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年懂懂日记：鸡飞狗跳_懂懂日记

上月，某日，大风。

我特意伸出脑袋看了看外面的空调主机，略有晃动。

其实，对于空调，我一直都是略有担心的，最初，空调机位是设计在室内，验收合格后，又挨家挨户给做了两个钢筋支架，但是我觉得太单薄，近两年可能不会出事，但是早晚会出现空调砸下去的事故，只是时间问题。

为此，走在楼下，我总是小心翼翼的。

大风中，看到空调摇晃，我更加确信了自己的判断，我想找人重新来施工一下，再做上两个支撑架，预防出事，别人家的掉了那是别人家的事，咱家的掉了万一砸着人呢？

我发了个朋友圈，问有没有做空调施工的？

有个球友，他亲弟弟是干这个的。

约定，材料费另算，我给350元工时费，我接受，毕竟这么热的天……

施工开始。

他胆真大，徒手扒着窗户，就这么钻出去了，腰上系有安全绳，安全绳的另外一头是绑在窗户上的。

他在施工，我在看书。

突然，哎呀一声。

他摇晃了一下，掉下去了。

安全绳刺溜刺溜的往下跑，最终突然绷紧了，我急忙跑到窗户朝下一看，他悬在下面十多米的位置，倒立着。

那咋弄？

拽也不是，松也不是。

急忙下楼喊保安。

楼上的人也跑下来了，弄明白咋回事了，29楼在装空调，师傅用牙咬着螺丝刀，结果一转头，碰到了墙体，螺丝刀掉了，正好砸这小子身上，应该是砸在肩膀的位置上了，这小子接着失去了重心，摔下去了。

我们一群人，手忙脚乱往上拽绳子。

发现不合适，因为他身体已经完全贴在墙面上了，形成了阻力，若是硬拽，会磨伤他。

后来采取了另外一个办法，俩人站在窗台上，俩人扶着这俩人，然后窗台上的俩人往上拽，就这么一点点把人拽上来了。

没有明显的外伤，已昏迷。

急忙送到了医院。

接着就是抢救，摔着头了，开颅手术，又送了ICU。

那问题就来了。

责任该怎么划分？

是我的责任？是楼上的责任？是自己的责任？

我没敢去医院，总觉得接受不了这个事实，一个鲜活的生命，若不是我让他来干活，这起事故也不会发生，越想越难过。

咨询了一下律师，若是完全是我的责任，我的赔偿应该是多少？

律师说，现在已经不完全按照法律来了，一条人命，就是100万起。

楼上施工的那小子，他承认错误，也愿意跟家属见面，但是他没钱，只是有心，但是无力，也给家属下跪了，也磕头了，也扇自己耳光了。

我呢，不去医院的根源是我害怕，不敢面对这样的结局。

不是说我不心疼。

手术费之类的都是我垫付的，这小子连农村合作医疗都没有，就是说，没有半点报销，而且他属于接的私活，他所在的空调售后公司也不管。

联系球友。

最初还是蛮客气的。

后来，他就很生气，责怪我，说他弟弟多么不容易之类的。

我说，事已发生，我愿意赔偿。

他问，人命你赔得起吗？

我一听，你这么说，那也没意义了，挂了电话。

人，没醒，也没死，长期这么耗下去也只能期待奇迹了，那个球友在家里是比较有威望的，提出：放弃吧。

于是，放弃治疗了。

匆忙，火化了。

赔点钱，不能说不在意，至少我能接受，也愿意忏悔，只是我总觉得心里难受，一条鲜活的人命就从我眼皮底下消失了，而且为我而死，我结束了一个生命。

越想越难受。

我看什么都是灰色的。

这些事，媳妇也不知道，回到家，媳妇嫌我为什么不给儿子洗澡，为什么不辅导儿子做作业，你还像个父亲吗？

我无言以对。

难受，憋屈。

我以为对方会狮子大开口，但是一点动静都没有，我想主动提出点赔偿，但是我不知道该怎么提，20万我会立刻答应，100万我可能会犹豫一下，200万可能需要做我自己的思想工作，再多了，我可能就会选择逃避。

但是，我又不敢提，我不知道对方是什么价码。

应该是在准备上诉？

纠结死我了。

最关键的是，员工几乎同时辞职了，因为大家目睹了整个过程，谁都接受不了在那个办公室上班了。

我瞬间瓦解了。

憋屈！

算是我人生的黑天鹅？我能否再翻身？

翻来，覆去。

门铃响，我突然醒了，一看表，早上8点了，原来是一场梦，只是为什么梦的如此真切，如此的真实？

好害怕！

鬼上身了？还是昨晚碰到不干净的东西了？

昨天，北京来了夫妻俩，男是75年的，女是81年的，丁克家庭，女的长的特别甜，牙齿格外的亮，还在牙齿上镶了一块钻。

男的叫大波。

是真的叫这个名字，是不是有点女性化？

大波在知乎上人气蛮旺的，皮卡中度发烧友，手里有海拉克斯、坦途、F450，就是后面是四个轮胎那种……

大波是画插画的，媳妇是小提琴老师。

俩人素质特别高，给人的感觉如沐春风，说话都是“您”，大波为什么来找我？因为我属于皮卡领域里的怪类，我的口味比较独特，例如大家喜欢四门的坦途，我喜欢两门的，为什么大家喜欢四门的？

第一、觉得比较长，5米8，好威风。

第二、觉得可以坐五个人。

我为什么喜欢两门的？因为两门的5米2左右，就是大型SUV的尺寸，有驾驭感，停车也方便，另外你的玩具车上需要坐那么多人吗？我的车子平时几乎就是我一个人开，我和媳妇回老家，都是各开各的车。

大波给我的定义就是：您是知道自己想要什么的人。

哈哈，第一次有人这么赞美我。

晚上，我们俩喝了点小酒，他打发媳妇先回去了，他酒量不行，但是好酒，就是喜欢喝酒的感觉。

他问，你在车斗里震过没？

我说，没，我在车顶震过，路虎卫士，不过是我20岁左右的时候，非洲大草原，遇到了一个上海姐姐，跟你是同行，画画的，在大学里教油画的，她去写生，当时我在南非当向导。

他问，感觉如何？

我说，震起来没啥感觉，但是有一个场景给我印象特别深，车顶2米2高，不是需要从后面的梯子爬上去嘛，很少有女生能爬上去，但是她爬的很有感觉，有攀岩运动员的感觉，当时我就在想，当女性的原始欲爆发时，爬梯子都有迫不及待的感觉，你能想象那个画面吗？特别的大胆、有力、原始。

他问，在国内玩过吗？

我说，我现在从良了，另外我现在的卫士没有顶棚了，让我拆了，因为小区车库限高2米，我不拆进不去。

他问，你喜欢找学生不？

我说，我不是装清纯，我真的很老实。

他问，你有渠道吗？

我说，没有，但是我知道他们怎么弄，就是去大学城门口等，搜附近的人。

他喝了酒，就是想要。

蛮可爱的。

我喝了一点点酒，不到一杯啤酒，我劝他，等一会，先喝点茶，我回去开车，咱去大学城，不去我们县城的，去黄岛。

他问，远吗？

我说，90分钟。

他催我，那就直接出发吧，一杯啤酒，即便吹仪器，也算不上酒驾，不过也怪麻烦的，好在一路畅通，直接走ETC上了高速，某人告诉了我一个办法，用牙膏把车牌涂抹成全白，可以一路狂奔，但是我觉得自己毕竟喝了酒，虽然是一点点，但是还是要安全第一，还是120巡航吧。

到了黄岛，晚上9点半。

大学城，很是热闹。

我有朋友在这里，胖子，肚子超大，尿尿看不到JJ那种胖，他在夜场当内保，别看他胖，身手敏捷，侦察兵出身，只是这两年生活条件好了，他就如同那吹大的避孕套，鼓起来了。

我联系了他。

正在上班。

我说了需求。

他给了我一个电话：这个女孩，可以带出来，1500元。

我问后座的大波：给你找一个，我不要，可以不？

他说，我请客，那绝对不行，必须找俩。

我联系了胖子。

胖子说，你直接打电话给她就行了，她手里有的是。

我问，是学生鸡头？

胖子说，不是，但是她手里有。

来了俩姑娘，笑得咯咯的，直接往车上钻，俩人仿佛怕人看见，急忙催促我开车，我让大波先选，大波让我先选，我说你选，你是客人。

他选了那个稍微胖一点点的。

从石油大学一拐弯，就是蓝海金港大酒店，我想进去帮大波开个钟点房，一问价格，1500元+，钟点房？对不起，没有！

我出门，跟大波说，满房了。

大波说，随便找个地方就行。

我一转弯，去了对面，一个小破酒店，金岛宾馆，100多块钱，我让他们俩去了，大波的意思开两间。

我说，我们在车上，你去吧。

男人有个特殊的癖好，总喜欢劝人从良，面前的这个姑娘略害羞，问她多大，99年的，体育生，那个跟大波上楼的也是体育生，我面前的这个老家是洛阳的，上楼的那个是濮阳的。



我问，以前出台过吗？

她说，说没有你不信。

我说，是的。

她说，两三次。

大波打电话，让我给送T，说酒店里没有……

我又转悠了半天，找到超市，买了，让妹妹给送去。

妹妹回来，问我是要在车上吗？

我说，我阳痿了。

她说，你是嫌我丑？

我说，没有。

她问，这车是你的还是他的？

我说，我是司机。

她说，不像。

她问能拍几张照片吗？

我说，可以，但是不能拍车牌，不能拍到我。

她问，这是宝马740吗？

我说，它哥哥。

加了微信，我给转了200元，意思是不能跑空车。

老半天，大波终于下来了。

我问，吃饱了没？

大波说，她应该给我钱，在上面折腾了我半天。

怎么付钱？

那姑娘要求微信转帐。

大波要求给现金。

但是又没带现金，我们又去找ATM机……

送下姑娘，我们往回走。

我问，你微信上没钱？

他说，不是，绑定的我媳妇的卡，我一付款，她那边有短信提示。

我说，你媳妇那么好，你还在外面。

他说，再好也抵不住天天吃。

我问，你经常找吗？

他说，几乎每次出差都找。

我问，刚才姑娘怎么样？

他说，搞长跑的，身材很好，就是没胸，耐力好，最初提出不用戴T，我觉得不合适，她不懂得保护自己，我也要保护自己。

送他回酒店。

我回家。

我是不是应该声讨他？

男人不都这样吗？只是有人直接，有人委婉。

我发出的那200元，对方一直没接，这使我很意外，你是出来做生意的，为什么不收钱？

我在微信上问：咋没收？

她说，我不要。

好吧。

拉黑了。

上午9点多，大波夫妻要走了，搭的顺风车去青州坐高铁，他们要去郑州，考察一个什么画廊……

我没去送。

大波在微信上给我转了5000元：打扰兄弟了。

我给退回了。

他没再坚持。

来者，貌似都喜欢这样？

不需要。

早上到办公室，已经10点多了，我推测胖子应该已经醒了，他一般凌晨3点睡觉，10点就醒了，我打过去电话，问：昨晚提了多少钱？

他说，500。

我问，这俩女的是职业的？

他说，以前在我们这里做过服务员，被客人带走过，所以我知道可能会做。

扯了一会蛋，挂了。

他在微信上把500元转给了我，意思是哥哥的钱，他不能赚。

我收下了。

转给了大波。

大波不要，那归我了。

午饭时分，来了个姐姐，千岛湖的，具体叫什么，我也没刻意问，就叫她千姐吧。

她问我，知道千岛湖吗？

我说，不就是500个裸.女仰泳吗？

她哈哈笑了。

我说，千岛湖是人工湖，龙应台多次写到了水下的古城。

她说，厉害。

我说，《新安上河图》。

她说，对。

我说，龙应台的大部分作品，我都读过，嘿嘿，有点吹了，她是真厉害，至少大陆这边没有文人可以与其相提并论，因为我们的嘴都是被割礼过的，不是什么都能说的，而她呢？动不动大放厥词，口无遮拦。

千姐是养鱼的。

我问，主要养鱼吗？

她说，我主要是做水产外贸的，你知道孟加拉蟹吗？

我说，知道，蟹宝煲、横将军这些做螃蟹餐饮连锁的都是用的孟加拉蟹。

她说，识货。

我说，孟加拉蟹便宜。

她说，是的，孟加拉国的有钱人多不爱吃海鲜，因此当地海鲜非常便宜，在当地收购一公斤螃蟹也就5~6元，人民币，运输、通关，一斤也加不了几块钱，国内螃蟹根本没有竞争力，至少价格上是。

我问，你在孟加拉待过？

她说，是的，以前在那里做废品回收。

我说，孟加拉特别穷。

她说，是的，世界上人口密度最高的国家，是中国的8倍，人口也过亿，但是在整个世界上存在感不强，貌似很少有人知道孟加拉。

我问，有富人吗？

她说，你不是去过柬埔寨吗？一样的道理，越穷的地方，富人越有优越感，孟加拉也有富人区，富得流油。

我说，柬埔寨相当于国内七八十年代的感觉，但是路上但凡是遇到车辆，几乎就是百万以上的豪车，包括朝鲜也是如此。

她说，我在孟加拉待了八年。

我问，收什么破烂？

她说，拆船，船里的发动机。

我问，什么船？

她说，什么船都有，多大吨位的都有，包括军舰，世界上至少有一半的船是在这里报废的，船开到码头，接着就开始分解，是一条成熟的产业链。

我问，是用挖掘机拆卸吗？

她说，全人工，有部纪录片你可以看一下，叫《铁乌鸦》，就是讲述孟加拉拆船业的。

我问，船烧柴油还是汽油？

她说，重油。

我问，为什么现在不收了？

她说，过去是暴力拆法，能重复利用的很少，现在则不同，是比较成熟的产业链了，不同的部件不同的拆法，可以再次利用，价格也透明了，没有那么大的利润了，过去一台发动机能赚1万多美金，现在可能10台也赚不了这么多。

我问，现在主要做水产贸易？

她说，还有养殖。

我问，养什么？

她说，中华鲟。

我问，就是我们在饭店里吃的？

她说，是的。

我说，别骗我，那可不是什么中华鲟，那就是普通的杂交鲟。

她说，对，但是对外都说是中华鲟，便于提高身价。

我说，中华鲟若是真的这么容易繁殖，就不需要保护了，动物为什么需要保护？就是繁殖力不行了，若是大熊猫的繁殖力跟老鼠似的，那也就不珍贵了。

她说，商业化生产最有利于动物保护，胭脂鱼，娃娃鱼都是商业化保护的好案例。

我问，你们那里养鲟的多吗？

她说，全国高端鲟鱼基本上都在千岛湖吧。

我问，有没有做鱼子酱的？

她说，有，但是多是公司类型的大型养殖户，从鱼苗到产卵要8~12年，个体是坚持不了这么久的，毕竟只有投入没有产出。

我问，鱼子酱的质量如何？

她说，全世界最好的鱼子酱就是千岛湖产的。

我说，有点类似北方的樱桃，从投资到产出要六七年的时间，所以樱桃不适合普通农户种植，大家等待不了这么久，这也是樱桃如此贵的一个原因。

她说，我现在有个想法，就是想建鱼子酱销售团队，自己的品牌，自己的生产线。

我问，中国有人吃吗？

她说，市场越来越大，例如kalugaqueen，你可以在天猫上搜一下，过去一年也就是卖个几十万，现在淘宝一年卖1000多万，他家就是产销一条龙，自己的品牌，我的意思是我可以坐享其成，只做品牌，不做前端。

我说，可以啊。

她说，鱼子酱在慢慢兴起，就如同LV慢慢普及是一个道理。

我问，是不是这些鱼长了十多年，就为了那么一刀？

她说，可以这么理解，把肚子割开，里面全是籽，满满的。

我问，一条成年鱼大约能值多少钱？

她说，几十万到几百万吧，最珍贵的是黑龙江里的鲟鳇，若是一条成年鲟鳇，少不了几百万，现在我们那边也有养殖的，十多年才能成熟。

我弄明白了，她找我是想跟我合作啊？

对不起，我不适合，因为我就是个土鳖，吃鱼子酱在我眼里与吃胎盘没啥区别。

关键是我也没吃过，你让我去做一个我没吃过的玩意，这有说服力吗？

何况这么贵的东西，我读者里能买得起的也不多。

您可以找咪蒙，她的读者全是白富美。

吗？

我隐约觉得，事情没有说的这么简单，据我了解，这些野生动物，特别是国家保护级的，若是做一些深加工，必须是国家级的资质。

不是谁都可以开办个食品加工企业搞搞。

毕竟你宰杀的是大熊猫呀！

大姐走后，我特意百度了一下，搜到了一篇分析鱼子酱市场的文章：《探秘中国鱼子酱产业链》

里面有一句话：目前中国人对鱼子酱的接受形态与红酒刚进入中国时一样，你看现在红酒的市场有多大。

对于我说吃鱼子酱与吃胎盘一样的说法。

大姐问，那鸡蛋呢？

我说，关键是取鸡蛋不需要杀鸡呀！

真是每个细分领域都有大学问，咱搞不懂，干脆不去搞了，最近我了解到了太多类似的信息，例如有个车架品牌叫滚石，不出整车，只出车架，客户是单车工作室，我刚装了一辆滚石的公路车，而且我装的是单速，DIY界还为此讨论了大半天，竟然有人有如此的想法？

哈哈，很意外吧？

我就是为意外而生的，这样我少了变速系统，至少能轻上0.5KG吧？我的车子裸重只有7公斤，已经达到了公路车的极限了吧，你知道轻一斤意味着什么吗？

风驰电掣。

滚石老大听说了，甚是惊讶，哇，还有人有如此的想法？这么减重？就如同我把汽车的变速器直接拆掉了，做成了单速车，我调整速度的方式就是用自己的踏频，当然对腿部肌肉要求很高。

滚石老大特意送了我一个纪念水杯，粉色的，女子公路赛纪念款，还是国际自行车赛，不过我仔细看了看，用过的。

用过就用过吧，反正是美女用过的。

他没见到我本人，是委托别人捎给我的……

说反了，是我没见到他本人，是他秘书拿给我的。

我那车子太轻了，跟塑料的似的，我一个手指就挑起来了，还有一点最关键，就是车子链条是在一条线上的，所以稳定性也要好，现在很多公路赛都是折返式的，上下坡度不超过1度，我这种定速车就很有威力，而且我可以根据我的状态来更换后齿大小。

汽车领域有个说法，提高10W不如减重10斤。

车轻才是硬道理。

每天骑行50公里难吗？

我昨天看了一个视频，北京一个大爷70岁了，已经跑了50年了，每天10公里，风雨无阻，没吹过空调，没喝过酒，没抽过烟，网上有个视频可以看一下，这才叫毅力，你看人家那身板，哪像70岁的人？

所以，我们认为很难做到的。

也许是人家的常态而已。

那个每天骑行50公里的小子，他做的另外一件事就是每天发布一张日历，现在我一刷新朋友圈，真是有1/3的人转载。

这就是蔓延力。

我说过不玩公路车，为什么又玩了呢？

打自己的脸？

啪啪啪。

是上次北体来的姑娘给了我一个建议，让我提高自己的兴奋度，怎么提高？每天变着花样哄自己，一天打羽毛球，一天去健身房，一天去爬山，一天去快走，一天速降车，一天公路车，一天练瑜伽。

结识不同的圈子，不同的人，还能保持新鲜感。

有意思。

于是，我立刻着手自己DIY公路车，我自己组装花了1万多，相当于市场上18000元左右的车子，因为我没装变速器，本身就省掉了3000多。

不说这些了，光忽悠一些专业术语，搞的自己仿佛很牛似的！