全部AA，然后我们大家帮着拉1万元的冠名广告，归属组织者所有，组织者是需要提前踩点的，例如在哪里吃午饭，在哪里住宿，要让大家骑得开心、舒服。

包括中途休息，在哪里停一停，看一看。

每天100公里是非常轻松的，5个小时而已，剩余的时间怎么安排？这就看你的规划了。

等于你每年多出了12万的额外收入，不是挺好吗？

你可以开辟几十条非常经典的骑行线路，愿意参加的人无数，当然一定要保证一个前提，安全！

保障车必须跟在车队后面，起到护航的作用，甚至前后都需要保障车。

这个事简单不？

说起来很简单，只要坚持做，慢慢就成了中国骑行的标杆，中国式骑行现在还处于苦蹬的状态，完全不是享受，我们在南非遇到的骑行队伍全是享受型的，只在风景优美的地方骑行，平时把车子放在拖车上，人在车里。

既享受了风景，又骑行了。

完全可以这么搞，例如在太湖最美的地方骑行一段，在无锡老街骑一段，在环湖专业的自行车赛道上骑行一段。

要把骑行变成：社交+健身+旅行。

而不是苦逼地蹬呀蹬呀……

谁要是搞这么一个俱乐部，我每个月都报名，至少可以积累写作素材。

我以前写过一个骑行俱乐部，他们的骑行门槛是非常高的，但是服务也是一流的，每周的骑行线路不同，老板亲自踩点，安排得非常完美。

喜欢骑行的高端人群太多了，去淘宝看看就知道了，一个破头盔卖几千元都有人买。

你一定要有颠覆精神，骑行不在于拼体力，而在于享受过程。

牛哥说的对，男人天生就有颗当骑士的心，骑马，骑车，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